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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又復丟擲一片白光,向他射到。
夏天翔知道自己這點輕功,比起靈猿小白委實相差太遠,無法追蹤,正自急得跳腳之際,霍秀芸卻拾起小白最後所拋的一封信柬,遞向夏天翔,含笑問道:“翔哥哥,這不是我們在大別山所遇,你仲孫姊姊養的那隻白猴子麼?它既來送信,為甚又要用石頭打你?”
夏天翔明知靈猿小白是因自己與霍秀芸哥哥妹妹的過份親熱,才替它主人吃醋,用山石怒打自己,但又不便說明,只得苦笑一聲,接過信柬,拆封觀看。
柬上大意是說仲孫飛瓊趕到崑崙,因知非子等仍未返來,遂暗探天池,看出天荊奇樹的樹葉,果與夏天翔所藏、被鹿玉如毀去的那片淡紅三歧樹葉一般無二。除此以外,並發現其他重要疑點,必須再往祁連山絳雪洞附近隱伏,暗加查明,故不及趕赴峨嵋,特遣靈猿小白傳書相告,望夏天翔能夠多約幾名高手,同往祁連,共商對策。
夏天翔看完,一面既關心仲孫飛瓊獨在祁連山絳雪洞附近隱身暗察,太以危險,一面又知靈猿小白必把適才所見的旖旎風光歸報主人,不由劍眉深蹙,急得喃喃說道:“糟了……糟了……”
霍秀芸哪裡知道其中奧妙,睜著一雙妙目,惑然問道:“翔哥哥,出了什麼事情,令你這般憂慮?”
夏天翔苦笑不答,遞過信束,霍秀芸細細看完,揚眉說道:
“這有什麼關係?那仲孫姊姊要你多約能手,我便去稟明師傅,以‘峨嵋四秀’陪你同往祁連,聲勢總不算小了。”
說到此處,目光一轉,又自笑道:“翔哥哥,你把仲孫飛瓊叫做姊姊,我也叫她姊姊,可使得麼?”
夏天翔無可奈何地苦笑答道:“使得,使得。”
但心中卻自暗想,就你這幾句天真無邪的姊姊妹妹,弟弟哥哥,業已把自己叫得焦頭爛額,不知應向仲孫飛瓊如何解釋?
正在皺盾之間,天色已變,沉沉密佈的烏雲,金蛇掣動,雷鳴隱隱。
霍秀芸拉著夏天翔的衣袖,急聲說道:“翔哥哥,你不要再發愁了,便有天大的事情,也等口到坤靈道院,與我師傅及‘三手魯班’尉遲老前輩細商對策,如今雨已快來,這場雨看樣子大得很呢!”
夏天翔帶著滿腹愁思,剛與霍秀芸舉步飄身,空中霹靂一聲,豆粒般大的雨點,便已傾盆急降。
饒他二人的輕功身法如何敏捷靈妙,但到了坤靈道院,還是水淋淋的一身盡溼。
霍秀芸向夏天翔叫道:“翔哥哥,你趕快進室,我去換件衣服,並找件寬大道袍給你更換,”
夏天翔正覺自己這等狼狽形狀,怎好進入丹室,去見玄玄仙姥,不由微感躊躇之際,業已聽得玄玄仙姥笑著叫道:“夏賢侄是否遊山遇雨?且請進室更衣,無須拘謹。”
玄玄仙姥既已這等說法,夏天翔只好應聲進室,但心中暗想對方怎的突把稱呼由“夏老弟”改成“夏賢侄”,難道這位峨嵋掌門具有慧覺,會預知自己與霍秀芸在金頂訂交之事?
一頁懷疑,一面走入丹室,把仲孫飛瓊那封信束遞向“三千魯班”尉遲巧,皺眉說道:“老前輩請看,我們還要跑趟祁連山絳雪洞。”
尉遲巧接過信束,看完以後,順手交與玄玄仙姥,並向夏天翔笑道:“夏老弟,這封信束是誰送來的呢?”
夏天翔答道:“小白……”
“小白”二字方出,霍秀芸業已換好衣裳,並取來一件寬大道袍及小衣等物,向夏天翔含笑說道:“翔哥哥,你到內室去把溼衣換下,我替你烤乾。”
夏天翔一身水溼,委實難過,遂如言走到內室,換了乾衣,然後對“三手魯班”愁眉說道:“尉遲老前輩,你看這信上所言,我在伏牛山鵬屍古洞之中所拾,而被鹿玉如毀去的那片淡紅三歧樹葉,果然與崑崙特產的天荊奇樹樹葉一般無二。”
尉遲巧目光一轉,微笑說道:“夏老弟,那鹿玉如姑娘既毀去淡紅三歧樹葉,又曾用‘天荊毒刺’對你暗算,舉動委實乖異絕倫,會不會她就是‘薔薇使者’所說的崑崙門下叛徒?”
夏天翔想了一想,搖頭說道:“老前輩這種猜測雖然有理,但恐非實情,鹿玉如是知非子的得意衣缽傳人,她卻與祁連群魔勾結,倒叛崑崙則甚?”
尉遲巧瘦眉說道:“我也覺得鹿玉如不太可能,但除她以外,又推想不出其他嫌疑人物,仲孫姑娘函中所云發現重要疑點,最好能與此事有關,才容易判斷事實真相。”
夏天翔說道:“我們趕緊去往祁連,見了我仲孫姊姊,豈非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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