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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天把花放在桌子上:“我是抽空過來的,昨天那幫人他們走了,其實上面也……也……我們也很為難!”周海天說的很含糊,也說出了警察局一眾人的顧慮。
“唉!算了!我理解!”楚心清連嘆了幾口氣。
“有些事也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所能左右的!局長不要想那麼多,好好養傷才是最重要的,兄弟們等著您出院!”周海天安慰道。
想起昨天的事,她氣憤傷心之餘也有一些尷尬,昨天在那麼多屬下面前痛苦流淚怎麼說也有一些不成樣子:“昨天……”她有些臉紅。
她這個樣子周海天還是第一次看見,強壓住內心翻滾的波濤,很知趣道:“局長放心我對屬下說局長有心病……”
“那還好,謝謝你啊!”楚心清很是感激。
這時一個醫生進來了對周海一天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吧?”
“哦,不是。”周海天急到。
“哦那病人是你的愛人咯!”“不不不!”周海天有些慌亂,急的有些結舌。還沒等周海天說完醫生又道:“病人由於憂鬱成疾導致心臟血脈不暢,注意心情不然會會造成心機梗塞,由小病變成大疾。”這種羞羞答答的戀人醫生顯然是見了不少,理所應當的把這兩人當成羞於啟齒的情侶。
還沒等周海天解釋醫生就走了,而楚心情一急又牽動了胸口。
………………
上海南站,傍晚
一個身穿中國男子黑色長衫的人戴著一個大大的默鏡,提著箱子走下了火車。隨後身又走出了一男一女兩個人,與他總保持著三百多步的距離。而前面那個人走走停停好似有所察覺。
後面兩個人就這麼一直吊著,男的挽著女的腰,看樣子像是一對夫妻,他們眼神很是坦然,走著走著忽然前面的男子一個箭步轉彎衝向衚衕,他們二人這才變了臉色同時也加快了步子,同時兩人的手一個伸進西裝上衣的內口袋一個伸進了手裡提著的皮包。越是接進衚衕口兩人的腳步就越是緩慢神情也變的更加凝重,眼睛死死的盯著衚衕口,按照以往的經驗衚衕口是被跟蹤者反偵察的有利位置!所以兩人都表現的相當慎重,就在快要進入衚衕口時男人對女人打了個手勢,女人就藉著黑暗,俏俏的向外走了出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在這種半黑不白傍晚三人行動沒有引起車站人的絲毫注意。
而男人慢慢的從衣袋裡拿出手槍,忽然一個前撲身體穿過了衚衕口。他知道此刻根本就不能慢慢的向衚衕裡面探頭察看因為如果別人是一個反追蹤高手,那麼那一探頭的瞬間就會要了性命。唯一的做法就是給敵人一個錯手不及,這樣才能打破局面。
“砰砰!兩聲槍響!射在了這一面的牆上。果然不出所料被他察覺了!
前面那個身影欣長的黑衣男子,見衚衕口有人飛出,手一代箱子前移,就地一撲一接近前面那個人,手裡的匕首迎面向前面那人的腳削去。速度極快,眨眼以到了跟蹤的那個男人腳根。
跟蹤的那名男人心裡大駭,急忙之中一記掃腳踢向臥倒之人的頭部,與此同時手裡的槍也移了過來,對準地面上的黑影。
而那身影欣長的男子一招拔地垂柳,雙手一架攔住了使槍的手,而身體也硬生生的後移半尺。
“砰”的一槍射在地上。
前面跟蹤那個年級有點大,身子微胖的男人剛想扭轉身型,不料拿槍的手一緊,緊接著,一絲寒光劃了過來。大驚之下他猛的揮出左拳擊向擒拿著自己手腕的小臂。
剛才使出小擒拿手擒住男人手臂身影欣長的男子,突的一發力,那個跟蹤的男人直覺得手臂一麻,在接著一滑槍已經不見。
正錯愕著,斜踢掃腿……
一聲嬌喝;“不許動……!”槍已經頂上了剛才男人的腦門。
男人猛的收回踢腿,雙手舉了起來,一臉的凝重。聽聲音是個女人!他這時藉著衚衕口那微黃的光才發現那個‘男子’臉龐光潔,形若蛾蛋,唇若櫻桃,身材……苗條。是個女的!不過那雙眼睛射出來的光甚是寒冷,就像她右手拿著的匕首一樣,他條件反射的打了一個寒蟬。吞吞吐吐道:“姑娘,你小心啊!別走火,有話好商量!好商量!”
“你們為什麼跟蹤我?”‘男子’疑惑道。明明是兩個人跟蹤我,怎麼只有一個了!不好!‘男子’心下大急, 剛要扣動扳機把眼前這個人幹掉,然後專心對付另一個人。
“別動!”低沉中帶著些許嬌音。那個剛開始提著包和男人走在一起的婦女這時才出現。她本來是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