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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辣手純陽”司徒敬肩頭,笑著問道:“你不是有話要向你兄弟說麼?”
司徒敬被靳留香這輕輕一拍,震起兇心,目注“龍飛劍客”司徒畏,獰笑問道:“兄弟,你被我暗點五陰重穴,害成這般模樣,心中恨我不恨?”“
司徒畏以一種異樣的目光,向自己這位心如蛇蠍的同胞兄長及“桃花娘子”靳留香看了兩眼,微微搖頭,表示並不懷恨。
司徒敬見兄弟表示不恨自己,不由心中微喜,點頭說道:“兄弟總算是明白人,你不恨我才對。要知道你雖然被點五陰重穴,武功暫時被廢,但只要回頭改過,兄弟一心,我請求掌門師兄賜服一粒本派傳宗至室‘九轉萬靈丹’,仍可復原如舊。”
“龍飛劍客”司徒畏聞言,冷冷說道:“本派傳宗至寶‘九轉萬靈丹’共只兩粒,豈能為我輕用?再說非但我寧可形銷骨化,此志難回,並在萬一不死、僥倖恢復武功以後,便將與哥哥及掌門師兄誓不兩立。”
“辣手純陽”司徒敬訝然問道:“兄弟,你一向說話決無虛言,方才不是表示不恨我麼?”
司徒畏應聲答道:“哥哥是我同胞兄長,慢說你暗中下手點我五陰重穴,便把我挫骨揚灰,亦無所恨。司徒畏恨的只是你與掌門師兄殺上逆倫,滅絕人性,下手慘害師叔‘慈心羽士’之事。”
這兩句義正辭嚴之語,又使“辣手純陽”司徒敬聽得驚然一驚,但立即獰笑連聲,向“龍飛劍客”司徒畏道:“管三白妄自尊大,以業經退隱之身干涉本派大事,並對掌門人異常無禮,豈非禍由自取,殺之無虧?倒是他在臨被掌門師兄割舌剁指以前,向你高呼“松花指路,明月當頭’二語,究竟何意?”
司徒畏見司徒敬如此神情,知道這位同胞兄長惡性重大,迷途已深,絕難痛悟口頭,不由長嘆一聲答道:“管師叔平生除了武功絕世以外,亦頗足智多謀,他老人家不過因為萬想不到點蒼派中有人膽敢逆倫,才中了你與掌門師兄的無恥暗算。至於那‘松花指路,明月當頭’二語,雖然必含深意,但小弟亦在當時被害,至今參詳不出。”
司徒敬獰笑說道:“兄弟你若再口出不遜,知而不答,便是自速死期!”
司徒畏冷然答道:“自從在步虛觀大殿所供點蒼派歷代師祖靈前被點五陰重穴以後,生死二字,哪裡還在司徒畏念中?做兄弟的奉勸哥哥,有關害我之事可以不足縈懷,但對於管師叔慘被剁指割舌一舉,卻必須準備接受冥冥中的迴圈報應。”
司徒敬惱羞成怒,佛然厲聲叱道:“兄弟住口!什麼叫報應迴圈?什麼叫昭彰天理?司徒敬一概不管。我如今只問你肯不肯放棄成見,兄弟一心,光揚點蒼聲威,共滅羅浮敵派?”
司徒畏正色答道:“常言道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為了羅浮、點蒼兩派的嫌隙,百年來械鬥頻頻,不知把江猢攪起多少腥風血雨?哥哥莫費唇舌再勸小弟放棄成見,共滅羅浮,除非司徒畏骨化形銷,我必為消弭兩派積怨之事,盡心竭力。”
司徒敬外號人稱“辣手純陽”,自然心辣意毒,手下極黑。顛今畢竟因“龍飛劍客”司徒畏是他同胞親弟,若換外人,早下毒手。
司徒畏話完,司徒敬濃眉雙挑,厲聲介面說道:“兄弟還敢倔強,我要你骨化形銷,豈非易如反掌?”
司徒畏毫無懼色,做然答道:“哥哥儘管下手,能令小弟一瞑不視最好,免得將來我既必為管師叔報仇,又顧念手足之情,對你不便處置。”
司徒敬這時因司徒畏不但毫不聽話,並當著“桃花娘子”靳留香把自己數說斥責不堪,早已獸性高騰,兇心大動,冷笑一聲說道:“你休想以手足之情來打動司徒敬的鐵石心腸,我今夜定然使你稱心如願,骨化形銷就是。但在你未死以前,尚有一事必須問明,若不從實回答,休怪我要施展辣手,令你受盡無邊楚毒。”
話完,居然抖手打出一枚子午問心釘,血花四濺,深深釘入司徒畏的左大腿肉厚之處,並獰聲狂笑說道:“這就叫手足之情,且讓你先略微嚐嚐件犯‘辣手純陽’的滋味!”
好一位“龍飛劍客”司徒畏,真不愧天生鐵漢,雖被釘深入肉,鮮血四濺,臉上神色卻絲毫未變,只向自己這位心狠意毒的同胞兄長微蹙眉頭說道:“哥哥,你使我受盡任何楚毒均無所謂,所問之話,若有所知,亦決無不答。但我死前有一小小請求,卻望你看在一母同胞的情份上,能夠應允。”
司徒敬這時又取了兩枚子午同心釘在手,聞言冷冷問道:“你有什麼請求講出來聽聽再說,但我們之間,從今後莫再提及‘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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