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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憶了一下:它長著兩隻長耳朵,一條大尾巴倒挺象是一隻狐狸的,但狐狸不可能有這麼大吧?狼還差不多。
不是狼,是一隻是狐狸,說不定它就是狐王呢。天生憂心忡忡的接過了話。
狐王?老爺子不是說十六年前狐王已經死了,還被他埋了嗎?難道靈狐谷又有了新的狐王?我說。
7月31日晚更新
小杜哥哥。先別管這個了。我們要趕快跟爺爺。妹妹他們會合。把這個情況通知他們。杜伯伯。您說是嗎?
對!對!天生說得對!快走!老爸一揮手。就快步向前面跑去。我們一邊跑一邊大喊(這裡手機沒訊號)。老爺子很快就應了過來。我們立刻加快步子奔過去。
老爺子揹著手在等我們。當我們走到離老爺子還有二三十米距離時。突然看見老爺子身後不遠“呼”地閃出一團紅影。正是那隻怪物!它綠瑩瑩地雙眼。閃爍著飢渴地光。
不好!我們想開口提醒老爺子。但來不及了。那怪物已經從背後向老爺子猛撲。老爺子後背好象長了眼睛似地。只見他輕輕一側身。那怪物便完全撲了個空。電光火石間。老爺子又舉起他地採藥小鏟。向那怪物地背脊一紮。撲!這一鏟扎得是結結實實。還把那怪物按在了地上。老爺子這把鏟子是開了鋒刃地。手腕粗地木棍。都能一紮一個斷。
但那怪物身子一甩。就擺脫了鏟子地控制。緊接著猛一扭腰擺頭。又向老爺子咬去。沒有半點受傷地樣子。這並不奇怪。它連掉了腦袋都能重新長出來。就更別說這區區一鏟了。
這下老爺子也略感驚訝,連忙疾退幾步,再把小鏟向前猛捅,正中怪物的頸部,按理說又是擊中了要害,怪物怪叫一聲,被捅得飛出了幾米遠,但它在空中翻了個筋頭,大尾巴一掃地面,借力又炮彈般直撲過來。就這樣,老爺子和那怪物展開了激鬥。
怪物的攻擊兇狠迅捷,讓人眼花繚亂,而老爺單手握鏟從容應付,顯得遊刃有餘,任那怪物上跳下竄,左撲右咬,卻連老爺子的衣角都沒碰到,反倒是被老爺子連連痛擊。
我和老爸看得連下巴都幾乎掉到地上,心裡直犯嘀咕,他真是一位年過百歲的老頭?不,不,他真的是人嗎?同時我們也在擔憂,雖然老爺子把那怪物耍得猴似的,但也始終不能令怪物受到實質傷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這時於叔和天養也聞聲趕了過來。天養人未到聲先至:爺爺,讓我來收拾它!
好!老爺子瞅準一個機會,舉鏟猛拍,啪!怪物被拍得重重摔到地上,天養疾步上前,赤姝劍向著怪物直刺,一道火光直撲過去,正中目標,“蓬”的一聲,猶如火星遇汽油,怪物瞬間被烈火包圍。
怪物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跳起了幾丈高,天生趁機也連揮出數劍,冰姝發出的道道白光,悉數擊中怪物,把被烈火焚身的怪物完全冰封,變成一塊巨冰重重砸到了地上,這樣就出現了一幕冰封烈火的奇景,透過透明的冰層,我們看到,渾身著火的怪物縮小了幾倍,化成一條“火龍”,發狂的亂衝亂撞,企圖衝破冰層的封鎖,冰塊被它撞得“砰砰”震動,但冰塊始終是堅如鐵壁。而怪物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慘狀,連我們都看得驚心動魄。
怪物變成的“火龍”越縮越小,但它仍然在掙扎,只不過力度速度已經大為減弱,過了一陣,冰塊裡終於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一堆黑色的東西,那是怪物的灰燼。
老爺子拿鏟子往冰塊上輕輕一敲,冰塊就象脆玻璃,砰的就碎了一地,一股帶著炭焦味的濃煙馬上衝出,細聞之下,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異香,我馬上打了個寒戰,這個氣味實在太難忘了,就是一年前黑葉血檀棺焚燒時發出的那個味兒。
老爺子用鏟子仔細撥弄著那堆灰燼,好象想從中找出一些他想找到的東西,那怪物活著的時候大如老虎,燒死後就只有那麼一小堆的灰。
爺爺,它是狐王嗎?天生問老爺子。
老爺子眼皮跳了跳,仍舊低頭撥弄著那堆灰燼,過了一會才抬起頭,說:它是象狐王,但並不是狐王。
啪噠,啪噠豆大的雨點開始從天上掉落,打在那堆還冒著煙的熱灰上,吱吱的響。緊接著一場豪雨傾盆而下,遠處的景物皆隱沒在灰濛濛的雨霧裡。
什麼味兒?好臭啊!天養突然伸長脖子,向獵狗一樣抽著鼻子,雙眼把在場的人逐一掃視。
是你!你為什麼這麼臭!天養的食指堅定無比的指向了我,我這才發現,我的身上真有一股臭味,臉馬上紅得象關公。這是什麼原因就不用明說了吧,那隻該死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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