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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壞掉
已經毀掉
已經爛掉
已經塌掉
Nobody Knows。 Nobody Cares。
我的世界在瓦解
Nobody Knows。 Nobody Cares。
我的世界在崩塌
☆、第十曲 Good Night(晚安) Verse
璃夏緊張地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在摳手指,時不時偷偷瞟幾眼前面的三個人,只見那三個人神情異常嚴肅:嚴英的手指不停地輪流敲打著桌子,發出規律的響聲;彌生懶洋洋地斜靠在椅子上,雙腳擱在桌子上,來回搖晃著只有兩腳著地的椅子;幸終翹著二郎腿,有節奏地轉抖著腿。
突然,嚴英的手指停下了敲打,彌生所靠的椅子四腳著地,幸終的二郎腿停止抖動,三個的動作出奇的同步,以至於璃夏高度緊繃的神經立刻全部啟用,全身不自主地發起抖來,彷彿一個等待宣判死刑的囚徒一般。
“彌生,幸終,接下來就拜託你們了,晚上我要拿到成品。”嚴英平靜地說道。
“哈?晚上?為什麼你給他一個下午整個晚上加一個上午的時間寫詞,卻只給我幾個鐘頭寫曲啊?”彌生不服。
“你抱怨個什麼勁啊?我要等你把曲子寫出來才能編曲,我才是最慘的一個!”幸終埋怨道。
“時間緊迫,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十點,錄音棚見。”說完,嚴英就離開了會議室。
“又自說自話了,混蛋。”彌生站起身,一邊嚷嚷一邊也離開了會議室。
“全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傢伙!”幸終也站起身,忿忿不平地邊說邊走開了。
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
璃夏看得雲裡霧裡,完全傻眼了:
所以這是算透過的意思嗎?難道就沒有人能好好的跟我說一句“我寫的歌詞合格”……嗎?
璃夏彷彿死裡逃生一般,癱軟在椅子上……
“不行,又破了。”錄音師搖搖頭說道,“真是奇怪了,琉夏的音域明明可以達到這個高音的啊,怎麼今天一直破音呢?”
“先休息一下吧。”嚴英說道,於是四人從錄音棚走出來。
“真是抱歉,但是最後ending部分的音調實在是太高了……”璃夏一臉愧疚地說道。
“可是,琉夏,你明明可以唱上去的啊,之前你唱練習曲的時候,都沒有問題啊。”錄音師納悶地說道。
此話一出,四人都沉默不語了。
錄音師立刻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不好意思,難道是我說錯話了嗎?”
“非也,恰恰相反,是因為你完全說對了。”嚴英淡淡地說道。
“哈?”錄音師不明其意。
“現在都凌晨三點了,你也累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嚴英對錄音師說道。
錄音師立刻喜上眉梢:“啊,今天什麼日子,你這麼大方,讓我早走?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言閉,三秒鐘之內,錄音師的身影已經消失……
“啊,話說我也很累了。”彌生打了個哈欠,瞟了一眼嚴英道。
“那麼我們繼續。”嚴英視若無睹,“彌生,你看看能不能為了璃夏現在的情況改一下ending部分的曲調?”
璃夏聽罷,不禁心中一沉:
竟然要彌生為我專門降調?……這也太遷就我了……
“這樣不好吧?因為我的關係改變整首曲子的風格,現在這樣的曲子以及編排是最完美的,如果改了的話,它的味道就變了。”璃夏慌忙說道。
“啊,你也知道會變味啊。”彌生伸了個懶腰。
“但是如果不改的話,璃夏唱不了,不就一切免談?”幸終按了按太陽穴說道。
“所以只能改了。”嚴英冷淡地說道。
“浪費了一首好詞啊。”彌生慵懶地說道。
璃夏聽罷,真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聽到彌生說自己寫的這首歌是好詞,悲的是自己唱不上去,讓原本完美的一首歌被迫改調……
“如果是哥哥的話,就一定能唱上去啊……”璃夏突然說道。
大家突然間全部沉默了。
“我出去抽根菸。”彌生突然欠身離去。
“我去買杯咖啡。”幸終緊接著也起身走開。
錄音棚瞬間只剩下了嚴英和璃夏。
“你還真是殘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