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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
後到的烈馬狂生冷哼一聲,道:“我烈馬狂生豈懼那班魔崽子,再說今夜到的根本不是藍鱗匕首、黑鐵死牌、白骨幡之主本人,更何懼之有!”
“你怎麼知道?”
“你不見那三人自稱老夫,卻臉上無須。假烈馬狂生少廢話,等著瞧!”
他“瞧”字一落,噓的一聲,已如經天白虹,躍起二丈,橫空撲向藍衣白衣兩人。藍衣白衣兩人想不到他出手如此快法,一聲暴喝,連手一掌打出,藍衣人更是左手一揚,三點藍星疾射當空撲來的後到烈馬狂生。
烈馬狂生雙掌驀地一張,一股烈風猛壓下,不但將兩人掌風擋住,且將那三點藍星震出五丈之外。
隨見他單手駢指如戟,一震臂,指尖微彈,陡地化成了無數手指,同時朝兩人前胸插到。
藍衣黑衣人一聲驚叫:“寒芒指!”
可是待要縱避已經遲了,兩聲慘吼過處,血光又現,兩人胸口各透穿了個血洞。
烈馬狂生哈哈一聲朗笑,身形一晃,已如一個白色的幽靈般,眨眼已到眾黑衣人之間,頓時血光暴現,慘聲暴發,只見一個個黑衣人濺血荒野,屍橫就地,片刻之間,已死在烈馬狂生掌指之下過半。
這時,那先到的烈馬狂生站在山崗之上,卻在喃喃的低聲道:“賢侄!難道那些人真該死?你不能饒幾條命嗎?”
他雖然是喃喃低語,但那正在殺人的烈馬狂生也好似聽到了一般,一揚手,將那僅剩的驚魄亡魂一掌送出三丈,喝道:“饒你們一條命吧,滾!”
七八個黑衣人真是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四散驚逃,片刻間,沒入草叢不見。
筆者不用說,讀者也知那後到的烈馬狂生便是獨孤青松佯裝的了,而那先到的烈馬狂生才是真正的烈馬狂生,但他此刻卻是毫無武功,甚且比一個普通人尚不如,他就是獨孤大叔。
不過,獨孤青松心知左近尚隱有好奇暗中窺視的江湖人物,他不能就在這時露出真相,所以他打發了那些黑衣人後,回到山崗,指著獨孤大俠喝道:“烈馬狂生之名,豈容你僭越,咱們以武功判真假,此地血腥汙穢,還是易地而戰吧,走!”
獨孤青松知道獨孤大叔功力已失,不能施展輕功,“走!”字方脫口,出手如電,已握住了獨孤大叔的右手,微運真力一帶,展開“飛電驚虹”輕功絕技,“噓”地疾射而起,眨眼不見!
這功夫真把那些暗中窺視之人驚得目瞪口呆,一人輕嘆一聲道:“難怪東海奇叟、大漠異人能稱武林神人!也莫怪十年前江湖人不顧生死湧向天山,原來那血襟之上所留絕學竟是這等神妙!”
次日,烈馬狂生獨殲三魔便轟動了江湖,可是不幸的,烈馬狂生二次重現江湖,雖立刻震動武林,名揚四海,卻不知有多少冤魂因此死在誇讚烈馬狂生之上。
大江南北每一個城鎮之中,都有因誇讚烈馬狂生、羨慕烈馬狂生,而致突然暴斃者,但死法卻不外三種,匕首穿胸、天靈被抓成五個血洞,或者就是背上一個黑手印。
於是,烈馬狂生雖然威名遠播,只幾天工夫便無人敢言,甚至烈馬狂生之名也無人敢提了。
只幾天工夫,江湖之中每一個角落,到處活動著殘酷的神秘人物,同時灰鴿翔空,到處可見,這暗示著江湖之中潛伏了極其龐大的黑勢力,江湖即將大亂。
這時,一隻矯健的灰鴿劃空盤旋在浙中大盤山頂,突然折翅疾掠向大盤山陰一處林木森森、飛巖峻壁的山谷之中。
山谷立現重重三十二進黑色屋宇,氣派之雄,使人咋舌。在山谷入谷之處,聳立著一塊高逾三丈的大石碑,石碑之上如騰龍舞鳳般刻著三個草書大字:“盤龍堡。”
那隻飛鴿在盤龍堡上略一翩翩,“唰!”的掠進一座黑色圓頂石屋之中。
石屋之中陰暗沉沉,可是就在這沉沉暗室之中,盤膝趺坐著三人,黑衣虯鬚老者居中,長髮披肩,根根倒鬈,雙目如炬,熠熠生光,好一副猛惡之相;右手藍衣中年人,瘦削,凸顴,三角眼中冷電如芒,銳利陰鷙至極;左面白衣者,卻一反藍黑衣兩人之兇惡猙獰,竟是面如冠玉,豐頤廣頰,只是面色蒼白,毫無半點血色。
這時,居中長髮虯鬚老者手中正捉住那隻灰鴿,從鴿頸上解下一根紅色細絲輕繫住的一小紙卷,他展開閱過後,虯鬚盤結的臉上突然怒容滿面,將紙卷交給藍衣人道:“本幫耳目遍天下,我就不信區區烈馬狂生真會入地上天,竟會找他不著。”
藍衣人冷哼了半聲,接過那紙卷,看著上書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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