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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產生的。
“小兄弟,你好!”剛剛走進木屋,劉煒便被木屋中瀰漫著的淡淡酒香吸引,那是真正的好酒沉澱下來的,顯然在這個木屋中曾經有無數好酒。正有些沉醉的時候,一聲和藹的聲音將劉煒喚醒。
定眼一看,只見一個圓滾滾的老頭滿臉笑容的坐在木屋中唯一的一張桌子後面。老頭圓圓的臉龐,圓圓的身材,滿臉和藹善氣的笑容,彷彿一個鄰家大叔一樣。
“你是?這太白樓的掌櫃?”看著這和藹的老頭,劉煒小心的問了一聲。
“嘿嘿,小老兒福鞅,是這太白樓的掌櫃的!就是小老兒請小兄弟來的!”一臉善氣的笑容,福鞅笑眯眯的示意劉煒坐下來。
一屁股坐在一個蒲團上,看著福鞅的笑容問道。
“那醉仙酒應該是掌櫃的示意給小子送上去的吧?不知道掌櫃的有什麼要和小子說,我洗耳恭聽!”畢竟喝了人家的酒,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目的,但自己畢竟喝了人家的酒,所以劉煒也不打馬虎眼,直接開口問。
“嘿,小兄弟爽快。不錯,那壇醉仙酒的確是小老兒吩咐給小兄弟送上去的,不過理由嘛,現在還暫時不能告訴你!”
笑看看著劉煒,福鞅的目光中略有深意。但是劉煒卻是抓了抓腦袋,有些不解的看著福鞅。他可不太明白為什麼福鞅會平白無故的送自己一罈如此珍貴的醉仙酒。而且是在毫不相識的前提下。
“小兄弟不必苦惱,畢竟作為一名劍修,對酒的喜愛僅次於對劍的喜愛,所以醉仙酒送給小友喝也是正常的!”突然,福鞅說了一句讓劉煒驚訝的話,瞪大雙眼看著福鞅,劉煒問道。
“掌櫃的,你能看出來小子是劍修?”
“嘿嘿!”並沒有回答劉煒的問題,福鞅“嘿嘿”笑了兩聲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然後遞給劉煒輕聲道。
“小兄弟不要管我為什麼會知道你是劍修這個問題,幫我把這張信送到太白樓總部後你就知道了!怎麼樣?”
沒有接過福鞅遞過來紙條,劉煒就平靜的看著福鞅,目光凌厲如劍。
“唉,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能說啊!小兄弟,我還是那句話,你將這張紙條送到太白樓總部後你就全部知道了,小老兒送你兩壇醉仙酒作為報酬怎麼樣?”在劉煒的目光下,福鞅很快便敗下陣來,垂頭喪氣的解釋了一下,有提出了一個豐厚的報酬。
“行!我答應了!”然而,讓福鞅始料不及的是,當他說出用兩壇醉仙酒作為報酬之後,劉煒立刻便答應了下來,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著劉煒臉上燦爛的笑容,福鞅終於才明白剛才劉煒那個樣子只是做給自己看的,想要的就是讓自己說出用醉仙酒作為報酬。
左手輕撫了一下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兩壇醉仙酒便出現在桌子上。看著劉煒近乎搶一般將兩壇醉仙酒收了起來,福鞅的圓臉上浮現出一抹肉疼。兩壇醉仙酒啊,那可是足足他二十年才積累下來的,如果不是需要劉煒幫忙,他才不會捨得拿出來呢。
滿臉笑容的劉煒看著滿臉心疼的福鞅,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就在笑乾坤和劉煒被小廝帶到酒樓後院的時候,酒樓外,一隊披甲持兵的戰士在一個騎馬的華服青年的帶領下出現在太白樓外。
那華服青年看了一眼太白樓,然後手一揮,那隊戰士立刻將整個太白樓包圍了起來。這些戰士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殺氣與煞氣,顯然是久經沙場的精兵,僅僅只是站在那裡,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氣息便讓一些人受不了了。
看那華服青年的樣子,恰恰是剛才被劉煒甩了兩個耳光的平南王二公子,李輕歌。此時他的臉上雖然用了藥膏,但還是有著淡淡的痕跡可以看到。
騎在馬上,李輕歌也不衝進太白樓去,他也知道這太白樓身後有著極深的背景,不能輕易得罪。但是,他就靜靜地堵在太白樓的門口,還有一隊精兵將整個太白樓包圍,只要是經過太白樓的路人,看到那騎在馬上的李輕歌之後便逃也似的飛快離開這裡。剛剛的情況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所以在他們看來,心高氣傲,驕橫跋扈的李二公子怎麼可能忍得下那口氣,而現在擺出來的這場景,顯然是來報復來了!
李輕歌就這麼堵在太白樓門口,因此,外面的人不敢進去,裡面的人不敢出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想從裡面出來,但是在兩個兵士的逼迫下,他還是退了回來,而且當他回到酒樓是,渾身都在發顫,顯然是被那兩個兵士身上的殺氣和煞氣震懾住了。看到這一結果,更沒人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