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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香撲鼻,甄敢當總算活躍了過來,恢復了平日裡一張嘻哈的俊臉。
“小姐,你可回來了”,水芯激動的跑到白嬗面前,此刻,眼裡就只有自家小姐,連小姐穿什麼衣,身邊站了什麼人,都無暇顧及。
白嬗見水芯激動的程度,忍不住想問,“我是幾日沒回來了嗎?”
“今日小姐若再不回,就整四日了。”
怪不得,她肚子空城計唱的恨不得咬自己幾口,白嬗歉意的笑笑,“走時,見你睡的沉,就沒來及招呼了,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身邊還帶了一位,看蛇靈君倆人互笑了笑。
水芯這才散神,注意到自家小姐衣?移著木訥的頭見到?沒由來的驚喜好奇想問,卻被白嬗打住,“快去吩咐上一桌子好菜。”
應聲是後,水芯欣喜的兩步一回頭莽莽撞撞,撞回了酒樓裡。
一路走到家門口,引來側目的人可不少,恰巧甄敢當正準備跨進門檻,卻被何人?吸引去了目光,停下了步子擦眼,再望,牆角拐彎處不見了兩位身穿青衫的師兄弟。
王甄莫名的順著甄敢當張望的方向看去,好啊!頓時撅起嘴不悅,轉頭見甄敢當仍在張望看花燈的一位年輕貌美女子,氣急下,抬腳略施了法狠狠一踩。耳邊傳來一聲慘叫,聽著還算悅耳,才滿意笑了笑。
甄敢當跳腳蹙眉質問,“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什麼了?”,王甄環胸說的理所當然,“我好像沒答應過你,你可以看美人?反正,我是忘了。”
“你”,甄敢當咬牙切齒,丟下一句,“你是我什麼人?我看美人還要你答應不答應”,也沒了心思張望師兄弟,被鴨香牽住了鼻子,一瘸一拐進了酒樓。
眼看一瘸一拐的身影,王甄跟上,愣愣的自問,“我是你什麼人?”
上了滿滿一桌菜餚,碗裡吃完了一堆立馬又變回了一堆,王甄託下巴眯笑,只負責給甄敢當夾菜。
而蛇靈君自然是負責給白嬗夾菜,穿來古代也就前幾日貪吃府裡各色點心,今日這副吃像,餓死鬼投胎還是第一次。
白嬗從碗裡抬起頭,嘴角粘了米粒,不好意思朝蛇靈君笑笑,又囑咐悠梨多吃菜,眼一轉看到進門的幾位身穿青衫的男子愣了愣神,不覺收眼看甄敢當,其打扮穿著如出一轍。
年紀稍長的男子巧碰出門迎客的小二,忙禮貌周全的問,“請問甄師弟可曾回來過。”
一聽就知,此前已來過幾次,小二回禮正引走了過來。
盤子裡僅剩一隻鴨腿,甄敢當吃完了碗裡的,伸長胳膊毫不客氣,料不想,撲了空被白嬗搶先夾了,放到蛇靈君碗裡,笑了溫聲囑咐,“你多吃點,有人吃完了碗裡的,就得去雲遊四海了。”
蛇靈君見來人笑笑,示意王甄坐到悠梨身邊,牽了白嬗,倆人坐到一起。
年紀稍長的男子見到甄敢當,臉上鬆了一絲凝重,抬眼看到蛇靈君稍做思慮後,心知不凡,作揖拜過,走到甄敢當身後,“師弟。”
筷子落桌清脆響聲,聽聲音知道來者何人,甄敢當轉過身,站起和師兄弟們一一招呼。
白嬗吩咐小二收拾了殘飯,上了茶,聽幾人聊開。
所謂師兄就是御弦山的御尼老祖大弟子步清,幾人圍桌而談,“半月前,火魔王衝破御劍的鎮壓,私逃出御弦山,御劍一旦放走了火魔王將自身沾上魔性,曾御弦天人點醒過,沾上魔性的御劍只能收服,不能為敵。此事,已危機整個御弦山。”
蛇靈君與甄敢當對視一眼,果真,在萬花洞救走萬花妖的是火魔王,只是,他剛從御弦山逃出,為何會趕的如此及時,救走萬花妖是何意?現在還不得而知?
當然,甄敢當已心知幾位師兄弟此次下山是何意,本想看白嬗一眼,轉頭卻看向了王甄,心驚後忙喝了一口茶,對幾位師兄弟笑說,“師父讓你們尋我回山,莫非喻意讓我去收服那御劍”,搖搖頭,“我可沒那本事。”
步清想必早已猜到自己師弟會如此說,一字不漏的傳師令,“御弦山安危存亡系在師弟和銅天鈴手裡,若能收服御劍者,師父尊御弦天人遺令,御劍歸收服者所佩。”
“銅天鈴?”,甄敢當拿出放桌上,琢磨了一刻,除能收妖,他還沒聽說過能收服御劍,受賜至寶還不會用其竅門,他豈能說出不嫌丟人。
“師弟,儘快隨我們上路回山”,步清肅然,“我和眾師弟下山已尋了你幾日,切勿再拖遲。”
白嬗在旁靜聽,察視到王甄臉色,幫了問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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