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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油皂的事情,跟大夥說。
然她聲音太小,下面的女人又是唧唧咋咋好不煩人,她的聲音如投石入海,絲毫不起反映。戴氏聽著急,一把將她推了下來,大喊道:“肅靜……”
不得不讚嘆薑還是老的辣,戴氏這一嗓子下去,都安靜了,若嬨將自己的計劃不緊不緩說了出來。
首先是採集花瓣,若嬨將手中的幾款無毒有益的花瓣展示給眾人看,讓他們去山中採摘回來,然後讓戴氏挑選著幾個伶俐的將花瓣甄選,若是有不合格的直接免了差事,每個人的工錢則是論花瓣的重量和質量,重量越多質量越高者,收入自是豐厚。
若嬨斟酌了半日,覺得人都是經不起利益趨勢的,所以將定價為沒一斤花瓣二十文錢,一句話眾人皆是譁然,瞠目結舌地看著若嬨,私底下嘀咕,她是不是誆人的?
戴氏也讓若嬨搞蒙了,低聲訓斥:“你當你是土財主啊?將我兒子的錢打水漂,一斤花瓣那裡值那麼多銀子,若你敢耍花樣,定讓良沐休了你。”
“到時就怕娘都捨不得呢!”幾日的相處,若嬨的嘴也皮了,時不時反駁幾句,戴氏也懶得計較。
都說三個女人就抵過一群鴨子,下面有二十來個女人,一時間吵得若嬨頭疼,擺擺手,大喊道:“大夥請靜一靜,我這錢也不是白白分派下去的,若是你們有人偷懶耍滑,或是以次充好,我是要罰的,所以第一天只開你們工錢的一半。”
“啥!還是按天結算的?”李長海媳婦更是喜出望外,連連應聲,“那也別閒著了,快些上山採花瓣去吧!”
若嬨這才反映過來,她們這裡打工都是完結才給錢,而自己是按天算,更是激起她們的鬥志,看著幾個媳婦子要出門,若嬨連忙又道:“你們採花瓣可以,但是也要主意可持續發展。”
那些村婦愣住了,齊齊看著若嬨,問道:“啥叫可持續發展?”
她用力一拍腦袋,怎麼跟群村婦說起專業名詞,不亞於對牛彈琴,連忙解釋:“就是不要傷了花,不然明年花不開了,你們還去那裡採花,還怎麼掙錢。”
眾人皆是明白點頭,紛紛散去了。戴氏忙不迭回了自家的院子,說自己的院子大,可以空出來讓這些女人挑選花瓣,若嬨滿含感激看著她,喊了聲娘。
戴氏立時翻白眼,“叫那麼甜幹啥?當我是男人任你勾引啊?在家好好給我待著,腳不好不能出來。”
“可是那花瓣?”若嬨不放心,也要跟著去監督的。
戴氏一掐腰:“怎得?信不過老孃?信不過老孃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若嬨忙搖頭,“娘息怒,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那花瓣若是有毒,我們可是要攤官司的。”戴氏怎會不懂,深沉點頭,讓若嬨放心,將腳傷養好。
她們前腳剛走,時過午良金便大模大樣,登堂入室了。大黃汪汪一陣狂吠,氣得若嬨在屋裡一陣叫罵,卻聽良金畢恭畢敬道:“蘭氏,我家爹爹有請,跟我走一趟吧。”
他家爹爹,那不就是族長,找她作何?若嬨不信,譏諷:“族長找我,為何大少親自相迎?”
良金見她警覺的憤怒模樣,既是喜歡又是心疼,皺著眉頭:“你當我騙你不成,還不是你動作太大,鬧得滿村的女人都上了山,爹爹說怕她們觸怒了山神,要罰你呢!”
切,窮鄉僻壤的還山神,早讓你們餓跑了。但他既然能找上門就必有此事,這族長又是何意?
若嬨嘆了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呢!她緩緩下了地,與良金保持有效距離,出了門。戴氏訊息靈通,一早就在村子祠堂等著她了,從來沒有感覺到她竟然如此親情過,若嬨連忙小跑過去,“娘,怎咋來了?”
戴氏瞪了眼良金,安撫道:“別怕,即使自家爺們不在家也莫怕賊人算計,還有老良家給你撐腰。”
若嬨笑著點頭:“娘,沒事的,族長找我就是談下莫驚擾山神而已”
“呸……”戴氏啐了一口,“還不是看我們老良家要有錢了,開始算計上的。”
誰不知道戴氏死纏爛打滾刀肉的婆娘,良金也是俱她三分,一揮袖子,“別說那些有的沒得,族長是不是那樣的人,族人自由公斷。”他激憤著往前走。
若嬨明白戴氏話中意思,怕是要舍些銀子了,這第一桶金沒有挖到,就要拋費出去,鬱悶。伸手拍拍戴氏的厚掌,“娘,去盯著那些採花的婆姨,我這裡不用擔心。”說著跟著良金進了祠堂。
老族長威襟正坐太師椅上,昏昏欲睡,見若嬨進來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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