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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師父的性命,前輩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衣中年女子點點頭,道:“除此你還知道我是誰?”
獨孤青松想了想,驀地心念一動,忖道:“聽師父說天將齊師伯為萬極幻女所陷害,她劫走公主,扮成她的模樣上殿奏本,誣言天將謀反,因此天將冤遭正法。莫非她正是被萬極幻女劫走的公主?”
他這樣想著,口中便喃喃道:“難道她真是公主?這豈不太出人意料之外?”
但那中年白衣女忽地低聲道:“天下事出人意料之外的比比皆是。”
獨孤青松一愕,突然雙目大睜,大聲道:“那前輩必是公主,……公主齊伯母了?”
中年白衣女全身一顫,忽然雙目滲出了兩顆淚水,卻帶笑柔聲道:“賢侄果然聰慧絕頂,人中之龍,一猜就中。”
獨孤青松迫不及待,一閃身又跪了下去,重新拜道:“侄兒獨孤青松叩見齊伯母,請伯母恕剛才侄兒不知之罪。”
公主連忙起身牽起了獨孤青松,笑責道:“賢侄,叫你不要太過拘禮,你為何不聽話?坐下來聽我慢慢告訴你們我怎會到了此地。你回去也好轉告羅兄弟,幾十年真是苦了他了。”
獨孤青松真是喜不自勝,欣然問道:“齊伯母!聽說伯母為那妖女擄劫,怎樣逃脫她的毒手?”
公主嘆了一聲道:“說來話長,但長話短說,萬極幻女本將我打昏後,投入湖中想毀屍滅跡,誰知我卻得獲奇緣,因禍得福,被湖水衝出這帝谷的入口處,醒轉過來,求生之念促使我費盡全力乃得到此,因而得到數百年前神風大帝的遺澤,得授奇功,我在本谷算來已七八十年了。”說著她又重重嘆了口氣,道:“滄海桑田,人生的變化太大了,如今我已受先師的遺沐,不開殺戒,否則那妖女豈能活到今日還任她為非作歹?”
她這話一出口,一旁站著的蘭兒、秋兒突然臉上變色。
公主的目光何等銳利,瞥了她們一眼,微哼一聲,臉上忽地莊嚴起來,蘭兒秋兒全身一凜,猛然同時跪在公主之前,低聲道:“師父恕罪!”
公主又看了獨孤青松一眼,道:“賢侄,我這次叫你來見我,伯母有心授你神風掌。這神風掌力非要純陽之體始能大成,故伯母練那掌力始終只能練到七成火候。”接著她又道:“神風掌雖厲害,足能抵制萬極帝君的化血功,但卻無能破他,要破他化血功,只有一法,以神風掌使其受創,然後以神兵寶劍洞穿他身體,他血儘自斃,但他如一息尚存,又經人輸血,便又有復活之可能。”
獨孤青松不由暗暗咋舌,想不到化血功竟有這等厲害,公主又道:“化血功原為數百年前血影子蚩回所傳,所幸萬極帝君未得全部真傳,否則練到化為血影時,便集宇內所有高手,也無能制他。”
獨孤青松不禁驚得面容失色。
蘭兒與秋兒仍跪在地上,公主連理也不理,仍平靜地道:“先師昔年便是與血影子蚩回,在此谷中狠鬥七天七夜,結果同時受到致命之傷,先師以三天後遺功有緣,坐化於屋後石洞中。血影子蚩回從此也未再現江湖,想來也已死去。”
獨孤青松聽得入神,公主已起身笑道:“賢侄,從今日起你便在此居住十天,伯母將神風掌授與你,如今江湖被血魔幫弄成殺劫重重,惶惶難安,你學成神風掌後,便徑可直接找萬極帝君,徹底將血魔幫瓦解,並誅殺萬極幻女代你齊伯伯報仇。”
獨孤青松恭謹受命。
公主這才轉頭望了望兩女一眼,道:“你們到底殺了幾人,快說!”
兩女又全身一凜,蘭兒終於低聲道:“徒兒奉師命保護武尊府,忽遭萬極幻女所遣十個黑衣女暗襲,她們個個兇狠陰毒,徒兒因此才斃了她們。”
公主皺了皺眉,道:“那你兩人一共殺了十人。好!為師僅怕你們將來殺心過重,壞了本門的戒守,這並不算責罰,從今日起你兩人同時面壁五個月,起來吧!”
秋兒蘭兒聞言真是泫然欲泣,苦著臉怏怏立起,垂首不語。
獨孤青松一見連忙道:“怕母!萬極幻女之手下,個個狠心辣手,惡積如山,死有餘辜,蘭姐秋姐並未做錯,伯母!你就饒她們這次吧!”
公主正色道:“先師神風大帝昔年威鎮天下,所向無敵,但除血影子蚩回外,就從未傷敵致死,我要蘭兒秋兒謹記本門遺風,饒她們不得。”
獨孤青松更求道:“看在侄兒的面上,求伯母饒她們一次。”
公主想了想,嘆口氣道:“好,看在青松侄的面上,五個月面壁,改為五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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