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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愛的女人,所以,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你就想拋下我?”
段風涯嘆氣:“弟弟,或許有一天當你愛上一個人,你就會理解我的。”
“我沒有愛的女人,我想以後應該也不會有的。”曾經他一度這樣認為。
“會有的。”
“夠了,段風涯,別為你的離開找藉口。”
段風涯不語。
為什麼?為什麼呢?他就他這麼一個親人,他為何就忍心為了一個女人拋下自己?他想不明白,始終想不明白。
“段風涯,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拋下我,我就殺了你愛的那個女人。”
段風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說什麼?”
段瀟雨重複了一遍:“如果你敢拋下我,我就殺了你愛的那個女人。”
夜晚的客棧,依舊人來人往,有些嘈雜,而他的聲音卻字字清晰的在客棧裡迴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瞳孔緊縮,一瞬間,客棧裡的桌椅成了碎片,原本吃飯的客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變成了一陣血霧。
濃濃的血腥味中,夾雜著沉重的呼吸,和一雙妖孽般的紫眸。
“段瀟雨,你太殘忍了,這是幾十條生命啊,你才11歲,你怎麼忍心?”
他笑了,笑得雲淡風輕:“你說過,我已經五千零十一歲了。”
為了留下他,再多的人命又如何?他不想一個人,那樣太孤獨了,他是他的哥哥,他不能扔下他不管。就算他想丟下他不管,他也要竭盡所能,留下他。因為他害怕一個人。4歲那年,父母跟著族人吶喊著驅散他們的魂魄的時候,他就心碎了。這麼多年來,他的身邊,唯有這個哥哥熱議,可是現在連他都要離開自己了嗎?
段風涯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竟然會做出這麼驚人的舉動來,那是人命啊,不是螞蟻,原來他的骨子裡一直都是殘忍的。
錯了,段風涯舉得自己錯的離譜,他一開始就不該教他術法,他雙拳緊攥:“段瀟雨,你留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禍害。”所以他一奧這個禍害從此再也禍害不到別人,即使他是他的弟弟,他也絕不留情。
禍害?他竟然說自己是禍害?段瀟雨笑得有些誇張,瞳孔的顏色驀然變成深紫。他的眼睛只有在極怒或者極悲的時候,才會發生變化。那,現在屬於哪一種呢?段風涯雙手合併,念道:“束縛之術!去!”看著那透明的隱私向自己襲來,段瀟雨沒有反抗,亦沒有掙扎。耳膜嗡嗡作響,他聽不清段風涯說了些什麼,他只知道,在那一刻,他唯一的依靠也失去了……
從此之後,他便真的是一個人了。唇邊漾起一抹苦笑。下一次,他一定要做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不在乎金錢,不在乎全力,更不在乎感情。把天下玩弄於股掌之間。
段瀟雨最終還是昏迷了,醒來的時候,他被關在一個不大的鐵籠裡,被人當最遞減的畜生一般買賣。他有過逃跑的念頭,但一想,又覺得自己傻了,被施了束縛之術的人,全身上下都被透明的隱私束縛著,形同廢人。逃?如何逃?
熱鬧的黑市,各種吆喝聲此起彼伏,孩子低著頭坐在籠子裡,發遮住了那雙紫眸,陰暗的地下,孩子側面的輪廓異常寂寥。
一個個買主經過黑市,都會忍不住停下來多看孩子幾眼,因為他實在是太美了,即使被關在籠子裡,也絲毫掩蓋不住他出眾的氣質。然而,每次當有買主出高價買他的時候,卻都會被嚇走,因為那個孩子的眼光太邪了。
“牙婆,這個孩子真漂亮,怎麼賣?”
牙婆笑得一臉諂媚:“公子好眼光,這個孩子漂亮的要緊,公子是常客,若公子要的話,就,就五百兩好了。”
那公子倒也爽快:“成交。”
孩子驀然抬頭,眼睛裡發出幽紫駭人的光芒。公子嚇得連連後退:“這,這孩子我不要了,太邪門了。”
“哎呀,公子,別走啊,我兩百兩賣給您。”
“不要,不要。”那公子還是跑掉了。牙婆又急又惱,拿起鞭子就往他身上揮去:“你這個小東西,害老孃生意做不成,我打死你,打死你。”
鐵籠周圍圍滿了路人,卻沒有一人上來阻止。孩子被打得皮開肉綻也不啃一聲,他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出聲,一出聲,就代表他輸了,他不想輸,他要堅強的活下去,他要活著……只要他不動輕生的念頭,體內的永生丹便會發揮功效,他,不會死的。
不管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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