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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沉聲問道:“你所說之事有無證據?崑崙叛徒是誰?”
人家這一問到“證據”二字,夏天翔頓時張口結舌,期期說道:“證據雖……雖無……但……”
鹿玉如滿面寒霜,厲聲叱道:“信口開河,一片胡言,你且嚐嚐崑崙派‘雲龍八式’的滋味!”
話完,招出,一式“蒼龍出海”,右掌猛推,挾著無比勁風,直襲夏天翔心窩,功力居然極見深厚。
夏天翔也被勾動真火,縱聲狂笑說道:“好好好,想不到我們跋涉數千裡,趕來崑崙捱打!我且嚐嚐號稱崑崙絕學的‘雲龍八式’是何滋味?”一面發活,一面暗凝“乾天氣功”,右掌微翻,飛迎而出。
兩股勁力一交,各自後退半步,未分絲毫強弱軒輕,夏天翔自知自己著非這次棺中奇遇,真力增強,竟還敵這鹿玉如不過。
尉遲巧不願把事弄僵,趁著雙方各存驚佩,尚未再度進手之際,飄身擋在中間,向鹿玉如笑道:“鹿姑娘不要動怒,我們雖然提不出崑崙門下通敵的證據,但遠來相告,總無惡意。何況囊中尚有一物,亦關係崑崙頗巨,尊師知非子倘若回山,請他尋我相詢便了!”
鹿玉如秀眉微蹙問道:“你所說關係崑崙至巨的,是樣什麼東西?”
夏天翔心想,把自己身旁那片天荊樹葉交與鹿玉如察看也是一樣,遂伸手入懷,正待取出之際,尉遲巧卻向他微示眼色,搶先笑道:“鹿姑娘恕罪,這件東西關係崑崙聲譽甚大,必須面交貴派掌門!”
尉遲巧這樣一說,夏天翔自然不便再將天荊樹葉取出,鹿玉如則因碰了個軟釘子,雙頰飛紅,冷哼了一聲,便欲回身走去。
夏天翔因“天涯酒俠”慕無憂對自己所說的鹿玉如、仲孫飛瓊、霍秀芸等三位玄衣少女,均已先後見過,但卻無法斷定她們之內哪個才是九疑山所見乘騎青色龍駒、獨斬“祁連四鬼”之人,遂趕緊叫道:“鹿姑娘,我再請問一事,你可曾獨乘一匹腳程極快的青色龍駒,在湖南九疑山麓誅殺‘祁連四鬼’?”
鹿玉如被他問得一愕,目光微轉,搖頭答道:“我從未到過九疑山,也從未乘騎過什麼腳程極快的青色龍駒,更不曾殺過‘祁連四鬼’!”話音方了,突展絕世輕功,雙臂一抖,凌空縱起四五丈高,頭也不回地直登崑崙絕峰而去。
三句斬釘截鐵的口話,弄得夏天翔又復茫然,尉遲巧卻眼望鹿玉如即將消失的背影,讚歎道:“好高的輕功,好強的內力,這位姑娘真不愧是知非子的衣缽傳人,秀絕崑崙的一朵奇葩異卉!”
夏天翔問道:“尉遲老前輩,你為什麼不讓我把那片樹葉交給這鹿玉如察看?”
尉遲巧笑道:“這位鹿姑娘好似對崑崙聲譽維護頗切,才會幾乎與你翻臉動起手來!萬一她在羞窘氣憤之下,接過天荊樹葉,竟然毀去,將來要想揭破點蒼、祁連兩派陰謀之時,豈非難尋證據?”
話音一頓,目光略注夏天翔,含笑問道:“夏老弟,你看鹿玉如、仲孫飛瓊、霍秀芸等三位姑娘之內,哪一位是你在九疑山麓所見之人?”
夏天翔聽尉遲巧問到了自己最感困惑的問題,不禁苦笑答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只覺得她們三人之中,要算這鹿玉如脾氣最壞,仲孫飛瓊脾氣最好,而霍秀芸又與這鹿玉如長得有幾分相像。”
尉遲巧問道:“當日你確實看清那位獨斬‘祁連四鬼’的玄衣少女是乘騎一匹腳程極快的青色龍駒?”
夏天翔點頭答道:“就是這匹青色龍駒才把我弄得糊里糊塗,雲山霧沼。”
尉遲巧笑問所以,夏天翔說道:“因據‘天涯酒俠’慕無憂老前輩相告,當世之中,稱得上罕見龍駒的青色寶馬,只有兩匹!一匹是祁連派掌門人戚大招的千里菊花青,一匹是賽韓康老前輩為了開不出藥方而輸給仲孫飛瓊的青風驥。故而若以青色龍駒而論,九疑山麓獨斬‘祁連四鬼’的玄衣少女,應該是仲……”
尉遲巧聽到此處,介面說道:“這推測恐怕不大正確,因為我知道不但仲孫飛瓊姑娘宅心仁厚,從不殺人,並連她所豢的靈猿小白及異獸大黃,也嚴禁妄開殺戒。”
夏天翔點頭說道:“尉遲老前輩說得不錯,我昔日見那玄衣少女所用的又似跨虎籃又似吳鉤劍的兵刃,分明與鹿玉如背後那枝崑崙刺一模一樣,但她既不承認,又與青色龍駒一事無法吻合。”
尉遲巧笑道:“夏老弟,你何必定要追究當日九疑山麓所見是誰?據我看來,這三位姑娘之中,確實要算仲孫飛瓊最好。”
夏天翔臉上一紅,吞吞吐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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