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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和你計較的。”
小男孩環視四周,自己坐在這小路中間,行人也確實沒路可走,就有點不好意思趕緊站起來給老道讓路。
“不好意思,擋你道了!”小男孩一手搔著頭,閃開道兒側身站著,滿臉歉意地望著老道。
老道在這地方也是有點名頭的,聽說相術、風水、畫符……等玄術都是非一般道士能比。雖說這道士就住在這上面的山頭上,但他常來無影去無蹤,很多人還是沒有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
小男孩剛才是驚嚇氣憤之中,才開口罵老道。現在緩和過來,才明白這老道是自己一直在心裡很敬慕的。
老道看著這小男孩心裡道:沒想到這小男孩挺機靈的,小小年紀還懂得不少八卦義理,說起來頭頭是道。不知這小屁孩是跟誰學的,這地方除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小道可入自己的眼。要說有一個也不在這裡早已到臺灣去了,不知現在是否還活著。
老道看到小男孩站起來後,原來躲在身後的小魚婁出現在眼前。老道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亮色,不過常人不容覺察罷了。
“嘿!能得到這大半魚婁的泥鰍,那明天張施主來做法事放生的活物不是全都有了嗎?不過要怎忽悠這小屁孩,他才肯把泥鰍送出呢?”
老道看看泥鰍,又看看小男孩,眼神在魚婁和小男孩之間來回溜。
對!收了小男孩做徒,泥鰍不就自然到手了嗎?這也是一個長遠的如意算盤,以後要這樣的活物就可隨時叫這徒兒送來,而且看他跟這類玄學也是有一定的機緣。這樣在這道觀中也多了一個伴,就來個魚和熊掌兼得。
“小孩兒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看你還是很機靈的一個人,知錯就改,不遭人嫌。我想收你做我的徒,你是否願意?”老道右手捋著下巴上的幾根白長鬚,笑眯眯的,一臉得意的樣子。
“我叫高風。家住……”高風隨口就回答,如能跟上這樣一位高人學習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高風才開口,話就被老道打斷:“你別忙著答應,我收徒是有條件的!條件很多以後再細說。要拜我為師,你先得給我個見面禮?這很簡單,這婁泥鰍就是給我的見面禮吧?”
老道說到這伸手指了指那魚婁。
“行,師父這就給你!我給你行個禮,算是你正式收我為徒了。”說著高風就要跪下行師徒之禮。
“慢……慢慢!老道從道也有一百多年了,在道界也是小有名氣,但還是第一次收徒,你是我的開門子弟,也是我的關門弟子,我可不想這樣潦潦草草。你看你的臉多髒,這可不行是對師父的不尊。”
“行師父!您等一下,我到湖邊去洗一下臉。”高風邊說邊走到湖邊去洗臉去了。
老道想還是考驗考驗他吧!看他心是否誠。
“高風我還是先走吧,這婁泥我就先收下了,明天再帶一婁泥鰍來見老道吧!”
老道一手提著泥鰍飛快的走了,邊走邊自言自語:這孩明天來就收下他,不來就白撿了一婁泥鰍。
2身世
2身世
高風走進一座青磚黛瓦的院落。雖然這院落年頭有點兒久遠,長久沒有修善過顯得破舊,但處處透露出著古樸深厚感。從這宅院可以看出原有主人曾有過的榮耀,特別是在這樣的山區就更為扎眼。
不過在高風的眼裡這宅院實在是太平常不過了,因它就是現在這舊宅院的主人每天就在裡面住。不僅如此,它帶給高風的不是榮耀,而是苦難。幾代人的惡夢,到現在他還在背。
高風的祖父、父親都是因為這個宅院丟了性命,現在只是和奶奶相依為命。
在上個世紀的特殊時期中,早已將土地、房子歸了公的高家再次被揪出來。作為國民黨高官的後代、大地主的代表,受到了最嚴厲地打擊。
戴高帽、遊街、批鬥是高風的祖父高曉天那段日子的生活主題。高曉天沒有挺過那段災難就去世了。
高風的父親高紅生那時很年輕,因家庭是大地主,祖父是國民黨的高官,這樣根不正苗不紅的出生進不了那個時代的主旋律。雖然祖父高曉天給父親取了紅生一名,意思是在紅旗下出生生長與上一代是不同。但是別人卻不是這樣想,不管取什麼名還不是大地主、國民黨高官家中的人,從一出生就註定了他的童年、少年、青年都是悲哀的,他也沒有勇氣熬下去迎來一個全新的春天。
在那個時代大地主的財產、房子自然歸了公。在這個宅院中到現在也還保留著那個時代留下的烙印,在牆壁上用石灰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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