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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風知道這可能就是唯一的出口,憑藉自己現在的修為,只要有一浮件;可能還不難渡過,只是虎兒雖跟著先師;也有一定的修為,但卻還沒有具備此等功力。
甘風無從它想,只能找來些竹子和藤條編起木筏,載著自己和虎兒順流而下,幾年山谷閉塞的練武生涯,現在沿途瀏覽下風景,卻也別有一番風趣!
秋日已落,落葉飄飄。
古道上大步走來一少年和一虎,白衣素服,鐵青著的臉,這也是由於深山孤獨養成了他深入骨髓的冷漠,卻又偏偏帶有一種逼人的英氣。
一日,甘風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鎮,趕了兩天的路也略顯疲倦。找到一客棧,上得二樓,靠窗一桌就座,要了些食物,一人一虎自飲自喝起來。
樓下忽然上來個女人,是個很好看的女人,打扮的也很得體,正是最能讓男人心動的那種女人。但卻不知為何,本是張好看的臉蛋,卻是面現焦容。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聲音:“毒觀音美人兒,上回由於懼怕你唐門之毒,著了你的道兒,這次我妖姬姐在此,看你能奈我何”
好快的身法,聲到人到。來了一個和尚和一個妖媚的婦人,後面還跟著四小鬼。
四小鬼見得先前上來的美小女就一起圍攻,稱作毒觀音的美少女也不甘示弱,一記蘭花手拂出,一條毒蛇應手而去,四小鬼乖乖地就去了其一。
“不錯。稱得上毒觀音,也夠得著老孃動手。”妖婦人說道。隨即也甩手一扔,千百條蜈蚣射向毒觀音。看來這個妖婦不管在哪方面的修為都高出毒觀音,在劫難逃。
琴音響起簫聲附和,合奏一曲優美動聽的“江湖”,但聲音中帶著殺機,四小鬼去其一的三小鬼功力稍淺,已難受得滿地打滾,不一會七竅流血,一命嗚呼,射向毒觀音的蜈蚣也成了落地屍首。毒觀音向隔壁一桌坐著的一對夫婦投去了感激一笑。
和尚發出了佛門絕學——獅吼功。夫婦的琴簫合奏又怎能敵過此等佛門絕學,頓時琴絃斷簫聲停,他們口角已呈鮮血,就連毒觀音也一個沒站穩,跌坐於甘風身旁的凳子上,運功抵抗,面上汗如雨點,如此美女又怎能不救甘風也不例外,運掌抵住她的後背,毒觀音頓覺一股真氣向體內湧來,舒暢多了,反臉對甘風相視一笑以表感激。
客棧經此一鬧,已無相關人員逗留,如此兇惡打鬥,又怎能不逃之而後快,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唯有甘風坐在那穩如泰斗,對他們冷眼旁觀。
靜,靜得可怕,落地都可聞得針聲。這時的和尚和妖婦才注意到還有甘風在場,此等小小年紀的少年,竟能牴觸他的獅吼功,又怎能不讓他們另眼相看。
和尚和妖婦過來對甘風拱一拱手道:“不知還有高人在場,恕老納眼拙,不知師承何派?”
甘風以然站起雙手握拳,青筋暴露,面顯殺機,忽然大聲喝道:“花和尚你可曾記得,幾年前在崑崙山上你們追殺的那對夫婦和小孩,本少爺就是那跳崖逃生的小孩甘風,你當時雖然蒙面,不敢以真面示人的牛鬼蛇神,但你的眼神和無恥的話語,卻難逃本少爺的法眼,今日你就拿命來吧,我要為那慘死的玉姑姑夫婦討還公道。”
妖婦淫笑著介面道:“甘少俠,你原來就是教主當年苦苦追尋的目標呀,冤家宜解不宜結,當年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如此的美少年當真可惜。要麼你就隨了本姑娘吧,在教主面前應還能保你一條小命。”
妖婦就是妖婦,活還未曾說完,竟然就左手一灑,無數蜈蚣還連著一些粉狀的東西罩向甘風和毒觀音。今時不同往日,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甘風抓住毒觀音向身後一帶,右手劃圈,一股強勁氣流應手而出,圖現八卦擋在身前,蜈蚣和毒粉未能越過雷池一步,全都紛紛落地。
花和尚見得此情此景,心知:幾年不見,今日的甘風武功修為可能不在他們之下,甚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還有個毒觀音在此,桌下還趴著之鉅額大虎也正虎目大睜瞅著他們呢!
花和尚想到這些,逐向前踏上一步與妖婦站在一排,並向她施以眼色——扯呼。就在甘風準備以“龍嘯九洲”絕學來初試成效時,只見花和尚和妖婦各自虛晃一招,並還隨手向後打出兩枚煙霧彈,相繼跳窗而逃。
甘風本想離桌追去,可是抬眼一看先前的那對夫婦,似是受傷不輕。我輩中人又怎能見死不救呢?
甘風呀甘風,怪就怪你江湖閱歷太淺,不能洞察先機。不然他們這些牛鬼蛇神哪能如此輕易逃脫。
罷了,還是先救人吧!甘風來到夫婦身後,一手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