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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吧,只要你能放了這兩個孩子,一個,可是你的親骨肉啊!”該隱央求著。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這個無恥的騙子!”母親怒目一對,又施了功,該隱被打出血來!
“還有你,就憑你,也配和我女兒在一起?”母親轉過身來,眯著眼睛看埃尛。然後又使出一掌,我剛想上去阻攔,可是該隱提前擋在她面前,和母親廝殺起來。
“呵!終於知道反抗了?”母親輕佻的看著該隱:“你這點能力,你以為能打過我?300年了,你還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噗——”該隱又猛地吐出一大灘血:“你怎麼這樣厲害!”他站著的身子忽然跪倒。
“呵呵!這三百年來,我每天晚上都潛心修法,為的就是等今天親手殺了你!來吧!對我求饒吧!”母親像一個瘋子一樣的殺過來!
怎麼辦怎麼辦!我以為母親每天出去是打麻將,去歌廳,喝醉酒,沒想到她……該隱,傻子都看的出來打不過母親。
“你別再執迷不悟了!你害了你的女兒,害了那麼多一起受罪的人,你醒一醒!”該隱最終抵擋不住,仰在地上暈過去。
“沒用!”母親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轉向埃尛:“你呢?打算給你的王報仇麼?”
該隱握緊了拳頭,兩隻眼睛變得通紅嗜血,他念動咒語長出黑色翅膀,開始和母親對戰。
連該隱都沒有辦法,那他!又怎麼可能做到!
埃尛好像被激怒了,他的怒氣在周身燃起一道火牆,他緩緩浮起,用黑色的翅膀和結實的臂膀與該隱一起像母親揮去。一束束藍色光線朝母親刺去。
我的心有些顫抖,他們絕對不可以,傷害我的母親。
可是我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母親對著這萬丈光芒,這是伸出手指,指向埃尛和該隱,所有的光線又掉頭轉回來。
埃尛驚慌,這一下子,他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下去。
他用力罩起屏障,等待宣判勝負,可是,自己卻毫髮無傷,該隱竟直挺挺的倒在埃尛面前。他,替他擋下所有的力量,他,不死即殘。
“王——”埃尛痛苦的把該隱拉進屏障。
看到母親又要反攻,我趕緊衝過去當在母親面前:“你要殺了他,就先殺了我。”
母親的頭似乎疼了起來,她的眼神一時尖銳,一時慈祥。趁她不注意,我們趕緊離開。
這一次,失敗了!
街角,該隱顫抖著念出咒語:“耀憶石,回。”
不一會的功夫,我發現已經來到埃尛的城堡。
我和埃尛趕緊把該隱送到冰床上,為他療傷。
“扶我起來。”該隱堅持著,要我們扶他起來,待他緩緩整了整身子。還是用那有些憂鬱卻又似平淡的眼睛看了看我們。
“沒用的,不用再救我了。我……咳咳……罪有應得,你們,你們快去找到利刃皇膽,吃下它,就可以打敗……”該隱說不下去了。
“我母親。”我替他說完。“利刃皇是什麼?”
埃尛思索了一下說:“我知道在哪裡,王先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們。糜噯,我們走。”
“等一下!利刃皇膽是至陰至魔的東西,你們最好想清楚再用。”
“嗯。”我們封住該隱繼續爆破的器官,將他冰封在城堡,暫時不會死去。
埃奇的新家。
“埃尛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問。
“串親戚啊……”埃尛儘管疲憊,卻還是勉強自己在開玩笑。
“你們來了?”埃奇看到我們的來到愣住了……
可是我們看見他才愣住了……為什麼埃奇會穿著一個上面繡著兔子的圍裙,好,好可愛(好想吐。)
“嗯……我們來看芽的。”埃尛有些無奈,他笑著說。
“埃奇哥哥,誰來啦?”芽鑽出腦袋,一蹦一跳的出來,躲在埃奇後面:“他們是誰啊?”
她,不認得我們了麼?“芽……”埃奇示意她什麼也不記得了,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記。
可憐的芽……我抱住她,留下辛酸的淚水。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就開門見山了!”埃尛也不客氣,他神色凝重的說。“我們來要利刃皇膽。”
“就是那團紫色的黑東西?我勸你們不要用!”埃奇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吃下它,就等於喪失了人的本性,很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因為利刃皇本來就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