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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即使漫無目標,但是城牆上又有幾個人真正有實力躲過箭雨?
還有戰鬥力的都被趕上城牆禦敵,原先的守軍早就和第一撥上牆的蠻族廝殺在一起,攻城梯還在不斷的上人,梯子的設計很聰明,上面有個彎彎的倒鉤,碰到城牆後往回一拉,就固定在了那裡,再加上上面本身有的重量,完全在上面被人力推開。
唐七這一次被分到一把長槍,剛拿到手就有個蠻人嗷嗷叫著衝了過來,唐五下意識的拿刀去擋,卻聽到啪的一聲,緊接著耳邊咻的一聲,再接著就是一聲慘叫了。
他先望向身後的唐七,少年手中只剩下半截長槍,斷裂的木棍部分已經沒了,他正順勢從一旁呆掉的十人長腰間抽出一支箭雨,掂量著。
而另一邊,那個蠻人……就那麼大的一張臉,額頭卻插著一支渾圓的木棍,幾乎把他的眼球都擠了出來。
“走了。”唐七隻說了那麼一句,便往前衝去。
唐五望著眼前的戰場,回頭望了望十人長,卻見十人長正望向另一個方向……城中瞭望的塔樓。
他明白為什麼沒大人物來了。
戰鬥一直持續到晚上,蠻族才鳴金收兵。
關中一片慘烈的景象,這一次蠻人差點就從城牆上衝下來,僅一天的功夫,駐軍的主力就去了一半,而炮灰們幾乎沒有剩餘,唐五後來跟著唐七找到了唐靖誠和唐靖庭,兩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第二天無法再戰鬥了。
可是,關中有戰鬥力的人在減少,外面虎視眈眈的蠻人卻越來越多。
晚上,巡邏計程車兵還能看到一隊隊舉著火把的騎兵不斷融入城外駐紮的帳篷中。
此戰危矣,先撤百姓。
深夜,這條訊息隨著一隊隊開始疏散百姓計程車兵傳播開來,關中的百姓們雖然過了許多年安穩日子,但是居安思危,收拾起金銀細軟和逃難用品依然迅速,很快,一**的人就連夜往東而去,再往東就是邊境重鎮沙城。
傷員隨著百姓一同被運走,於是唐家的老弱和傷員全走了,唐五自然是要留下的,他幫著花氏收拾了細軟,正要叫唐七一起送送,誰知剛撩開簾子,迎面就是一刀!
……唐五腹部受傷,碩大的一條口子,差點止不住血,這可比那些故意擦傷點手腳就想混進撤退群中的壯丁嚴重多了,於是當即就被一臉懷疑的十夫長貼上了撤退標籤,昏迷不醒的被唐家人帶走。
罪魁禍首唐七無負擔一身輕,幾乎是哼著歌兒準備起第二天的武器來。
而此時,統帥大營中,少年和老將們聚在一起,聽著那個十夫長彙報。
“他把他哥哥砍傷了,你們說只要留下他,我就把他哥哥送回去了,看起來殺人的時候,他似乎還要顧及他哥哥,礙手,才這麼做的。”
“這樣麼……”方翰奇沉吟,問秦錚,“這阿唐,如此身手,不覺得詭異麼?”
“小侯爺,您還沒說為什麼要叫個十夫長觀察一個罪奴呢,這時候商量明天怎麼辦才好吧。”一箇中年將領粗聲道。
方翰奇和幾個夥伴對視一眼,說道:“早上城外,這個唐靖宏在敵方陣營中殺出一片空白區,然後帶著自家三個兄弟,奪馬回城。”
“緊接著城牆之戰,他所到之處,蠻子無一生還,北邊和西邊的兩段,一度被他殺到蠻子不敢上來,後來武器沒了,就用手,用頭,我之所見,他殺敵毫無章法,但恰恰如此,到手皆是殺人利器,連木條掰成兩段變成飛刀。”
方翰奇嘆:“我不放心戰局,一直在瞭望樓盯著,就見他到處皆是敵人屍體,今天一天,要說誰殺敵最多,非她莫屬。”
“如此身手?”中年將領驚訝,“只是個罪奴?”
而且還是個女的,方翰奇心裡補充,不由得感到驚訝甚至有點恐慌,為什麼一個書香世家的深閨小姐會有這般神鬼莫測的身手,殺人不眨眼還奇招百出,更詭異的是現在還成了自己的弟弟。
他並非對朝中隱秘一無所知,太子一直下落不明,據傳是被一位極為忠心的老臣保護著,而宮中那兩位主要的懷疑物件,除了幾個在這幾年莫名暴斃的,就只剩下唐靖宏了。
這一些線索之下,他幾乎可以肯定,唐靖宏就是被保護的太子,但是,卻已經不在唐家的保護下了,唐大老爺當年一直是中立態度,不溫不火,卻不成想,他才是最忠於前皇后的老臣。
為何當初太子不出來?
方翰奇想不通,但他也沒空想了,現在的他只需要知道,唐七很能打,關鍵時候說不定能扭轉戰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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