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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我姓邱,名叫白兒。”
“邱白兒,這名倒是好記!我問你,你師父白骨真君不顧而去,你有何感想?”
白骨門徒露出一絲怨恨之色,卻未答話。
獨孤青松接著道:“只要今後血魔幫或是白骨罈有何重大之事,你能轉告於我,我自能與你解穴!”
白骨門徒猛然倒退一步,大叫道:“我不能!我不能!白骨罈中剜目挖心,刑罰太慘,我不能這樣做。”
獨孤青松冷哼半聲,道:“誰要你去受那些慘刑?也罷,你不答應就只有等著明日閉穴發作,活活窒息而死吧!”
獨孤青松一帶馬頭,便要離去,白骨門徒驀然大叫道:“你不要走,我答應你了!”
獨孤青松一聲朗笑,就在龍馬背上飛身躍起,白影似箭射到白骨門徒身前,起手掌落,連拍他三掌,人影一閃又飛回馬背。
白骨門徒吐出一口濁痰,真氣一順暢,翻身跪在獨孤青松馬前,道:“邱白兒謝大俠再生之恩。”
獨孤青松道:“你去吧,我如有用你之時,自會找你!”
邱白兒立起,正要離去,突又轉身,目現異色,獨孤青松一怔,邱白兒已低聲道:“大俠是否要知那九個蒙面怪客是誰?”
獨孤青松一陣激動,道:“誰,你知道?”
“他們是九龍壇主的九龍血盟弟子。”
獨孤青松“啊!”了一聲,隨又感到一陣茫然,道:“那九龍壇主的九龍弟子又是誰啊?”
邱白兒搖搖頭道:“九龍壇主的九龍弟子已得九龍壇主的『九龍玄功』真傳,是誰小人也未曾見過!”
獨孤青松一揮手,邱白兒已疾奔而去!他則默默暗忖道:“九龍壇主的九龍弟子,你們會不會就是九州島大俠?”突見他目射奇光,大叫道:“一定是他們,九州島大俠練成了九龍玄功,九州島大俠要不是九龍弟子,他們怎會九龍玄功?”
他想到這裡,突又“啊呀!”一聲大叫,白巾下的臉色鐵青,雙目射出兩道兇光,憤恨切齒的道:“大叔被劫,必是他們所為,昨日他們悄悄跟在我身後……呸!必然是他們,哼!九州島大俠!我要不毀掉你們的藏龍莊,就枉生人世!”
他猛一提韁,龍馬一聲長嘶,白練橫空,剎那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從此以後,百丈峰下的東村西村村民,很久很久也不見龍馬再度出現百丈峰,仰首長鳴了!
第七章 九龍神魔
藏龍莊位於大盤山下,北面盤安城,西邊仙居鎮,緊鄰其側。
獨孤青松騎著龍馬,過深山走大澤,悄悄地到了大盤山下的盤安城中落店。
當夜,月色朦朧,一絲淡淡的白影直撲大盤山下藏龍莊。
藏龍莊莊院深廣、漆黑,闃無人聲。
獨孤青松元想徑自明著拜莊問罪,但轉念一想,九州島俠乃自己掌下游魂,明著拜莊,恐其避不見面。
他打定主意,躍身登上院牆,廣院之中,樹木扶疏。他不假思索,穿枝攀葉,隱著身子,已飄上正廳的屋脊。
從天井向廳中望去,仍是不見有人,想是正熟睡之中。
他揭起幾塊瓦石,“叭!”的打在廳中問路,心想:“九州島俠內功精湛,雖在熟睡之中,當也能聞警出現。”
誰知獨孤青松等了一刻,竟仍是毫無聲息。
獨孤青松輕飄飄的掠入廳中。
目光一掃,便朝左側一扇邊門走了進去,迎面是一條曲折的迴廊。
獨孤青松貼耳牆上定神傾聽,知道迴廊無人暗伏,大著膽子徑沿著迴廊深入內進,片刻後,迴廊盡頭,是一片修整得非常精緻的園圃,花葉妍然,幽香撲鼻。
對面是藏龍莊的後廳,越過後廳屋面,可見一座石樓,一色白石砌成。
後廳廳門緊閉。獨孤青松真不信偌大一座藏龍莊,夜間竟無絲毫戒備。
莊中死寂,獨孤青松反不敢大意,緩緩地移動身形,到後廳門前,輕輕推了推。
廳門自里加鎖,推它不動。
獨孤青松竄上房頂,從一口小天井中朝廳中一望,不禁一愕。
只見九州島大俠團團圍坐入定,九人的腳心抵在一起,似在療傷,又似在練一種功夫。
獨孤青松心中詫異,伏在廳頂凝神望了一刻,驀地發現九州島俠每人身上竟淡淡的散發出一層青氣繞身。
獨孤青松心中一動,想起大叔告訴他的九龍神魔在雪山絕谷之中得了一部“九龍圖”,練成“九龍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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