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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
藍七看著東方不敗神情淡然,暗暗怨恨自己不知節制,明明知道他今天會去收拾那個爛攤子,自己還折騰了幾乎一宿,越想便越有給自己兩個耳光的衝動,便拉住他一貫冰涼的手懺悔:“東方,你想要點什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東方不敗勾了勾唇,淡然一笑:“不用——藍七,你很能幹嘛。”
藍七知道他意有所指,臉一紅低下了頭:“那個,你……沒有傷到吧?”
東方不敗點點頭不再逗趣他,闔上眸子休息,藍七看他安靜的待著,知道他雖不肯說卻必是很疲乏了,便躡手躡腳走出去,找店家吩咐了晚飯,自然也給畫州和曲洋點了,還特意要了滋補的湯。
東方不敗很快就睡著了,呼吸恬淡,完全看不出是一夜勞碌後又過渡損耗內力的樣子。藍七坐在旁邊看著他安靜的睡顏,連神情都那麼平靜�就覺得心底一片安詳。一股幽幽的淡香順著鼻息溢入體內,藍七在那清幽的暗香中閉上眼睛,也慢慢進入進修狀態。
劉正風金盆洗手轟動江湖,平一指是極少幾個知道東方不敗和曲洋計劃的人之一,雖然他知道曲洋一向做事周密,必能滴水不漏把事情辦好。但是聽了一些江湖中的傳性,轉念一想還是覺得有備無患,所以也在早幾天便趕到了衡山城外潛伏著。
接到畫州的訊息,平一指急忙趕了過來,那個時候東方不敗剛睡下沒多久,畫州在客棧外接他上樓,先引著進了東方不敗屋裡。
東方不敗並沒有睜開眼,平一指站在床前仔細瞧他臉色,看了會兒便退了出去,到藍七屋中寫了個方子交給畫州。畫州看了一眼,都是些調理安神的,平一指說平時吃飯的時候注意滋補一下,教主身子好,過不了幾日便能恢復,畫州這才放了心。
曲洋的狀況卻差很多,平一指利索的給他處理了傷口,雖然傷勢極重,卻也真的被他妙手回春了。用東方不敗的話說,死人都能被他醫活,活人又有何難?
可是,畫州一直站在旁斑等,卻看曲洋根本沒有醒過來的意思,詫異的望向平一指,平一指聳聳肩,搖頭道:“幸虧教主施救及時,不過看曲長老現在的情況,身上的傷口還是小事,精神恐怕糟糕得很——該做的我都做了,若是換做別人,此刻定能活蹦亂跳了。如果他想死,就算背後沒有傷,他也一樣活不下來。”
畫州愣了一下,想到曲非煙也心裡黯然,便接不上什麼話。藍七推開門,東方不敗走了進來,畫州和平一指急忙迎見。
東 方不敗擺擺手走到曲洋麵前,盯著他看了看,嘆了口氣道:“曲大哥,男子漢大杖夫敢作敢為,朋友也好敵人也罷,你都躲不過此番劫難。本座倒覺得,你若真尊重他,就算他死了也該讓他知道,你曲洋是如何一步步將他坑害至斯的。現在,不論你想不想睜開眼,劉正風一家都已成為刀下亡魂了。本座不會安慰人,只想告訴你,你還欠他一炷香。曲大哥,我再跟你道個歉,如果知道非非會出事,我是定不穢讓你一個人去的,對不起。我把她就葬在了瀑布旁邊,你若恨我,我等你親口對我講恩斷義絕。”
藍七聽他一字一句講完,在心底裡長長嘆息了一聲。他一直感覺東方不敗對曲洋不同於旁人,但是此刻見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對不起,還是有些錯愕。儘管他講對不起的時候依然那麼的高高在上,像給人施捨一般,但是他肯講出這三個字,任誰聽來都會覺德震撼。
東方不敗吩咐畫州備車,畫州應了一聲走出去,平一指站在一邊,見教主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便做了個放心的手勢,東方不敗點碘頭,看了藍七一眼,兩人一起離開了。
其時小二恰好備齊了晚膳,東方不敗瞥了一眼,抬步下樓,畫州便連碗筷買了一起送進車廂裡。東方不敗看著畫州把碗碟一個個擺好,等她要離開時突然開口道:“畫州,對畫音,本座也甚感愧疚。”
畫州像是被嚇了一跳,急忙雙膝跪下道:“畫州不敢,當初教主肯饒他不死,畫州已覺感激不盡,又承蒙曲長老教他習武——是他自己沒有造化,畫州不敢再做他想。”
東方不敗看著她低垂的長睫毛,緩緩的道:“本座只能向你允諾,到時候定讓你親自殺了左冷禪,為令尊和畫音報仇。”
“多謝教主。”
東 方不敗擺擺手,畫州退了出去,藍七見他自從回來就心情抑鬱,想安慰兩句卻又不知說什麼。相處的久了,藍七也看得出來,雖然東方看上去冷漠無情,但事實上卻是一個長情的人。只要是他在乎的,他都會全力守護,就算楊蓮亭,他都不允許任何人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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