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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許多常人看不透的道理,我要是把《十六字陰陽風水必術》補全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何況還要費上許多腦筋來做水磨功夫,我這性子哪能坐得住枯禪?
我思前想後,最終決定把孫九爺研究古卦機數的資料,都轉送給張嬴川,而歸墟古鏡和青銅龍符,更是意義非凡。歸墟青銅器都是傳古的重寶秘器,一同出海的船老大阮黑因歸墟青銅鏡而死,我的戰友丁思甜更是與青銅龍符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些東西不應該落在任何人手裡,仍是交還陳教授處置最為妥當。
胖子捧起李掌櫃給的烏木匣子來問我:“老胡,這東西咱怎麼辦?都到北京了總該開啟瞧瞧,這匣子分量不清,搖晃起來裡面嘩啦嘩啦亂響,是不是有袁大頭啊?”
我始終認為烏木匣子是他人之物,總不能因為別人不回來取,就當藉口據為己有了,但我更好奇同為摸金校尉的前輩手裡,究竟能有什麼寶貝。這世上只有三枚真正的摸金古符保留下來,我和胖子、Shirley楊每人一個,其中兩個是當年無苦寺了塵長老所傳,另一枚是胖子在魚骨廟後的古墓裡找到的。
以此看來,當年在蜂窩山訂造金剛傘的客人,很可能是死在龍嶺蜘蛛洞裡的前輩,要真是那樣,他肯定永遠都不可能來拿回自己寄存的東西了。
當年那位最後的搬山道人鷓鴣哨,為了尋找掩埋在黃沙下的黑水城通天大佛寺遺蹟,拜無苦寺了塵長老為師,想學尋龍訣和分金定穴之術,怎料了塵長老死於非命,並沒有來得及傳授他尋龍訣,在了塵長老臨終時,曾留下遺言囑咐鷓鴣哨,讓他去黃河兩岸尋找另一位摸金校尉。
那位摸金校尉常做客商打扮,手中總拿著一架黃金算盤,雖然了塵長老沒說明他與此人的關係,但肯定是當初相識的朋友搭檔,有著非比尋常的交情,否則他也不會在最後時刻對鷓鴣哨提到此人。可惜了塵長老卻不知道,金算盤早就死在龍嶺迷窟中了,而且金算盤行事隱秘,要不是我們從西周幽靈冢裡出來,誤打誤撞鑽進了更深處的蜘蛛洞,恐怕就誰也不知道金算盤竟會葬身其中。
這件事我先前就想到了,可一直不敢確認,是因為我沒在幽靈冢和蜘蛛洞裡見到純金打造的算盤。那東西金燦燦的必定格外顯眼,而且又是金算盤的隨身緊要之物,當然不會輕易離身,如此推想,難道除了三枚古符的上一代主人之外,世上還有第四位摸金校尉不成?
想到此處,再也按捺不住了,打算先看看再說,將來真要有人找上門來認領,原物不動還給他也就是了,只看上幾眼又看不壞他的,當下動手割開塵封多年的牛筋繩釦,剛一開啟匣蓋,就見裡面金光奪目。
原來這烏術匣子極像是舊時買賣商家裝錢收賬的錢箱,裡面赫然有副破碎了的算盤,框架算柱都是黃金鑄就,刻著表示天干地支的許多細小符號,式樣古樸精緻,不知傳了多少年代。
我心想這就再也不會錯了,果然是了塵長老相識的金算盤之物,看來我們與此人也算有緣了。再看匣中其餘的幾樣東西,無非是些賬簿,裡面記載著買進賣出的收去明細,但細看之下,卻發現賬簿中夾記著許多資訊,我翻了兩頁,似乎有描述《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的相關事蹟。
雖然我打算這次在美國為多鈴料理了冥事之後,就想從此不再倒鬥摸金,結婚後過一過清靜日子,但我這些年的種種經歷,幾乎都與《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有關,可是我認識的所有人,包括張三爺的後人張嬴川,都說不清為什麼這部風水奇書只有半部殘卷,即便講了些理由,也都教人難以信服。此刻見金算盤的賬簿裡,竟記載相關事蹟,心裡也覺十分意外,更急於知道詳情,於是把烏木匣子裡的東西交給胖子收拾,然後在燈下拿起賬簿來一頁頁翻看。
我一字不漏地看了整晚,總算解開了埋藏在我心頭多年的疑問,又想了想我和胖子等人這些年的經歷,也不得不佩服著成《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的張三鏈子遠見卓識,在風口浪尖上全身而退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借古鑑今,使我心有所感,打定了主意激流勇退,也要把曾經對Shirley楊許下的承諾實現。在安葬了多鈴之後,我就同Shirley楊、胖子三人金盆洗手,從此摘了摸金符,將我們在珊瑚螺旋採回的青頭變賣了當做本錢,與陳瞎子、明叔、大金牙、古猜等人在海外合夥做些生意,平生再不問倒鬥之事。
趕上閒暇清靜的時候,我就會看看當年由摸金前輩傳下的東西,一是《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的半卷殘本,再有就是我和胖子、Shirley楊三人曾經戴過的摸金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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