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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想著美好的明天,良沐含著笑聽著,時不時點頭,忽然問道:“那做皂的花瓣怎麼辦?”
若嬨想了下,說:“我明個就去野外採些回來,從中挑選幾種能潤膚養膚的製作精油皂。”
良沐忙應承道:“嗯,行,明個我早些起身,陪娘子去山上走一遭再去城裡。”
若嬨甜笑:“必須的,你可是我專屬萬事通呢!若是沒有你,我可怎麼分辨?”良沐笑著點頭,心頭頓生自豪感:“其實有幾味藥材也是不錯的,還能養白淡斑呢!”
她故意調侃他,“呦!女人家的淡斑你也懂?真是當刮目想看呢!”良沐伸手搔過她的青絲,“我還知道用什麼洗頭對頭髮好呢!只是現在還不是採的時候。”
忽然若嬨惱了,狠狠錘向他的胸脯,“還跟我說你是雛,沒有相好過女人,這回說漏斗了吧?還有女人啥事你不知道的?是不是女人的身子你也見過?”
真是給他十張嘴巴也說不過一個蘭若嬨,良沐見她栽贓連辯駁都不會,急的撓頭“我那裡像你說的那般不堪,還不是為了討你喜歡,特意問了藥鋪的白家掌櫃的方子,想當你需要的時候給你備上博你一笑?”
這呆瓜還真有心,若嬨抿著嘴憋笑:“真的。”
良沐手指點月:“我良沐若是像你說的那樣,就讓我死無全屍好了。”還未到他說完,已然被若嬨的吻封了回去,略淺的吻痕,讓兩人血液狂奔,良沐更是欲/火難耐,雙手用力抱住她,擁籠到胸前。
滯澀的吻竟咬破了她的嘴唇,那淡淡的腥甜讓人浮想聯翩,滿眼是迷離的人兒,恨不得揉入骨頭裡,無法分離。他的眼如此明亮,就如同外面的月般晶瑩剔透,只容下她的倒影,能嫁給他足矣,為何還要憋著他?
心疼啊!心疼……
正當若嬨想進一步發展的時候,良沐卻停了下來,望著她喘著粗氣,強而有力的手未曾離開過她,反而她離開那火一樣熱的胸口感覺落寞,“你……怎麼了?”若嬨忍著羞澀問。
良沐意猶未盡道:“睡了吧!”
掃興。能怪誰,怪自己當時多嘴等幾年唄!這一身的火那裡去消啊!索性踢了被子轉身睡覺去了。良沐的手臂輕輕搭在她肩頭,“睡吧!明個要早些起身。”
清晨的山邊迷霧鑿鑿,一米處就看不清去處,潤溼的水珠子滴在花瓣上,顆顆晶瑩剔透甚是誘人。若嬨採了幾片肉厚的拿給良沐看。
良沐搖頭,道:“色白,粉,紅多無毒,就如迎春花的紅花瓣對人無害,反而你手上這些說不定有毒。”
一聽有毒,若嬨連忙扔掉,她的小店還沒有開張可不想攤官司,跟在良沐身後,採了好些花瓣,若嬨學著良沐的模樣,將花瓣放在嘴邊輕咬,有些花瓣竟然是甜的,跟糖果似得很好吃。
若嬨心頭有生一記,獻媚道:“良沐,我又想出一道美食,蜜餞花瓣如何?”
良沐見她吃的歡心,自是滿口答應,可是這蜂蜜那裡弄?想了想道:“每年這個時候,會有很多養蜂人在山中住下,等店鋪收拾妥了,我就去山裡給你找,你先忍忍別吃那麼多花瓣,小心鬧肚子。”
俗話說得好,好的不靈壞的靈,良沐剛剛說完,若嬨就頓感腹痛,似有什麼東西揪著裡面五臟六腑都疼,額上豆大的汗珠下滑,眼前都是一陣模糊。
良沐那裡見過那種架勢,抱起若嬨就往家裡跑,跑著跑著就感覺手臂上一陣溼滑,若嬨也感覺某些地方不對了,低頭一看原來大姨媽來了,還弄得良沐的衣衫上都有。
羞得若嬨臉紅似火刺的疼,推著良沐放自己下來,縱使他是木頭也懂得女兒家的事情,但若嬨疼得臉色煞白,又是措不及防,猜測她有可能是第一次來葵水。
哪能放她下來自己走,一溜煙跑回家將她放在炕上,端了熱水。手頭上沒有紅糖,急的他可地轉,跑去向戴氏求助,沒一會子就氣喘噓噓回來,手中多出一小包紅糖,還有些棉花和長條麻布。
“娘讓你做個棉條子換上,躺在炕上別動就不疼了。”良沐說完轉身出去了。若嬨心裡又暖又甜,村裡的女人那裡這般嬌貴還用棉條子,都是用草木灰的,定是他哀求了點棉花來,說不定戴氏怎麼肉疼罵人呢!
若嬨喝過紅糖水,拿起針線縫了棉條,看他不在院子裡,定是去山腳下取採花瓣的籃子。收拾妥當也不見良沐回來,戴氏卻來了,手裡提著籃子,臉色悶悶的。
“娘……”若嬨依舊抬頭往外看,卻還是不見良沐。
戴氏斜了她一眼,“別看了,讓我打發去城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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