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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了三響,便聽有一個壓抑著的口音低聲道:“房中是獨孤公子麼?”
獨孤青松一驚,暗道:“是誰知道我的姓氏?”
他仔細分辨那口音,聽出竟是摩孃的聲音,立時也壓低嗓音,答道:“我正是獨孤青松,你是摩娘?你們不是回到赤葉宮去了,為何又夤夜找我?有什麼事,需要進來嗎?”
“獨孤公子,摩娘有兩事請問公子,公子能夠信得過麼?”
獨孤青松略一沉吟道:“摩娘,你先回答我今夜找我是友是敵?”
“今夜非敵。他日卻不可預料。”
“好,你問吧!”
“獨孤公子!我知道你並非十年前天山奪獲東海奇叟、大漠異人血襟的烈馬狂生,那麼請問東海奇叟的九陰神功你是怎樣學得的?”
獨孤青松略加躊躇答道:“這事很簡單,我既非烈馬狂生,九陰神功自然是烈馬狂生傳授於我了。”
“啊!獨孤公子!請你再回答我,那大漠異人練的是何功?”
獨孤青松心中一動,忖道:“原來她是為此而來。”當下答道:“摩娘,我實在告訴你,大漠異人並未留下絕藝,所以我無法知他所練何功,不過,據九龍神魔之言,他說大漠異人是什麼『鬼府別宮』的人物。”
“啊,原來你也是聽他之言,這就不很可靠了。”
窗外沉靜了片刻,獨孤青松以為摩娘走了,正感這摩娘十分古怪,不知她問這事是何用意,突又聽到摩孃的聲音道:“獨孤公子,我忽然想到一事,你說大漠異人並未留下絕藝,那麼他血襟之上留下的是什麼?”
獨孤青松非常為難,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他想了想,忖道:“摩娘這樣對大漠異人追根問柢,必然有因,她既然非敵,告訴她也無緊要。”於是漫聲應道:“大漠異人留下的只是一幅血圖,圖上一無字跡,如此而已!”
“啊,獨孤公子,我要進來了!”說罷,窗子一震,一團紫影撲了進來,身形一定,果然是換了一身紫服的摩娘,她銀髮垂覆著的臉上,獨孤青松看出嚴肅之中透著一種喜悅之色。
獨孤青松將窗戶關上,說道:“摩娘,你坐!今夜你來,我自感定有何重大之事。”
摩娘兩道眼神一直定在獨孤青松的臉上,瞬也不瞬,她這奇突而又神秘之態度,使獨孤青松略感不安。
摩娘將目光移開,獨孤青松又道:“摩娘,你有何事,坐下再說!”
誰知摩娘卻肅然答道:“摩娘不敢!公子可否將得自大漠異人的血襟秘圖借我一看?”
摩娘一味地對大漠異人窮究,至此獨孤青松斷定摩娘必與大漠異人有何關係,但獨孤青松一聽她要看那血襟秘圖,不禁臉色微沉,不悅道:“摩娘,你的要求過分了。”
摩娘本是性如烈火,但此刻卻顯得對獨孤青松十分恭敬,她溫和地答道:“摩娘自知過分,但此事對武林劫運關係重大,且對『鬼府』一派興亡關係太大,摩娘不得不作此過分之求。”
獨孤青松聽得愕然不解,暗道:“何事與武林劫運有如此重大的關係?”他不解的說道:“摩娘,只要你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我,我酌情或可將血襟秘圖給你看,但你如想謀奪於我,哼!你可別想。”
摩娘堅定的笑道:“好,我告訴你!你知道五十年前有個厲鬼上人麼?此人至邪天下,一身鬼府陰功已登造化之境,但因他不論是非,專以一己之好惡作事,殺人無數,江湖中一聽厲鬼之名,莫不魂飛天外。後來厲鬼上人突為一神僧點化,醒悟是非,便把他三個弟子困鎖在『鬼府別宮』之中,聲言他三個弟子均非鬼府傳人,如在日後有人能開啟『鬼府別宮』,那人便是鬼府傳人,將帶領鬼府一派走入正途。從此厲鬼上人便一去不回,至今已五十年了。”
獨孤青松聽到這一段鬼府秘辛,十分驚訝,暗道:“原來如此,摩娘必是聽了九龍神魔的話,懷疑大漠異人便是五十年前的厲鬼上人,他留下的血襟秘圖也就是開啟『鬼府別宮』之法。”
但那圖是不是啟開鬼府之法,獨孤青松並不知道,如果真是的話,獨孤青松豈不成了鬼府傳人?獨孤青松既驚詫又疑惑,覺得此事過分重大,萬一放出厲鬼上人三徒,卻是三個名副其實的厲鬼,將何以收拾?他皺了皺眉,問道:“摩娘,你再說說看,何以此事關乎武林劫運?”
摩娘肅然道:“血魔幫橫行天下,九龍神魔稱主九龍壇,你定然知道九龍神魔九龍玄功的厲害吧!但他一人練那九龍玄功當不足稱霸天下,可是如他的九龍弟子將九龍玄功練成之後,當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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