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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試試獨孤青松的呼吸和心跳。
獨孤青松聞著從冷雁蓉身上散發出的芬芳氣息,心中一陣迷眩,一驚道:“誰,是誰?”
冷雁蓉速退三步,低聲道:“古兄是我!剛才我似乎看見一條黑影掠入精舍,放心不下,故來看看。”
獨孤青松答道:“啊,是小姐!小姐這樣關懷小生,小生感激不盡,剛才沒有人來此,小姐安心歇息吧!”
冷雁蓉又為獨孤青松將被子理好,輕聲道:“古兄,你也安心歇息,明夜我準備陪爹爹走一趟,或不會出何差錯。”
她此話一出,獨孤青松心中大震,暗忖道:“這如何使得?要有何閃失,自己將終生難安!”連忙驚道:“小姐,你一個女孩子家,怎能去那種兇險之地?”
冷雁蓉緩緩道:“不打緊的,爹爹能去的地方,我便能去!這些事告訴你,你也不太明白,我們明天再說吧!你好好的睡。”
“不,小姐!那些人都是來去無蹤的啊!那種江洋大盜殺人不眨眼,你還是不去的好。”
冷雁蓉一笑,柔聲道:“古兄,你為人誠懇,我也感謝你的好心。但是我告訴你吧,你聽過十年前天山摩雲峰比武的兩個人嗎?”
“嗯,我聽說過,好像是東海奇叟和大漠異人兩人。”
“是啊!這兩人被江湖中當作神人一般看待是麼?我爹爹就是東海奇叟的徒弟,我也得了爹爹的全部真傳,我能去的。”
獨孤青松一聽之下,幾乎就想跳了起來,他作夢也想不到東海梟君竟是東海奇叟之徒,可是他那裡知道東海梟君卻是東海奇叟追殺了二十年的孽徒?
但是獨孤青松輕輕搖頭,道:“小姐,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聽說東海奇叟在天山與大漠異人比武坐化時,襟前留下了什麼神功被人搶去了,你爹爹要是他的徒弟,為何會任人搶去?”
冷雁蓉嘆了口氣道:“那時我與爹爹正在雲貴邊陲荒山絕谷之中,與世隔絕,不知這事,才讓一個名叫烈馬狂生的人搶去,我們此番到中原來,就是想找烈馬狂生索回師祖爺的血襟,不料就聽到武林金鼎在齊王故宅中的訊息,那兩塊石碑正是和那事有關,爹爹因它還背上受了劍傷,而又失在你的手裡,你想爹爹氣是不氣!”
獨孤青松聽到此話,心中忖道:“原來如此,那我們以後有得好看的了。”隨即他閉目無言。
冷雁蓉又安慰了獨孤青松幾句,離開精舍而去!
獨孤青松待她去後,取出了地將記事,翻看了一刻,驀見上面有個名叫“九炷香”的陣勢,看了看陣勢的說明,心中一喜。
這時,天色已近五鼓,獨孤青松一躍而起,又飛奔至那座雜木林中,剝皮立陣,按著“九炷香”的陣式,剝了九株大樹的樹皮。
》 他在陣中試一走動,玄奇莫測,在晨曦微現中,滿心高興的轉回翠雲樓的精舍之中。
次日,冷雁蓉又到精舍中來,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裙衫,更顯得她明潔動人,她一到,獨孤青松已笑道:“冷小姐,你真是美比天仙,小生何幸,識得小姐……”
他本不善奉承,這一說首先自己滿臉通紅。但他對冷雁蓉愛慕之色,溢於言表,冷雁蓉也臉上一紅,輕聲道:“古兄,你非我輩中人!……”
但她話未說完,驀見獨孤青松雙目奇光一現而斂,不禁心下一驚,道:“古兄,為何你雙目隱射奇光,莫非你身懷絕藝?”隨即她又自言自語,道:“啊!那是不可能的,你有多大年紀,怎能練到神儀不露、英華內蘊之境,那是我多心了!”
但獨孤青松卻雙目逼視在她的臉上道:“小姐!明夜之後,我們還有相見之日麼?”
冷雁蓉搖頭道:“恐怕沒有了!你能不能度過明夜,還得看你的造化呢!縱然我爹爹明夜不加罪於你,也必驅逐你去,我問你,你會恨我爹爹麼?”
“不,我為什麼恨他?石碑失在我手,我正過意不去呢!”獨孤青松嘴裡說著,心中卻在暗笑,道:“以後沒有見面日,恐怕見面之日還多哩!”
晃眼兩天過去,在這兩天中,獨孤青松早與冷雁蓉談得十分投機,冷雁蓉的善良、純潔使獨孤青松有更深刻的印象,而獨孤青松以一介書生的身分,竟幾乎無所不知,尤其對武功一道,他竟也能說得冷雁蓉佩服之至。
這時,冷雁蓉方才注意到獨孤青松那身練武的骨格,實在是百年少有,她心中無形中也泛起一重奇想,忖道:“要是他能拜在爹爹的門下,想來他的成就在我之上。”
她這樣想著,神情便是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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