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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王氏站在院子裡看著他們笑,“你爹去了你魏伯屋裡幫他園子裡上些肥,約摸一會兒也該回來了。”
寶珠點點頭,拽著潤澤進了屋,問:“二哥哩?”
王氏笑著跟進去,“昨個去你姥姥屋送些醃白菜,知道你今個回來,這會兒怕已經在路上了。”
王氏跟她們坐不大會兒便去灶房準備餃子餡兒,說今個二十九,一些炸食也要提前備上,寶珠跟他哥大半年沒見面兒,讓他們多說會兒話。
待王氏出去了,潤澤才笑著搖頭,“人小鬼大聽娘說了你在縣裡買鋪子的事兒,竟連《陋室銘》也會了,魏伯教你的麼?”
寶珠心裡發虛,忙笑呵呵嗯了一聲兒帶過。
潤澤笑著去瞅她,“魏伯那時說,你若是男娃兒,將來必定有些出息,哥原先還不信,現在看來,倒小瞧了寶珠去”
寶珠不願多說這話題,便笑著去問他這一年在省學裡的情況。
潤澤嘆一聲,“入秋考了一回,卻沒能考中增生。”
寶珠沉默半晌,一聳肩,寬慰他,“聽說那增生的名額一年也就只得三個,省學裡那麼多秀才,哪裡容易考,大哥要放寬了心,今年不中,明年再來就是了。”
話剛畢,陳鐵貴大步進了屋,寶珠笑著起身喚他,他臉上稍稍露出些喜色,隨即又沉下臉兒,“吳家老爺上個月專門寫了信到省城給你哥,打問這事兒哩”
寶珠眉頭微微皺了皺,去瞧潤澤,他苦笑著搖頭,“吳家打問此事,我也只得如實說了。”
陳鐵貴在廳裡坐下,哼了兩聲,“早就覺著他屋勢力,這還沒成親哩,就巴不得你哥速速當了官”
潤澤抿了抿唇,有些歉意地瞧著他爹,“原也是我沒能考中,怨不得旁人,吳伯倒也沒去怪我,只在來信裡叫我來年再努力去讀,爭取考上的。”
陳鐵貴瞪他一眼,“這是個啥話兒?親事都訂下了,你就是沒考上,他屋還能隨便去反悔不成?”
寶珠見潤澤臉色有些發黯,心裡埋怨他爹不去替他哥想想,光顧著去說他,就事論事的說,就算吳家勢力,跟他哥有啥關係?咋能把氣兒都撒在他頭上。有心替他哥說幾句好話,便撅著嘴兒站起來,一板一眼地說著:“吳家女兒將來還要指著我哥過日子哩,爹要成日這樣瞧他屋不過眼,新嫂子過門了少不得要被爹嚇的回了孃家屋”
王氏在灶房裡便聽見了陳鐵貴在屋發火,心裡直跟他生悶氣,兩口子一直對這門親看法不一致。其實吳家是個啥樣的,她心頭大約有數,只是陳鐵貴見天兒就要拿這事兒唸叨一回,總讓她十分不快。前頭說一說倒也就罷了,可這親事如今都訂了,還去挑三揀四,讓旁人聽了,倒覺著她屋頭一回辦喜事,她這個當孃的眼光便不好,咋說也傷了她的顏面。
日子久了,越發覺著心裡苦。
越想越委屈,悄悄抹一把淚,暗歎自個這些年來拼死拼活去種地為了兒子唸書,到他中了秀才,為他尋一樁自個兒滿意的親事,女娃又是縣裡的,周遭村人哪個不誇?這在農村已經是十分讓人豔羨的,偏他還不知足,偏要說些喪氣話兒。
憋了一肚子氣,可當著兩個娃兒的面,到底也沒去找他理論,寶珠娃兒忙碌了一年,這才剛從縣裡回來,屋裡還是和睦些的好。
潤生也是個心事多的,當著他的面,怎麼好去跟丈夫理論未來兒媳屋裡的事兒?沒得再加重了他的思想負擔,倒不如自個兒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商討彩禮
第一百二十三章 商討彩禮
陳鐵貴又咧寶珠,“今年也十一了,是大閨女了,成日也別老上外頭去玩兒,年紀越大總要顧念著自個兒的聲譽,眼看也沒幾年要說親,我跟你母親的意思,你表……”
他話兒還未說完,王氏便進屋打斷他:“急啥?也才十一,等娃兒大些再說”
陳鐵貴悻悻住了嘴,“早說晚說的,還不得說?”嘴上這樣說,到底也沒將話兒說全了,又去瞅寶珠,“也該學學針線活兒,明個起就在屋好生待著”想起什麼,又一臉嚴肅地叮嚀她,“你成日在縣裡,爹孃也管不上你,自個兒更要注意些女娃子獨自在外頭做買賣,最招人議論,虧得咱屋裡都是正經人,你從小還乖些,要不,那風言風語還能少了去?”
寶珠心裡老大不樂意,可瞅著他爹一臉認真地對她上綱上線,還是抿著嘴兒應了一聲。
吃過晚飯,王氏瞧著寶珠臉上不大歡喜,便拉著她進廂房說些體己話兒,說到白天那事兒,笑著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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