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第2/4 頁)
囑魏元和陳鐵貴少喝些便由寶珠拉著出了門,剛出了門,他便猛地頓住腳步,“我爹方才說,他不是我親爹,你不吃驚麼?”
寶珠笑笑,“小時候就知道了,那一回約摸是村外有人來尋你,我娘與魏伯說了,魏伯大略跟爹孃提了提,只沒說的詳細我爹跟我娘這些年也沒去打問哩”
他低低嗯一聲兒,忽然抬手摸了摸臉,那痕跡已經很淡,可每次觸控時,心頭依舊有著淡淡的痛,“你知道這道疤是怎麼來的麼?”
寶珠知道他這會兒約摸想對自個說說過往,便笑,“咱們屋裡去,院子裡冷,我接些熱茶去,咱們一邊兒喝茶一邊兒聽你說”
(感謝昨天閒逛天下親捉的蟲,前一章寶珠姥姥正確的稱呼應該為“王李氏”,因入V之後修文十分不方便,蟈蟈決定完本之後全部修一回,包括有時遇上忙,碼字匆匆的,來不及潤色的章節全部大修一次。蟈蟈第一部書成績非常差,沒有想到第二部會有不小的進步,儘管訂閱一般,蟈蟈還是很開心,最近在準備下一部了,希望下一部文時有更大的進步。咋說呢,不光是為了賺幾個零花錢兒,每一個寫文的作者都希望自己的書能讓大家看的爽,而不是缺少共鳴,所以,蟈蟈接下來的側重點是人物性格、情節的趣味性。文筆的話,強求不來啦,進步還是很慢很不明顯的,多看看,多寫寫的,堅持不懈的碼字吧。
在這裡再次感謝一路追文到此的各位親們的支援)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身世之謎
第一百七十三章 身世之謎
寶珠端一個火盆上了臺階兒,半個身子一拱門,反身將門簾拉扯密實,這才進屋將門關嚴實,屋裡稍稍有些冷,忍不住搓個手,瞧見魏思沛已經掌了蠟,正坐在椅子上深思。寶珠笑笑,跟他處的熟了,此時孤男寡女同處一屋倒也不覺著彆扭。
話雖如此,可成親之前始終有些不妥,可今個事發突然,他方才是極為排斥魏伯要說的話題的,可見心結之深。寶珠只覺得自己作為他的未婚妻,在那樣的時候拉他出來,並不指望他能說出全部的真相,這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她雖說不上多好的口才,可若能憑藉著兩世累積來的經驗去寬解寬解他,總比他為著那樣的身世,積壓在心中,獨自悶悶不樂的好。因此方才也顧不上那樣多,加之兩人已訂了親,這會兒獨處起來倒也算融洽自然。
“思沛哥,你今兒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不想說的我也不勉強,有什麼不高興的全說出來,心頭就能好受許多。”說出那番話兒,挨著他坐下,將熱茶自几子上朝他推了推,朝他眨個眼兒,“我都替你保密著”
魏思沛默不作聲,半晌才笑著刮刮她鼻子,“小寶珠真的長大了。”
聽見這個久違的稱呼,寶珠也笑著感嘆出聲,“可不是,小時候總是你來寬慰我,今個也該我來寬撫你,常常瞧著你笑,就是見不得你不高興的樣子”
魏思沛默默盯著她半晌,忽地伸手摸上了臉頰,“小時記事早,這道疤是我娘留下的。”
饒是寶珠做足了心理準備,譬如說疤是被仇家砍的,甚至連府上各房爭風吃醋搶奪繼承人這樣的橋段都想了出來,乍一聽是他娘,竟也呆了一呆,半晌不知該說什麼好。
魏思沛認認真真去瞧她面色,頓了好大一會兒,“寶珠害怕了嗎?”
寶珠聳聳肩,“倒沒什麼可怕的,只有些不可思議罷了。”心中一動,轉而抬眼看他,“是你母親失了手麼?你就是因著這事兒心頭有疙瘩麼?”
“娘生病了,我並不怨她。”他輕搖搖頭,“我那時還小,只知道疼,也曾怕過娘好一陣子,再大些才懂得孃的苦。”
寶珠想起初見魏思沛時那個乖巧聽話的小男孩模樣,心中一時不忿,撅起嘴兒問:“什麼病那樣殘忍,竟要去傷了你麼?”話畢,忽地想到了什麼,猛一捂嘴兒,歉意地瞧他,“思沛哥,我是不是說錯了話兒?”
魏思沛笑著拍拍她肩頭,“不礙的,這樣的事兒原本就不尋常,一般人又怎麼會理解。”
他的聲音說不出的柔和,語氣卻極為失落,“我娘本是富家小姐,我爹只是個窮書生……”
寶珠聽著他娓娓道來,語句分明,條理甚是清晰,漸漸理清他的身世過往,細細聆聽著,腦中也漸漸呈現出一個個畫面來。
富家小姐邂逅了窮酸書生,卻遭到勢力的家主極力反對,執意將她許配給城裡的官家之子,那女子硬氣,為了心愛之人隻身逃了出來,並與書生私定了終身。
自此,與家中徹底斷絕了往來。這樁親沒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