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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之上有一雷同之處麼?”
“這我倒未留心察看。”
“這三人雖穿著不同,但襟邊均一致繡有一個小如指甲的血紅骷髏頭,你想想看江湖之中,誰人以這血骷髏為記號的?”
蒼冥客搖頭道:“老二未曾聽說過。”
獨孤青松暗暗記在心上,正想悄然退走,驀地,莊外幾聲淒厲的長嘯傳來,那聲音直如狼嗥鬼哭,只見凌霄客神情一肅,揚掌幾揮,廳中燈火又告熄滅,緊張的道:“魔崽子個個身懷絕技,詭譎陰狠,這第二起來人,雖仍未必就是藍鱗、黑鐵、白骨諸魔真身,但必然更難鬥,憑白馬莊目前諸人,絕非敵手,不若暫避他一避再說。”
說著,一掠身,藏伏在廳中北角梁簷之間,蒼冥客與莊主夫人、公孫佩琳聞言也前後隱起身形。
正在這時,一聲厲嘯發自廳外,隨即一個陰惻惻的口音冷聲道:“白馬莊上雙飛客聽著,如今江湖有主,四海歸尊,豈容你兩個老匹夫稱奇,識趣的就乖乖自毀白馬莊,遠走匿藏,不再插足江湖,否則今夜白馬莊就難逃血洗。”
話音一落,“嗖!嗖!”掠進與剛才同樣黑、白、藍三條影子,獨孤青松目光如電,早看出是三個高瘦之人,面上同樣罩著薄薄的黑紗。
三人一進入廳中,驀見地上倒著的三具屍體,不禁一怔,黑衣人突地磔磔一陣怪笑,身形一旋,已撲向躺在廳中的黑衣屍身,抱了起來。
藍衣白衣兩人也分別抱起地上的屍體,驀聽藍衣人一聲驚叫道:“九龍壇、白骨罈兩兄聽著,我這師弟中的乃是東海奇叟專擅的『九陰神掌』。”
黑衣白衣人“啊!”了一聲,雖在夜色中,獨孤青松也見兩人全身微微一陣輕顫,介面道:“如此說來,咱們師弟卻是被『寒芒指』戳斃!”
黑衣人語音一頓,隨又緊張的道:“東海奇叟早在十年前死在天山,怎會今夜又在白馬莊出現?莫非是烈馬狂生自得血襟後已練成絕藝,嘿!必定是那個狂人,此地既有這狂人架樑,暫饒上老匹夫性命,速報恩師要緊。”
說罷飄身掠起,黑、白、藍三條影子微晃已越牆飄出莊外。
獨孤青松心中一動,暗忖道:“藍衣人稱黑衣白衣人為九龍壇、白骨罈兄,而且他們又各以面紗罩面,顯然只是以衣著相認,實際卻各不相識,這是何故?”
獨孤青松翻身間,似道黑煙,追蹤出莊。他本可在廳中再斃三人,但如此一來,要留下活口探聽三魔真相,勢必被隱身一側的莊主發現是他,以後行事便諸多不便。
他輕煙般追出莊後,突見三人倏忽而分,竟分從三個方向疾馳,這卻是他未預料到的,略一思忖,展開“驚電飛虹”輕功絕藝,化成一股急勁銳風,身帶衣履破空的“噓!”聲,追了上去。
黑衣人正狂奔之際,忽聞身後噓聲,正感奇怪,空中忽地射落一人,攔住去路,黑衣人身法竟然快極,低哼一聲,狂奔之勢猛地一收,同時暴退一丈,嘿聲道:“小子想死不成!”
想來那黑衣人必是震驚於獨孤青松輕功之高,嘴中雖喝問,人卻一步步向後退。
獨孤青松一臉冷漠之神色,緩緩的跨前數步,這才學著那藍衣人的口吻一字一字說道:“九龍壇的兄弟,我固不想死,今夜你如說出實話,我料你也不至於死!”
獨孤青松話雖徐緩,可是自有一種咄咄逼人之氣勢。
黑衣人既看清來人只是一身粗布、略帶土氣的少年,絕非自己心目中驚懼之人時,精神一壯,嘿嘿一陣陰笑,忽自懷中掏出黑鐵死牌,對著獨孤青松照面一揚,冷聲道:“小子,以你所為,本當骨化飛灰,但今夜本使者有事,暫放你一條生路,你可識得這面鐵牌麼?”
獨孤青松冷漠一笑,道:“黑鐵死牌是不是?”
“既然你知道為何還不與我滾得遠些?”
獨孤青松冷笑一聲,驀地人影一閃,黑衣人一聲驚哼,黑鐵死牌已到了獨孤青松的手裡,輕輕一捏,早已不成形狀,拋置地上,低喝道:“九龍壇兄弟!我問你,你口中所稱的恩師是誰?所謂九龍壇、白骨罈是江湖中何幫何會?總壇的地址在那裡?今夜你如不說實話,哼!你懷中抱著那人正是你的榜樣。”
黑衣人震懼於獨孤青松奪牌毀牌的驚人手法,連退三步,但是默不作聲,緘口無語,同時慢慢將那具黑衣屍身放下。
“哼,你為何不答話?告訴你,今夜你想逃是逃不走了!”
黑衣人仍不答話,只慢慢將罩面黑紗揭起,卻是個中年人,生得一臉獰惡之相,誰知他面紗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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