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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也要留下。”
九龍神魔聞言臉色一變。
獨孤青松卻冷笑一聲,身影一晃,已擋在九龍神魔身前,低聲道:“外公,此處已沒您的事了,快走吧!”隨即他兩目盯住血影子蚩回道:“你辦得到嗎?”
“我如辦不到還說個屁!”血影子蚩回碧綠的目光大盛,枯槁乾瘦的身形好似脹大了些,怪笑道:“小子,你也會血影化形之功,我們何不互以血影一斗?”
驀地,他碧綠的眼色漸漸現出血影,分明是在施展血影化形功。
獨孤青松心念電轉,暗道:“我有峨嵋前輩的萬年犀角在身,鬥將起來,我卻佔了不少的便宜,豈又會怕他。不過,他功登造化,一時要收拾他,確實不易!可惜我立誓不再用大帝神風掌,否則鬥至酣處,忽出此掌,定能收拾了他。”
他想著便朗然答道:“血影子,血影化形之功本是你所授,我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以為我會懼你麼?”
頓時他也施展血影化形功,紅光立現。
血影子蚩回雖先獨孤青松運功,但他血氣未復,卻與獨孤青松同時運起血影功,頓時變了兩團有形無質的血影子,互相對視。
九龍神魔見了不禁大駭,雖然獨孤青松已是自己人,但他也知道一旦運起了血影化形,不論此人的稟性如何,化形之後就將喪失一部分原性,嗜殺殘忍,立時飛身掠退,遠遠躲開。
驀地,血影子蚩回一聲尖銳的厲叫,血影掠空而起,便朝九龍神魔追來!血影子行動如風,快得不可思議。
獨孤青松所化的血影子頓時也是一聲淒厲奪魄的銳叫,掠空而起,兩個血影子在空中猛然狂撲。
“吱!吱!”兩聲悽然的叫聲,血影同時墜地。
兩個血影子在互相繞圈疾走,各不相讓。
九龍神魔冷汗直流,那裡敢再停留,沒命地朝蛇籠谷中狂馳,自在深谷之中找了個石崖深處藏了起來,心中卻仍然直冒寒氣,暗道:“好險!血影子近身,無功可救!”
但獨孤青松這時卻在與血影子蚩回作性命之搏,兩人互視了一陣後,猛然又各發一聲悽然厲叫,撲了過去,血爪同抓。兩人同時一陣血氣翻騰,血氣所化之紅影一黯,便即分開,略為調息,再作第二次撲擊。
就這樣兩人連撲了五六次,兩條血影也漸漸淡了下來。
這時,獨孤青松頭腦有些暈昏,血氣微感渙散,心想:“是時候了!”悄悄伸手入懷,握定了萬年犀角。
血影子蚩回並未放在心上,尖聲怪叫了兩聲,道:“獨孤青松,至多我兩人是同歸於盡,你只要不收功發出大帝神風掌,我此刻的血氣雖沒你充沛,但並不懼你!”
獨孤青松冷笑一聲,突然又厲笑一聲,血影微微一盛,猛撲蚩回。蚩回也不相避,一聲怪笑,兩個血影子又撲在一起。
獨孤青松驀地取出了萬年犀角,朝血影子胸前一插。接著一聲淒厲奪魄的慘然長叫,叫聲盈谷。血影子蚩回紅影暴瀉,血光迸發。緊接著沖霄而起,帶著噴泉般的鮮血,急速逃命。
獨孤青松知他受了制命的一擊,也身如飄風,跟蹤而起,銜尾便追。但他一面追趕,一面又散去了血影化形功。
血影子蚩回只在蛇籠谷中狂奔,口中更連連發出慘吼之聲。後來他因出血多了,身形越來越慢。
獨孤青松趕了過去,運起鬼府陰氣,呼地一掌劈去。“蓬!”一聲大震,血影子蚩回身子被擊得飛出三丈,倒在地上。但他兩隻碧綠的目光仍然逼視著獨孤青松,獰惡可怖。同時他也未散去血影化形之功,所以他倒地之處,只是一團血紅的人影。
獨孤青松一見,呼地又發出一記九陰神功,將那團血影打出了三丈,可是血影子蚩回仍是那模樣。
獨孤青松連發兩掌對他絲毫無損。
獨孤青松心知普通的掌力對血影無質之體,是絲毫無用,而且也知道他想活是活不成了,只要他全身之血液流盡,自然死去。如要加速他死去,只需用萬年犀角再戳他幾個血洞,他多處流血,自然死得快。於是,他手執萬年犀角,便朝血影子蚩回走去。
血影子蚩回一見他手中的萬年犀角,這才露出了懼容,哀聲道:“獨孤青松,反正我是活不成了!而且我乃是三百年前的一堆白骨重生,死又何惜?只是我一番心事未了,空遺長恨!”
獨孤青松盯了他一眼道:“我不信你還有什麼心事,你是三百年前的白骨,縱有心事,那也是三百年前的舊事了。”
血影子蚩回碧綠的眼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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