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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路過天雲來看看老爸,已經走了。”家凱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知道,就剛才一句話我就聽出來了。”星夜平靜的說,“我都沒想到,我會把他的聲音記得這麼清楚。”
“看的出,我爸瞞的很辛苦,說話很不自然。”家凱說道。
“難為舅舅了”星夜低聲說道。
“星夜,”梁慧茹從門外進來“家凱也在呀?”
“舅媽”星夜打招呼,“還沒休息呀”
“沒事,來看看你就去睡了,今天。。。。。。”梁慧茹欲言又止。
星夜不想他們為難,當下說道:“我知道,對不起舅媽,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知道?知道今天來的是。。。。。。”梁慧茹看星夜點頭,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的?你們見過?”
“上次去省城意外遇上的,我認出了他,他不知道我。”星夜道。
“那家凱也知道了,”梁慧茹看兒子點頭,“怪不得剛才表現的那麼怪了。”
“舅媽,我知道一直瞞著,舅舅不好受,可我真沒打算認他。”星夜向舅媽說道。
“嗯,這件事舅媽站在你這邊,”梁慧茹保證道:“沒事,你舅舅那你放心,你不發話,他就絕不會說的。”
“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舅媽你也早點休息吧。”
梁慧茹與家凱離開,星夜關了燈,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樓下主臥室,於忠良見梁慧茹進來,忙問道:“星夜呢?沒事吧?這孩子很敏感的,我怕她多想。”
梁慧茹收拾床鋪並不理會於忠良的話。
“怎麼了?”於忠良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到生氣了?”
梁慧茹收拾好,坐在床上,看於忠良一臉的疑惑,才慢慢開口道:“星夜都知道了,這孩子在省城見過他。”
“呀,有這事?這孩子,怎麼都不跟我們說呀?”於忠良也吃了一驚。
“唉,碰巧遇上的,他是和他愛人女兒一起的,星夜認出他了,他卻看也沒看星夜一眼,你說這孩子心裡會多難過呀?唉”梁慧茹從星夜房間出來後詳細問了家凱,他們與張宏海遇見的事,聽說星夜在窗外張望,張宏海一家在房內其樂融融,梁慧茹心裡是又氣又酸。
“宏海這些年也不好過,當年固然是他的態度不明確,可小月的性子也太強了些,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不可收拾,小月走後,宏海與田芬也沒能在一起,兒子跟了宏海他母親,田芬也走了,宏海也是單身過了好幾年呢?”於忠良還是忍不住替朋友辯解幾句。
梁慧茹不願聽於忠良的話,氣道:“他還不是找了個年輕漂亮的,我雖然沒見過,可也聽人說過,比他小十幾歲,還是個舞蹈演員,現在連孩子也七八歲了,現在可好著呢!這你怎麼不說了?”
“話不能這麼說呀”於忠良被搶白了也不急,“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是小月不是也再婚了嗎?”
“我告訴你,星夜這孩子看著溫溫柔柔的,可性子象小月,甚至比小月更有主見,她既然不想說,你就管好了嘴,不然有你好看。”梁慧茹說道。
“好,好,我守口如瓶還不行嗎?”於忠良苦笑。
星夜在書桌裡發現了一張情書,準確的說是一道情詩。
粉色的信箋上用工整的小揩寫著: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明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做毫不在意
是泰戈爾那首著名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情詩中的經典。坦白講星夜還蠻喜歡這首詩的,可是被人用這樣的方式放在書桌中,那意義就不一樣了,拿著信籤翻看,居然沒有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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