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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劍獨孤青松卻比他更快,早在下面接住了他栽下的身子,冷冷道:“藍鱗匕首之主,姑饒你一條性命,但你背心三穴已為大漠異人獨有手法點住,三天之內你如不將被你幫主夫人取去的兩塊石碑送到金陵城外雜木林中,你將遭到真氣逆行,全身抽搐而死的慘痛。”
說罷獨孤青松單手一拂,青影一晃,已閃入那廂房之中,在壁角找著地道的入口,毫不猶疑,拾級而下。
地道縱橫,他到那裡去找武林三奇?他走至那三條岔道口,不知走那條才好,心想:“我逐條尋找,總會找到。”
首先他便向右轉去,誰知這條地道卻越走越深,片刻後又有三條岔道,獨孤青松怔了怔,猛下決心,又向右轉去。
他一連遇著三條岔道,都是右轉,終於他走到了盡頭,現出一道漆黑的門,獨孤青松下意識的敲了敲,竟是一道鐵門。
鐵門之上掛了塊木牌,已將朽爛,隱隱約約尚可看清木牌之上標有“禁室”兩字,獨孤青松不禁好奇之心大起,暗道:“此室在齊王時期列為禁室,我倒要進去看看。”
他一推,鐵門應手而開,方一進門,對面土壁之上猛然觸入獨孤青松眼簾幾個怵目驚心的大字:“天亡我也!”
那大字是用劍揮劃而成,而且這土室之中,四壁劍痕縱橫,滿目瘡痍,顯然此室曾困住一個人,此人憤怒、暴躁的揮劍亂劃,充分顯露此人豪氣洋溢,不可一世,而且每一劍劃在土壁之上,都深達數寸,其內力之強,可想而知。
獨孤青松不知一代武尊無名劍豪當年陷身齊王之手,要是他知道的話,必定能猜忖出,此室正是曾困居無名劍豪之處。
獨孤青松正想退出,突見土室之頂上,縱橫飛騰的劍痕,與四壁劍痕相連,顯出一種玄奇精奧的劍路一般。
獨孤青松心中一動,他原是極頂聰明之人,更連得東海奇叟、厲鬼上人兩位武林前輩奇人真傳,尤其這次在黃山飛龍泉附近厲鬼上人丹室之中,二月以來,精研奇功絕學,更博閱正邪各派武功淵源,觸類旁通,造就了他深廣的武學才識。
他順著那如龍騰鳳舞的劍路凝神靜觀一陣,突然驚道:“分明這是至高無上的御劍之術,怎會在此處出現?”
獨孤青松目光四掃,除了劍痕之外,並無其它發現,他心中暗奇,忖道:“這分明是此人有心所為,為何找不出一些線索?”
他心念一動,轉身細察那扇鐵門,果然在鐵門的下端,發現以劍尖刻著的幾行豆大字跡,道:“齊王謀反,餘被困此室,恐已無望脫身,武林金鼎落入齊王之手,必被其利用,籠絡武林人士,貽禍天下。故餘特將金龍劍法至高御劍之騰、翔二劍,留於室內,至望得之者,一本忠貞,挺身聲討,以挽家國蒙羞,百姓無辜。”下款受難者武尊無名劍豪。
獨孤青松見後心中怦怦急跳,連忙摒除雜念,凝神斂氣端坐室內,循著室內劍路暗暗默記在心。
他自覺已將這兩招至高劍法記熟,正在這時,身中驀地隱隱傳來一種肅穆莊嚴的嘯聲,這嘯聲一起,無形中竟感嘯聲與那兩招劍法的路數,暗暗相吻合,心中一動,體內的真氣也似被那嘯聲引動,一條身子也好似虛飄欲飛。
抖然間,他大喝一聲,立掌如刀,青影暴閃,室內塵土簌簌而落,就在這剎那間,他的掌緣已劃過了所有的劍痕,絲毫無差,頓將條條劍痕加深加寬了二寸。
這無意間的奇遇,使獨孤青松欣喜過望。
可是那隱隱傳來的嘯聲不絕,他暗忖道:“此人嘯聲奇異,與武尊無名劍豪必有淵源。”
頓時,他展開鬼影輕功,循聲奔去,經過幾度左轉,已回到原來的地道之中,在一岔道之中,投入中間的地道而去。
一扇木門擋道,立時在一石柱林立的廣廳之中,清晰的看見金光閃耀,口中嘯聲綿綿不絕,正是獨孤青松方入齊王故宅時所見的那童子。
那童子的一口金劍,劍氣罩定方圓一丈左右,飛舞盤旋,劍劍精奇,獨孤青松也暗中歎為觀止。
可是在童子四周卻靜立著九個一色黑衣之人,成一圓形將那童子包圍在中央,黑衣人靜立文風未動,任那童子揮劍左右衝突,卻是未能將這九人任何一人移動半步,甚且連身形晃動一下,亦所不能。
獨孤青松看得暗暗納罕,忖道:“血魔幫九龍壇那有這功力罕極的高手?”
驀然,他心中一亮,暗道:“莫非是九州島俠,也就是九龍神魔座下的九龍弟子閉關已滿,趕來齊王故宅之中?”
獨孤青松展開鬼影輕功,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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