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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和良丘。
良鳳被鬧得頭大,安撫她往外拉她卻絲毫不動,連哭帶嚎的,鬧得良沐一個頭兩個大,忙過去撤了彩雲,良丘“帶著個孩子打架,你真是能耐,真給你家主子丟臉。”
彩雲就勁起身,很不好意思地看著良丘:“小孩子卻是不該打架,丘兒跟你娘過去。”良丘更是仗義,拗著頭就是不走,“我不,彩雲姐姐好,我要幫你打死她。”
“丘兒。”良鳳大喝一聲,良丘被吼得紅了眼,倔強站在那裡,他雖小但是心思細膩著呢!自二姨母來,孃親便日日嘆氣,夜不能寐,他又怎會不知其中道理,只是不說而已。
見個幾歲小娃,都這般仗義,彩雲氣得流著淚,看著良沐:“孩子都知道誰帶她好,怎就老爺不知,任人欺負了夫人去。”
良沐更是冤枉,這些事情又與他何干?氣得在地上轉圈。若嬨先看會子熱鬧,不急不緩往外踱步,“彩雲,放肆了。”彩雲見她出來忙過去扶著,幾個婆子忙奉上凳子,主母架勢十足。
若嬨懶得坐,走到良彩身旁,滿含擔心看著她的肚子:“姐姐莫要氣惱,傷了胎氣,弟妹可擔待不起?”向良鳳使個眼色,良鳳幫襯道:“可不是,你個做姐姐的,還讓弟妹操心,快跟我回去。”
良彩見良沐不為自己說話,那個王牌俏丫頭,被打的破了相,沒有半點優越,只得跟著良鳳走了,還不忘訛詐若嬨,讓她給個交待。
自那日後,良彩便不時的來找若嬨要交待,並又帶著一個環肥丫頭送到良沐跟前看看,嚇得良沐見到良彩,就跟老鼠見貓似得,不是去花店裡面與二狗子研究花草,就是跑去蛋糕店蹭點點心吃,不到晚上都躲著不敢出來。
倒是將那任管事看個通透,日日夜裡回來都說那任管事,人聰明還會辦事,店鋪交給他管理很好,順帶哄著若嬨,贊她眼睛毒,一眼就能看出什麼人好,什麼人孬。
這點若嬨倒覺得無可厚非,當時遇見任管事,是在蛋糕鋪競選掌櫃的。滿屋子都是競選蛋糕店掌櫃的一職,且多是婆娘,兀自誇著自己會做蛋糕,只有他個男人,顯得異類。
打眼一看便是個落魄的書生,卻不似那些書生般腐朽,穿著洗到發白的灰色袍子,頭上盤髻木釵頭,整潔的一個人,模樣生的清秀也不呆板,是個有主意的。
說的話更是鶴立雞群。“我不會做蛋糕,也不會廚藝,但這裡是競選管事的,所以我便來了。不過我會盡力去學,決不讓主家失望。”
這話很是實在,若嬨感覺眼前一亮,他見主家不回話,忙補充:“前兩個月,我可以不要工錢,主家覺得可以便留,若是不妥,我便走。”
聽了這話,那幾個婆娘不幹了,忙衝過來跟若嬨搶著說,這個不要三月的工錢,那個不要半年的,具是怕失了管事一職,吵得她太陽穴疼,晃了晃手,“就他了,今個就上任。”
任桐就這麼被選上了,他還真不是蓋得,短短一個月蛋糕店進入正規,當然這與若嬨的美味蛋糕脫不了關係,不過任桐的舉一反三,新推出的甜點款式,更是讓若嬨稱奇,旁敲側擊幾次,才確定他不是穿越來的。
聽著良沐說著任桐的好,若嬨忽然心生一計,忙拉過他耳朵,柔聲細語:“二姐讓我給她個交待,我想出來是什麼了。”被她那迷情動作一勾引,良沐哪能聽見她說的什麼,一把將她抱坐在懷裡,“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的乖巧,那手卻是不老實的,隔著衣服料子上下亂摸,羞得若嬨忍不住打了他幾巴掌,壞笑道:“我的主意便是收了她送來的妾,讓你天天去揉捏她去。”
良沐嚇得一愣,卻見她挑眉壞笑,便知被她耍了,“好你個毒婦,看我怎麼收拾你。”良沐將她按在懷裡,開始撓癢癢,樂得若嬨眼淚都流出來,他才罷手,粉嫩的舌頭在她面上一舔,“真是妖精,眼淚都是甜的。”
“呸,沒個正行,我給你說正經事呢!任管事這麼好得人,年紀也大了,明個去給他提親,讓他在院子裡的丫頭中選一個,看他怎麼回話。”若嬨的命令,良沐滿口答應,卻一點不上心的模樣,害的若嬨耳提面命的一陣。
他依舊老樣子,將她扔到床上,狠狠香了幾口,要求:“你若是伺候好我,我啥事都應了你。”他的胃口大著呢!那裡填的飽,想起那日起來,對上良彩的詭異眼神,整個人羞得不知道往那裡躲。
良沐第二日精神抖擻去找了任管事,並將若嬨交代的說了一遍,那任管事登時紅了臉,怯怯問:“看上誰都行?”良沐嚇得一愣,這小子不會獅子大開口,都要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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