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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給白府了,甄敢當是御弦山弟子,同樣也是白府酒樓員工,如今御弦山處於安危,我且寬宏大量,今晚可以放他走。”
甄敢當低頭不看師兄弟們,確實是這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轉了身就被王甄催到了後院。
倆人一走,圍桌几人都一一散去,悠梨臉色不太好,說是想出去走走。
白嬗只能想到,是她和幼帝在一起的原故,畢竟跟隨身後上百年,心裡過意不去,只得勸蛇靈君追去,送上心靈雞湯補慰一下,蛇靈君前腳出了門,白嬗後腳就跟到門檻,張望蛇靈君的白袍身影,小聲嘀咕,“果真追去了。”
步清吩咐了眾師弟先行回御弦山,向師父稟明,自己則暫留下,今晚和甄師弟結伴回山。
白嬗剛上了二樓,王甄就追在身後,前刻的眉開眼笑已不見,變成了一張苦瓜臉,“五嫂。”
“怎麼了?”,白嬗疑惑,下樓走到身邊問,“不是讓你去陪陪甄敢當嗎?我都答應步清道長,今晚就放人了。”
“是他不讓我陪”,王甄眼淚大把大把的滾落,忙用袖胡亂的抹,說,“他今日干活可認真賣力了,劈柴的速度比他平日裡吃飯都快了很多,為的就是儘快回御弦山,還有,他說,不想再見到我。”
“好了,好了”,白嬗牽了王甄上樓進了房,開口就明問,“你喜歡甄敢當?得說心裡話,不然幫不了你。”
王甄臉色羞紅如實回,“有那麼一點點喜歡。”
白嬗故作蹙眉不信,撥開手指一條縫,“一點點,值得你如此傷心?為他流淚。”
“不知道,一想到以後都看不見他,心慌很難受。”
白嬗笑笑,情竇初開的單純可愛小蛇妹,她已想好了法子,就不知追出酒樓的男人何時回來?
安撫了王甄繼續靜陪在甄敢當身邊。過了半個時辰,蛇靈君身後跟了悠梨回到酒樓,白嬗想上前,猶豫了片刻,想想還是算了,學會了打算盤,將幾日裡的賬本仔細都算了一遍,不給自己找點事兒做做,難免胡思亂想。
蛇靈君笑了走近瞥眼想看他,又縮回頭的白嬗。
悠梨跟上,緩了臉色的嬌容上雖是笑笑,細看柳眉間稍帶了些倔強,坐到白嬗對面不以為然的直呼,“白嬗,我是回來和你辭行的,你先別太高興,只是幾日而已。”
“哦!”,白嬗承認聽了是有一點點的高興,挽留的話,她自認是說不出口,說了也嫌假,想問為何又怕別人不願說,只得囑咐,“你路上小心”,看了坐身邊的蛇靈君,接著說,“他和我隨時隨地的等你回來。”
悠梨得意的笑了笑,也不管酒樓是否有人看見,恍眼就變身不見了人影。
“她……”,人都走了,白嬗不解的問蛇靈君,“你不是去送心靈雞湯給悠梨了麼?她為何還要辭行?”
“嬗兒”,蛇靈君輕喚。
“嗯”,白嬗從賬本里抬頭,蛇靈君寵溺的笑笑,心知白嬗心裡有疑惑,便說,“悠梨是萬純林公主,她此次辭行是回樹族看望她爺爺,還有”,蛇靈君偏偏停頓不說了。
白嬗愈加好奇的問,“還有什麼?”
蛇靈君幫拿開賬本有問有回,“悠梨說我的嬗兒相比世間女子與眾不同,不過,也避免不了,我回來會聞見酸味。”
自他追去時,她就聞見身上的酸味了,白嬗想到的與眾不同也只僅限於觀念思想不同,自然她要有氣度,心開明瞭,想的事就多了,她助甄妹的法子還得身邊的男人幫忙,笑問,“你和御弦山有沒有交情?”
蛇靈君點頭,讓白嬗果然沒找錯人,樂呵的俯在耳邊一陣私語。
晚間,甄敢當幹完了活,見桌子上擺滿了美味佳餚,他不敢再坐了,生怕吃了這頓,弄不好,他還得幹活到明日天亮,耽擱了回御弦山的時辰。
“敢當”,蛇靈君這樣喚人還是第一次,當然,是授白嬗的意,要親如兄弟般。
聽了,甄敢當俊臉上不禁一笑問,“靈君何事?”
蛇靈君依著白嬗的囑咐,招呼,“敢當,幹了一下午活,想必疲倦飢餓,今晚還要趕路,吃了飯再走不遲,我還有事想對你和步清道長說。”
桌邊坐了兩人,白嬗示意王甄冷靜放心。
圍桌而坐,步清語氣急切,“不知靈君有何事想對我們說?”
蛇靈君按照預先商量好的回,“一百多年前,連日天降雨水導致渡尼橋崩塌,我去時,見到一位六歲小孩童施善助人,一番相處後,知他生有慧根,便送他上御弦山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