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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君來她夢裡尋憶了?
可她越是想睡,就越是清醒,扭頭看窗外的身影還在,披了衣在身下床榻,走到窗前細看身影又像挺熟悉,開了門,果真見是冷嬰,白嬗笑了打趣,“怎麼,堂堂祭神大人何時幫小女子守夜了?”
冷嬰雙臂環胸倚在牆上笑了,白嬗莫名看恍了神,這架勢的美男子若是擱在現代,是有多受歡迎,從前的她斷然不會想到,會有一天,高富帥般的男子站她面前,溫柔對她一笑。
“你來是有事嗎?”,白嬗不敢再看下去,忙轉了話問。
“知道你今夜定會難以入睡,我來是想帶你去天上轉幾圈”,冷嬰走近,不等白嬗回話,就攬住腰飛上了夜空。
翌日醒來,白嬗全然不記得昨夜她是何時入睡的,只記得冷嬰來過,她又如願飛在了天上。
接下來的七日裡,她實諾了七日內讓白府酒樓東山再起的誓言,白老爺和幾位夫人高興的合不攏嘴,自然也得到幾位姐姐的另眼相看。
連續幾日下雨,今日總算是出了日陽。
一早,白管家就和水芯去了酒樓,白嬗給自個放了小長假,沒事拎著竹葉青在府裡閒逛,正巧見她六姐白嫻挎著藥箱準備出府,不免想跟去瞧瞧,將竹葉青遞給了丫鬟,追在了白嫻身後喊,“六姐,六姐,你今日去哪診治?”
“去城外”,白嫻面露擔憂,等自己九妹趕到身旁,才細說,“這次雨下的日長,城外百姓房屋倒塌,多數病疾,飢餓成荒,我得去給他們醫治。”
“就這樣?”,白嬗指著自己六姐身上僅有的藥箱,飢餓成荒得吃東西啊!六姐有藥箱,她空著手去像什麼話,想回府又怕自己六姐等不及,囑咐,“我回府去去就來,很快的,六姐,我也要跟你去城外,你一定要等我。”
白嫻笑了點頭,不知她的九妹想到了什麼花招?
等了幾刻,終於見白嬗出了府,可不是空著手出府的,胳膊上挎了幾個包袱,肩上還扛了,忙上前接過兩個較重的問,“九妹,這裡面是些什麼?”
“哦!都是一些大米和碗勺筷子,帶給他們吃飯用的。”
出了城,四處可見落難的老人孩童,如白嫻所說房屋倒塌,病疾的百姓躺在路上,水窪裡,還有被掛在樹上,孩童餓的直接拔草根放嘴裡嚼,為何城內城外差距如此之大。
白嬗看了不忍,解開備的吃食,饅頭一一散到百姓手裡。白嫻也忙著給病疾的百姓醫治。
“救命,求姑娘快救救我”,躺在倒塌的房屋上,一位中年婦人激動的伸出手求救,不甘病死,拖著身子爬下廢屋。突然,婦人消失不見,屋後出現一個長尾巴,吃了婦人下肚,伸出了長舌頭襲入白嫻。
“啊!”,白嬗發著饅頭,聽見自己六姐一聲驚叫,丟了手裡包袱,跑向被舌頭卷在空中的六姐。
第010章 不凡的男子
“六姐。”
“九妹別過來”,微弱氣虛的阻止聲,白嫻除了頭,身至雙腳被舌頭卷的緊而嚴實。
白嬗氣急何方妖怪不敢以真身出來示人,只見一條碩長的舌頭將自己六姐卷在空中跌宕,看向隱在塌屋後的妖怪走近怒斥,“你是何方妖怪?快放下她。”
“水,水蛭,九妹,你快走,別管我”,白嫻不再掙扎,此刻,她與奄奄一息有何區別,藏身在塌屋後的水蛭精準備隨時喝她血吞她入肚,也不管自己九妹是否能聽見她說話,她只想勸告,“不要管我,九妹,你快走。”
白嬗心知不是她一句怒斥,妖怪就乖乖聽從她,想手無縛雞之力與妖怪抗衡,那是幾乎不可能,要是再這樣拖下去更不是辦法,焦慮無奈下在身邊尋了一根木棍,另撿了一塊石頭,武器雖是薄弱也起碼沉了讓她有膽氣,大不了,她再穿回現代去,想著,心裡多少有了些自(和諧)慰。
加快了步子,肅然舉起木棍走到塌屋邊。
突然,水蛭精的舌頭放開了白嫻,溜了轉向白嬗捲來,“九妹,小心身後。”
白嬗急速轉過身,見自己六姐掛在了樹上,放了心回神已是閃躲不及襲來的舌頭,條件反射的一揮胳膊,僥倖的將舌頭打出了一些距離,木棍也一併從手裡飛了出去。集中了注意力,她的眼裡只有亂舞在空中的舌頭,忘了塌屋後的水蛭精才是舌頭的本尊,後退到塌屋後,腳被絆,連著身子摔在了地上。
她總算看清了是何方妖怪,墨黑的一團軟體,有頭無腳,不正是水田裡的螞蟥,只是大了幾倍成了精,瞧那樣還稱不上妖怪吧!但對付她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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