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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跟別人結婚了呢?你不喜歡她了嗎?”
“喜歡,一直都喜歡,喜歡的不得了。也許是因為太喜歡了吧,所以就跟別人結婚了。”
“我聽不懂你的話!”
“那就別說我了,很長的故事, 幾句話也說不清楚。還是說說閩喬吧,她現在辦了一家旅行社,很成功。她很了不起,做事很專注,人也聰明,人緣兒又好,到哪兒都有人願意幫她。”
“我就知道,像她那樣的人,有很多人會喜歡會願意幫她!”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她的手毀了,不能再彈鋼琴了,她當時的情形可是比你現在要糟。可是她很堅強,也從不抱怨,她堅持過來了,又找到了新的夢想。她叫我們哥哥,比我們都小,又是個女孩子,可是有很多地方,我們還真得跟她學學。”
“羽明,別說了!”遠皓伸手抹乾了臉上的淚,“再說我就更無地自容了。你的用心我明白的,我懂。”
“懂就好了。”羽明端起自己的酒杯,“來,遠皓,咱們碰一杯吧,歡迎你早日回國,我會去機場接你的。”
遠皓什麼也沒說,仰起頭喝酒,眼淚再次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大雅之堂(127)
和遠皓見面的那個晚上,羽明回到旅館後,怎麼都睡不著。也不知道是時差的關係,還是因為住宿在異國他鄉,或是因為取證的事情很不順利,很可能要多在美國滯留幾日,也或者是看到了遠皓悽慘的現狀心裡不好受,還或者是遠皓提起了閩喬讓他壓在心底的感情再起波瀾,再或者是牽掛妹妹羽清,被某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又或者這些狀況每樣都有一點,羽明躺在旅館的床上輾轉反側。
“那你呢,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怎麼不追閩喬呢?我是沒機會了,可是你怎麼跟別人結婚了呢?你不喜歡她了嗎?”遠皓的話一直在耳邊迴盪。許許多多的往事都像電影一樣,一幕幕地呈現在腦海裡。每一幕裡都有閩喬的影子。拉著閩喬的手在北海滑冰;在她家的院子裡第一次聽到她彈琴;和她一起出遊,去香山,逛廟會,在東來順兒吃火鍋;她的手受傷的那天和她在理髮店門口偶遇,她站在風中流淚,他滿懷著心痛與負罪委婉地向她表達愛慕的心卻遭到她的拒絕;和她尷尬地別離,又和她意外地重逢;為她情動痴狂,為她失意心碎;為她研讀女兒心,為她拋灑丈夫淚;為她醒為她醉為她明白又為她糊塗,一步步走進現在。一心想著需該忘卻,給她的情卻一日濃似一日。。。。。。。。。
在她身邊的時候,痛苦,眼前心裡都是她,卻不得不拼命控制壓抑內心的衝動。離開她,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看不見她,更痛苦,每一個細胞裡都是瘋狂的想念,幾天的離別,就像幾個世紀。他知道,無論如何,他這一生都註定要受這些苦難。愛上不能愛的人,不是罪,不是錯,是紅塵,是宿命,是前世種下的因果,是今生要還的情債。雖然痛苦,但無怨,亦無悔!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她,她不曾來過,自己也不會愛上,也不會痛苦,那樣的生活該如一潭死水吧,斷然暗無天日,一定了無生趣。
滿腦子想的都是閩喬, 凌晨的時候,才昏昏沉沉地睡著了。迷迷糊糊地聽到電話響,迷迷糊糊地去床頭抓電話,半睜著眼睛看了看號碼,是父親打來的。“出事了!”腦子裡突然就蹦出了這樣三個字,接通了電話,聽筒裡傳來父親悲痛欲絕的聲音,羽明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電話從手裡滑落到床上,他呆住了,周身的血液於瞬間凝固住了。不知過了多久,他重新拾起電話。
“喂,羽明,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不要讓我擔心,爸爸現在……現在……羽明你說話呀?!”電話裡傳來父親啜泣的聲音,在他的記憶裡父親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哭過,羽明的心要被震碎了。
“爸,您千萬保重。我沒事的,我現在就去機場,我馬上回去,您……”羽明的眼淚洶湧而出,“媽媽她怎麼樣?!”
“她住院了,現在還昏迷著呢。”
“我知道了,爸,我馬上回去,馬上!”羽明結束通話電話,從床頭的櫃子上抓過眼鏡兒帶上,跳下床,急著穿衣服,可手卻抖得厲害,襯衫的鈕釦怎麼都扣不上。於是乾脆不扣了,直接套上了夾克,拉上拉鍊。用最快的速度把手提電腦和相關資料,一些隨身物品一股腦兒塞進了行李箱,花三秒鐘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想讓昏沉沉亂哄哄的頭腦清醒一點,卻沒再捨得花時間用毛巾擦一下,臉上掛著水珠兒就衝出了房間的門。
羽清走了,她吞下了徐曉曉“無意”中提到的那一整瓶兒放在床頭櫃裡的安眠藥。羽清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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