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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要和你在一起……”是呀!他是有諸多不好,可他愛她,真心地深愛著她。
歐陽春色在昏迷時,魂魄曾短暫地離開軀殼,飛回二十一世紀的臺灣,和關心她的師兄相談甚久,他告訴她八月十五的月圓之夜,拿著銅鏡對著月光,她便可以從鏡中聽見他的召喚。
而她只要回應便能回家,不會再停留過去的時空,一切都會迴歸最初,她仍是獸醫系二年級學生,期末考快到了,她該溫習功課。
但,真的還是一樣嗎?
此時她才明瞭在那當頭她為何猶豫,遲遲不願肯定的回答,因為她愛上這個無禮又粗魯的莽漢,想留在有他的朝代。
“什麼一千多年後的世界,你這次非要給我說清楚,為何你老說些古里古怪的話。”他非要逼問出她所有的秘密。
看他氣急敗壞,又狠不下心傷害她的痛惡表情,歐陽春色忍不住笑了。“唐、宋、元、明、清、民國,那是一段很長的故事,我用一輩子說給你聽好不好?”
“你……你究竟是……”他不敢問,怕問出令他害怕的事。
前朝是李唐天下,如今是趙姓大宋,元、明又是什麼,難道她看得到未來的朝代更迭……
“我先宣告,你要娶就只能娶我一個,要是你想妻妾成群,我就一紙休夫狀休了你,再嫁給你最好的兄弟氣死你。”反正她那個時代女人一嫁再嫁實屬平常,一生不一定只有一個男人。
原本聽得正起勁的齊丹飛笑咧開嘴,可聽到最後就笑不出來了,臉色大變地往後退……退……退到門外,頭也不回地溜了。
他不就是司徒太極最好的兄弟,要是他真要了兄弟的女人,不被活活打死才有鬼。
這女子呀!根本是禍水,害人不淺,二十餘年的交情真要盡毀於她手中。
“什麼,青衣死了?”
白幡飄動,竹青招魂,肅穆的一片白籠罩一室哀傷,一具上好棺木置放廳堂後方,兩尊紙紮的金童玉女一左一右護棺,香菸不斷,裊裊上升。
紙鈔燒成灰四處飛散,披麻的奴僕、帶孝的丫鬟,莊嚴的祭拜儀式,灰袍道姑的助禱經咒,人手三枝香跟著跪拜,為助芳魂早登西天,伴佛歸仙籍。
哀樂陣陣,泣聲低切,誰也想不到長年宿疾剛治癒的司徒青衣竟又無端染病,半夜急症發作,連大夫都來不及看最後一面便暴斃,全身灰白,雙目未閉,屍斑浮現,料是身亡已久而未被發覺。
莊內眾說紛紜,有一說惡鬼索魂,討去當鬼妻。二說是被人下了毒,毒急攻心無法搶救,故而死不瞑目。三說痼疾未愈,治標未治本反加重病情,導致病來如狂風,一掃成空。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就這麼死了,我記得放下的分量並不多,頂多重病不起罷了,怎麼會……怎麼會……沒氣了……”
一道素白的身影緩緩靠近半掩的棺木,纖纖素腕搭放棺上來回撫摸,似震驚,又似憤怒地敲了棺尾兩下,隨即又困擾地撫過敲擊的地方,仿彿這動作能消弭心中的不安。
白燭垂淚,映照出棺中人兒栩栩如生的面容,一如生前般帶著一絲輕愁,她安詳地睡著,穿著一身新嫁娘的喜服,只是大紅豔色被綢白取代,她雙手交握置於胸前,一點也不像死了。
是的,一點也不像,誰說她死了,一定在做戲,吃了十幾年的毒都沒事,哪有可能多加了一些就魂歸離恨天,肯定是假的,她沒死,絕對不會死,她不能死……
“青衣,你醒醒,娘來看你了,別再貪玩呵!快起來瞧瞧娘,娘給你煮了你最愛吃的蓮子燕窩湯,你趕快來喝一口,滋陰降火,讓你的病快快好起來。”
一臉慈祥的左驚虹撫著女兒冰冷的臉龐,十分憐惜地輕哄著,見她髮絲有些凌亂,順手撥了撥,面露淺笑地叫女兒起床。
可是深睡不起的女兒不肯理會她,不論她如何哄騙輕斥,她依然相應不理,靜靜地閉上眼睛躺著,再也聽不進任何聲音。
當一口蓮子燕窩湯從氣息全無的人兒口中流出,慈愛的面容忽地一變,齜牙皆目地浮現出怨懟,妒恨,陰恨,對著一動也不動的女兒拚命搖晃,甚至想把她拉出棺木,不許她再裝死。
“你起來呀!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敢死,我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你,不是讓你比我早死,你馬上給我活過來,活過來呀!我只是要你幫我做一點點小事而已,你為什麼不聽話,你想害娘失去現在的地位嗎?”
“……可惡的臭丫頭,你再裝死呀!我打醒你、打醒你,娘餵你吃毒也是不得已的,你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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