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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給我一段時間,讓我精研天羽大師所傳‘天禽七巧’秘籍,到時與你痛痛快快地鬥上一鬥,也免得你八十年心願成虛,失望死去。”
夏侯巽聽得欣然色喜,目注夏天翔問道:“那‘天禽七巧’秘籍,精奧非常,你自忖需要多少時間方能研習到純熟的地步?”
夏天翔垂頭思索片刻,朗然答道:“夏侯老人,對於你這等絕世高手,我不敢過份自詡聰明,五年如何?”
夏侯巽高興非常地點頭含笑說道:“五年以後的九九重陽,我們在東嶽泰山的南天門見。”
話音方了,雙眉一蹙,臉上神色又由高興轉為悲涼,搖頭長嘆說道:“不公平,不公平,你這娃幾天資穎悟,花上五年光陰,或許能把‘天禽七巧’秘籍研習到相當火候。但無論如何,決仍不是我夏侯巽百年功力的對手。這種不公平的約會,定它何益?我還是也效法天羽大師及三絕真人,勘透紅塵,解脫了一生吧!”
說完,右掌微揚,便欲自震天靈,憤然失望而死。
仲孫飛瓊的心地良善已極,委實不忍見這些人間慘劇接踵發生,遂趕緊恭身笑道:“夏侯老人,不必如此,仲孫飛瓊倒有一妙策,可使老人心願完成,與天羽大師公平一斗。”
夏侯巽聞言,手指那座經過山泉噴灑,此刻已在逐漸凝固的石墳,向仲孫飛瓊訝然問道:“天羽大師坐化升西,所遺法體也已埋葬在這石墳之下。你難道能夠生白骨以血肉,起魂魄於九泉?否則怎能使天羽大師與我公平一斗,完成夏侯巽八十年來的心願?”
仲孫飛瓊嫣然一笑答道:“仲孫飛瓊雖無生白骨以血肉,起魂魄於九泉之能,但確有法兒,可使夏侯老人完成心願。”
夏侯巽猜不透仲孫飛瓊語中含意,不由心急如焚,催促道:“快說,快說,你這葫蘆之中究竟賣的是什麼妙藥?”
仲孫飛瓊含笑問道:“夏侯老人,你認為由夏天翔代表天羽大師與你比鬥一事,不公平之點何在?”
夏侯巽應聲答道:“他與我年齡懸殊,輩份懸殊,武學懸殊,火候懸殊,簡直找不出一點公平之處。”
仲孫飛瓊又復問道:“倘若把這些懸殊之處一齊去掉,不就公平了麼?”
夏侯巽搖頭嘆道:“太難,太難,這些懸殊都是天然生成,決非人力能去。”
仲孫飛瓊嫣然笑道:“容易,容易,這些懸殊,只要我一句話兒,便可統統除去。”
夏侯巽惑然膛目,仲孫飛瓊秀眉微挑,繼續笑道:“這些懸殊不平的癥結所在,就是‘代表’二字,你也同樣找位代表,不就公平了麼。”
夏侯巽目光凝注仲孫飛瓊間道:“仲孫姑娘,你能不能解釋得明白一點?”
仲孫飛瓊一指石墳,含笑說道:“這方法並非由我新創,墳中的三絕真人與天羽大師業已用過一次了。”
夏侯巽仍未十分明白,夏天翔卻已會意笑道:“我仲孫姊姊是要你也去找位與我年齡相若、資質相同之人,使他在五年之內,獲傳你一身絕學……”
活猶未了,夏侯巽恍然拊掌大笑說道:“妙極,妙極,五年以後的九九重陽,由你研通‘天禽七巧’秘籍代表天羽大師,由我所傳之人代表我夏侯巽,在東嶽泰山南天門前彼此一會,果然極為公平,足能了卻我八十年來的大願。”
仲孫飛瓊笑道:“夏侯老人既然贊同我這個法兒,你便應該去尋覓與夏天翔年齡相若、資質相同的代表人選。”
夏侯巽忽然目注仲孫飛瓊大笑說道:“常言說得好:‘眼前即有佛,何必到靈山?’我就選仲孫姑娘作我的代表好了。”
仲孫飛瓊萬想不到竟替自己惹上這大麻煩,慌忙向夏侯巽搖手笑道:“不行,不行,我不能作為夏侯老人的代表。”
夏侯巽狂笑道:“我夏侯巽向來定意難口,不行也得行,你這女娃兒如此聰明,難道不知道隨我五年,可以獲得多大好處麼?”
話音方了,黃衫大袖隨拂,根本不容仲孫飛瓊分說,便拂了她暈穴。
靈猿小白、異獸大黃見主人被制,厲吼起處,利爪雙伸,一左一右,向黃衫老人夏侯巽飛身猛撲。
夏侯糞“哈哈”大笑,右手彈指發力,左手凌空拂袖,一聲銳嘯,一片罡風,小白大黃又復雙雙栽倒,均被閉了穴道。
夏天翔明知自己功力比起這性情怪異的黃衣老人夏侯巽來差得太遠,但眼見仲孫飛瓊及小白大黃齊被制倒,情急之下,也就不顧一切,向夏侯巽攻出一招薔薇使者所授“薔薇三式”中威力最強的“文君濯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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