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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見到她。你不能過去!”
“咳,你可真行!”楚天嘆了口氣,“不去就不去,那你也該出去了!”
“稍等一下!”趙元說著一步串到鏡子前,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照了照,這才轉身對楚天說道,“可以了,咱們出去吧!”
大雅之堂(124)
楚天說得沒錯,婚禮的確進行得很順利,超乎想象的順利。不用看別的,只看趙元彎成了月牙兒型眯成了一條縫兒的眼睛就知道,這個他盼望已久的婚禮讓他感覺非常滿意。
這個日子是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日子,卻也是讓其他沒成眷屬的有情人羨慕嚮往的日子。在這個日子裡,楚天和羽明都以自己所特有的心境體會著感觸著新郎官兒的幸福。 前來參加婚禮的每一位賀客都知道,玲玲是新娘,趙元是新郎,他們是今天的主角。大家的注意力也自然而然地集中在新郎新娘的身上。沒有太多注意新郎新娘的人恐怕只有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是楚天另一個就是林羽明。
楚天的眼睛一直在閩喬的身上打轉,即使偶爾看著玲玲的時候,他的腦海裡想象的也都是閩喬做新娘的樣子。他在好朋友好哥們趙元的婚禮上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幸福日子,並被那幸福溫柔了心情陶醉了精神。這種情緒讓他忍不住在婚禮的間隙裡尋找一切可能的機會接近他未來的可愛的新娘,並會忍不住偷偷地對她做幾個親暱非常的動作,在她耳邊輕言幾句炙烈的情話,那動作那情話緋紅了閩喬的臉頰。她在他眼裡亦越發美麗動人了。而他對屬於自己和閩喬的那個日子的憧憬和嚮往便於她臉上飛起的紅霞中往更深更遠處延伸著。
眼睛一直在閩喬身上打轉的不只是楚天,還有林羽明。整個婚禮上林羽明的溫暖和煦的目光始終追隨著伴娘,追隨著他心之所想情之所繫卻不能與之相愛更不可能與之牽手走上結婚禮堂的人。她註定永遠都是他心中的主角。不過他的心境體會自然和楚天不同。從他停住走向她的腳步的那一天開始,他便把心中所有愛和渴望融入了這靜靜地關注著她的目光裡。他可以停住走向她的腳步,卻停不下心中對她的眷戀與深情,更停不下這唯一可以用來觸控到她的東西——就是視線,就是目光。他知道,他今生也只能這樣默默地注視她。這是他生命裡僅剩的一點點可憐的幸福。如今也只有在這樣注視著她的時候,他才可以擺脫現實世界的一切束縛,在想象的空間裡恣意的放縱他自己。也只有在那個空間裡,她才是屬於他的,完完整整地屬於他。他堅定並執著地守護著這僅存的自由。並於這自由中絕望地嚮往著她渴望著她。
參加完婚禮回去的路上,徐曉曉沒話找話東拉西扯,從新娘的穿著打扮扯到了一個人的修養和品位,從中國傳統的婚慶習俗扯到東西方文明文化的差異,從北京胡同裡的四合院扯到了美國白宮,總而言之,她全部的話題無不是在刻意精心的打造一種意識,就是玲玲她們這一夥兒無非是一些土到了家沒有什麼層次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市民而已。而羽明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希望用抬高羽明身份的方法來界定一根線,一條溝,一道坎。她的意圖很明確,無非是想透過製造這麼一種東西來拉大羽明和那幾個人的距離而已。
雖然徐曉曉的目的明確想把羽明和楚天閩喬他們分開的心情也很迫切,可是徐曉曉就是徐曉曉,行事從來都不會像李靜那麼直白和露骨。在把任何一個行動計劃付諸實踐之前徐曉曉首先要做的都是把自己偽裝掩護好,並找好退路。她知道她必須講究計謀和方法,尤其在對待自己的婚姻問題上,她更要小心謹慎。她很明白自己所在的位置所扮演的角色和李靜沒法比。林羽明無論怎樣都沒有辦法結束和他母親的關係,但是他一定有辦法結束和自己這個所謂的妻子的關係。她很清楚自己危機四伏的脆弱的婚姻實在經不起任何一點小小的震盪。
儘管徐曉曉繞來繞去講得辛苦賣力,可是讓她失望的是無論她說什麼,羽明都很少搭話,有的時候根本就是不置一詞。這讓徐曉曉既失望又尷尬,感覺自己像個跳樑小醜,使出渾身解數累得滿頭是汗努力想博觀眾一笑,卻不想這個唯一的觀眾卻並不買帳,而且對她的表演顯然是興味索然。而最讓她難受的是他對自己的這種興味索然和他參加婚禮時對閩喬不離不棄的目光裡飽含的關注與深情形成了鮮明而強烈的對比,這對比刺激得她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著,心也跟著一陣陣地絞痛。
“羽明,晚上咱們去看電影吧!”徐曉曉見自己的談話絲毫未見成效只好轉移了話題。
“晚上我要帶羽清去一個朋友那裡。”
“哪個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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