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驀然大喝一聲:“滾回去!”
天威掌一招“天威地烈”,撼山慄嶽的掌風挾著風雷之聲,狂罩向慈面閻君。
兩人近在咫尺,出手又都是快逾閃電,那裡躲閃得及,“蓬!”地震得石屋搖搖欲倒的樣子,慈面閻君哇地一聲厲叫,一條人影飛投向石屋門外。
獨孤青松身形晃了兩晃,胸中的血氣略翻,猛然怒道:“慈面閻君,你別打逃的念頭!”
灰影一晃,已飄身追出了石屋外面,就在這時,驀聞一聲裂帛般的笛聲,震盪而起,只見慈面閻君滿面悽怖之色,一面橫笛狂吹,一面兩隻眼睛盯住瞬即射到的獨孤青松。
獨孤青松冷冷道:“老魔崽子,你想求救麼?縱然血影宮傾巢而出,今日也救你不得。”
但獨孤青松見他吹笛,便暗暗心想,他以笛聲報警,想來血影宮當在十里之內,否則非他笛聲可及。誰知他一念方生,遠遠地立聽到隱隱一記簫聲傳來,簫聲雖然不大,但卻聽得清清楚楚。慈面閻君一聽那簫聲,臉上便隱約掠上一絲喜色,顯出他那特有的慈祥之態,瞥了獨孤青松一眼。
獨孤青松心想:“大概是救援他之人即刻將到,故他有此表情。”他冷峻的臉上也掠上一絲輕屑之色,道:“慈面閻君,爹爹之仇,我獨孤青松得要報了,你可有遺言?”
慈面閻君頓時又臉色一沉,道:“獨孤青松,你有什麼本事儘管施出來吧!你若放過了此一機會,恐怕以後你再也沒這樣的機會了。”
獨孤青松一聽此言,覺得非常奇怪,一怔道:“此話怎麼講?”
“哈哈!”慈面閻君這一聲大笑,顯得有些眉飛色舞之概。
“你笑什麼?等會兒你哭還來不及。”
“獨孤青松,老實告訴你,帝君已登至尊之位,哈!哈!哈!老夫此刻已可號令天下武林!小子,你自問是天下武林的敵手麼?”
獨孤青松猛地連退三步,狂喝道:“這話是假是真?”
“你不值得老夫騙你。”
獨孤青松這一急,額上的冷汗直流,他想到萬極帝君身登武林至尊之位,無疑便是藍衣老祖和地將恩師戰敗,時間上再也不允許他和慈面閻君久纏。
他冷喝一聲,道:“慈面閻君,血影宮的地址在那裡,你到底說不說?”
“小子休想!”
獨孤青松哈哈一陣狂笑,道:“慈面閻君,我立刻要捉住你活祭我爹爹。”
他話聲一落,不假思索地又運起了化血功,全身上下,從頭到腳,突然豔紅了起來,雙道冷電般的目光,殺氣萬丈地罩住了慈面閻君。
慈面閻君一見獨孤青松全身豔紅,誰知他非但不怕,反而縱身狂笑,道:“小子!難怪你狂妄自大,原來你竟也偷學了化血功,可是,哼!哼!就是帝君親演化血功尚且奈何我不得,況且是你!”
但他話聲方落,獨孤青松全身豔紅之色反而就在這轉瞬之間消褪了大半,僅剩下淡淡的一條紅影子。至此,他方才駭然大叫道:“血影子!”
他扭身一掠十丈,一面尚在驚駭至極的狂叫道:“血影子!血影子!”
血影子發出了一點冷峻而輕微的聲音:“你太遲了!”
如蛆附骨,如影隨形,儘管慈面閻君瘋狂地奔跑,可是那條淡淡的紅影,只一晃之間,早已到了他的前面。也未見血影子如何動手,只聽一聲慘叫,慈面閻君的身體便平飄而起,好似被那條紅影托住了似的,眨眼已飛回石屋之中。
只聽那入冥潭的翻板轟然一響,慈面閻君與那條血影便翻入了冥潭之中。嘩啦又是一聲水響,冥潭之中水波盪漾幾下,立又恢復平靜。
可是這時,冥潭下冥室之中不再是死寂,多了兩種聲音,一個是獨孤青松哀哀祝禱為他爹爹安靈的飲泣聲;一個是駭絕哀求之聲,道:“獨孤青松,你如念我成名不易,就放我一條生路,我慈面閻君從此洗手江湖,棄邪歸正。”
獨孤青松一直未回答他的哀求聲。
慈面閻君又求道:“小俠!你不是要知道血影宮的地址?從此去要越過三重峻嶺,那裡有座神秘谷,只要你答允放我一命,我便繪圖與你。”
獨孤青松仍未答他的話,仍在哀哀祝禱道:“爹爹!你安息吧!我要一個個活捉住你的仇人,到此活祭給你看。”
冥室中那張黑床之上靜靜平躺著聖劍羽士獨孤峰的遺體,床前有兩人跪著,一個是獨孤青松,另一個點了身上三處穴道,強制跪在床前。
這時,獨孤青松淚流滿面,靜靜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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