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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風觀之應是一雪妖,本想除之,但體上天有好生之德,何況妖也有好妖,修煉千年也可化為人神,豈非人神就是善類?
甘風心生好奇,搖身一變化為飛鳥在後面跟著,來到山腳,轉了幾道彎,眼前一亮。
乖乖——你猜怎麼著,竟然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歐陽玉蘭和虎兒,她們被大山壓著,受盡風吹雨打和天寒地凍,真想上得前去,來個大擁抱。
可是轉念一想,也不知那雪妖到底要做何事,如是要害人,那我可饒它不得,再說玉蘭妹妹和虎兒受了那苦,也不在於此時。
只見那雪妖來到歐陽玉蘭和虎兒的近前,裝作戰戰兢兢地道:“你……你們怎麼會被壓在這山腳下,卻不曾死去,還能有此活躍,難……難道你們是妖精不成?”
“姑娘,那你不必害怕。我們不是妖精,只是個修道之士而已,因犯得了些天條天規在此受罰罷了,”歐陽玉蘭答道。
片刻。
那雪妖又道:“妹子你說得對,是不應害怕,你長得眉清目秀,慈眉善眼怎會是那妖精呢?嘻嘻!來,妹子想來你們也餓了,我這有些山果和野生就先充充飢吧,我那在前面山坳耕作的相公,再回去拿點就行。”
歐陽玉蘭見雪妖所化的姑娘如此友善,說得又是條條是道,應是附近村落的小媳婦,去給在外的相公送飯。
全無戒心。
歐陽玉蘭純真地笑道:“多謝姑娘善意,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抓起幾隻山果,還丟了二個給虎兒。
甘風尤加阻止,但注目望去,又沒見什麼不對,只是一些山果,可別拂了人家的美意。
“玉蘭姐姐,我們還是再忍忍吧,說不定主人已在救我們的路上了,”虎兒言道。
虎兒本是獸類,通地陰之氣,可能感應到了什麼?
甘風望著暗自思量:“這雪妖以前又不認識她們,怎會有如此之好,特地化身來送吃的,不好……”
忽然,那雪妖現出原形,竟是一隻通體雪白的怪物,故稱之為“雪妖”。
“天助我也!送來這麼一對,還是修道的活寶,飽餐一頓,一定可助強我的功力,至於這個美人兒,當可助我練得那‘陰陽寶典’之功吧,何況她還食了我的‘曼陀情果’之毒,只有陰陽調和方能解之,哈哈——”雪妖自言自語地言道。
“妖怪,休得害我玉蘭妹妹和虎兒,看掌!”
甘風現出真身,就照那雪妖一掌打出,說來也怪自從在那“天爐”中受過罰以後,每打出一掌都帶有些許火焰,如不知他以練就了“火焰神掌”。
神掌所到之處,雪地即化,就連冰石也被擊的粉碎。雪妖識得厲害,還算他有點神通,躲過了一劫。一陣旋風,“呼”的一聲,雪妖遁跡逃去。
甘風識得歐陽玉蘭已中毒,怕有所耽誤,也不加追趕,任它逃去。
“主人!”
“虎兒,你沒事吧!”
走近歐陽玉蘭,只見她面紅脖子粗,直喘粗氣,暈糊糊的一個勁地傻笑。
“怎麼辦?伏魔真經上可沒教我怎麼移山呀!”甘風一陣乾急。
不一會兒,玲瓏突開,靈光一現,念動咒語:“般若波羅蜜,山神、土地速來見之,急急如律令!”
地上冒出了土地和山神,各自施一禮,甘風道:“二位神仙,請問此山如何才能移得,我玉蘭妹子的毒金環蛇血可否解之?”
“她中的毒,說毒又不是毒,金環蛇血是不能解的,只需一陽男和她行周公之禮方可解之;
如要移山、只需用你火焰掌化去山巔之雪封即可。”山神土地答完,即化為一陣煙沒入大地。
甘風無計可施,只得照著山神和土地的話而救之,可是找得一山洞行了周公之禮後,卻反見歐陽玉蘭暈去,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得那雪妖方可。
甘風深入雲端,瞭目四望,還是在原來的地方找著雪妖。這回甘風可沒那麼輕易放了它,丟擲雲龍匕,意念它追擊雪妖,同時雙掌當頭圈出,頓見一團火焰圍住雪妖,而那雲龍匕對著它的命門盡離尺來遠。
此等陣勢,雪妖大駭,嚇作一團,跪下向著甘風的雲頭一拜道:“不知道仙法駕,多有得罪,還望道仙饒得小妖一命,願為奴侍奉。”
甘風按下雲頭,問道:“你到底給我玉蘭妹妹下的是什麼毒?如是曼陀果,為何我按土地所說之法救之,卻還不見轉來?”
“道仙如能答應我的請求,侍奉於左右沾沾佛光和道氣,自當告知,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