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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什麼,古奕霖全身輕顫起來,寬袖下的手指尖掐入了掌心,盯著雲鳳弦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滾熱的淚盈於睫。
他一驚之下,連忙把頭側開。對於這位紅顏皇帝,他只能冷冷相望,不可……不可對她產生太多的東西……他若是還想是他的話,他便不可以卻這個女人動情!
這個……是眼淚……
原來她未來的皇后,比她想得要柔弱幾分。
她不過是略為服軟,他便霧氣騰昇,淚珠翻轉。自從雲鳳弦認出古奕霖便是那日見到的男子之後,對於他的種種再也放不下,心中憐惜之意更為濃郁。她慢慢抬起手,欲為他拭淚,卻只覺得此刻的古奕霖溫潤如玉,卻又脆弱得讓她不忍觸碰,怕自己太過唐突,生生拍碎這塊美玉。於是,雲鳳弦的手停在半空中,遲遲不敢落下去。
良久,她才嘆息一聲,終是輕輕撫在他的肩頭,眼神誠摯地道:“賈銘……不,是奕霖,我希望那是最後一次的謊言,對於我來說,這個世界最難以原諒的便是背叛1!!……”
微微仰著頭的古奕霖聞她此言,竭力地含著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往下墜落。“陛下——”你真的能接受真實的我?而不是這個戴著厚厚假面的皇后古奕霖嗎?
雲鳳弦微微一笑,輕捏下古奕霖圓潤的肩頭,“這裡,沒有陛下。有的,只是身為妻子的雲鳳弦。”
古奕霖透著模糊的視線,茫然凝視著淡笑的雲鳳弦。他,真的可以嗎?
雲鳳弦眼見他激動的神情漸漸平緩下來,正欲抱住這個讓她心中悸動的男子,門外傳來紀煙的通傳聲。
“陛下,大內統領吳轄求見。”
古奕霖往後退開一步,擰眉望了眼殿門處。
雲鳳弦挑了挑眉梢,對著古奕霖道:“想來是我們先前爭論得太過激烈。不過,他來得如此之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奕霖,你先去皇太后那邊請個安,我把事情處理完再來尋你。”
古奕霖一怔,隨及頷首。
“我們一起出去看看。”雲鳳弦說完,毫不避忌地牽著古奕霖的手往外走,同時冷冷一笑,道:“我正好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下,這個無處不在的吳大統領呢~!”
古奕霖對於吳轄的來訪,並沒有什麼不悅,倒是望著雲鳳弦緊緊握牽著自己的那隻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或者還有改變自己的命運機遇!
雲鳳弦和古奕霖二人肩並肩走出梧陽宮,殿外的待衛、宮女即刻拜倒一地。
古奕霖沒有理會伏在地上的待衛,對雲鳳弦淺施一禮,便領了宮人,朝著廷陽宮的正殿方向走去。雲鳳弦緩緩地朝著跪在地上的吳轄走去,嘴角勾起高深莫測的微笑,“吳總統領,來得好快啊~朕和準皇后把酒言歡的情景,你……是不是很失望呢?”吳轄連連搖頭,抱拳疾道:“回稟陛下,卑職只是正好帶隊巡視到梧陽宮附近,恰好聽聞陛下發了脾氣,是以趕來領聽聖喻。”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吳大統領真不愧是吳大統領。”雲鳳弦張口一個吳大統領,閉口一個吳大統領,直喚得吳轄寒意四起。他不明白雲鳳弦這是怎麼了。那突如其來的威壓就這麼鋪天蓋地的襲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冷汗淋漓。這個不按牌現出牌的皇帝,到底想要做什麼。
“陛下,卑職對陛下忠誠之心,月日可鑑——”
雲鳳弦對吳轄的話視若無睹,挑眉冷哼一聲,微微彎腰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即是如此,朕便有下一旨,還勞忠誠之心,月日可鑑的吳大統領走一趟。”
“陛下?!”吳轄驚叫一聲,乾澀地吞了口唾沫,頓感遍體生寒。
“勞你的大駕,出去對我的小皇叔傳句話,就說他可愛的皇侄,有件重要的事情向他請教一番,讓他務必前來!”雲鳳弦說完,笑靨如花般詭異妖豔。
吳轄抬頭怔望著雲鳳弦的龍顏。明明是那麼的燦爛笑容,他倏地升起一種錯覺。若是他自己膽敢妄自諱令,等待他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雲鳳弦仍然笑意盈盈,伸出手輕落在吳轄的肩頭,指尖感覺到他的肌肉一僵。她拈起一片落葉放在手掌心,望向一聲不吭的吳轄,滿意的點點頭,“吳大統領果如自己所言,對朕忠心得緊,竟然在此跪了這麼的時間呢~”她說著,掂了掂手中枯黃的落葉,拂袖而去。
吳轄看著那片慢慢墜落的枯葉,心中一顫。抬頭遙望著雲鳳弦的漸漸消失的背影,手,情不自禁地撫上自己脆弱的頸間。他這下全明白了,那根本不是錯覺,以前那個野蠻暴殘的皇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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