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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書,向高皇后請罪。”她是外命婦,請罪的物件是高皇后。不管旁怎麼勸解,她錯了就是錯了,自己安邑是她的封邑,司長史是她的屬官,她早點派去看安邑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袁敞將陸希寫了一半的請罪書拿走,“皎皎,這請罪書不用寫,說了,這不是的錯,報了廷尉就夠了。”開玩笑,皎皎這麼一上書,事情可就真鬧大了,誰家封地沒出過這種事,難道都要上請罪書、去廷尉不成?他突然靈光一閃,“皎皎,這件事是‘故意’讓司家去報廷尉的?”
“對啊。”陸希理所當然的說,她又不是傻瓜,發生這件事,她當然知道背後貓膩多得很,安邑地方官肯定是首當其衝的問責物件,查出地方官做了這種事,耶耶也,會送去廷尉的,只有朝廷介入,才能讓那七條命真正沉冤得雪。她知道或許很多都會與遇上這種事,她可以忍著不去管別的事,但發生自己身上,她一定要管到底。
袁敞突然覺得自己腦袋裡嗡嗡作響,她不知道她這麼做,很容易樹敵嗎?她不知道她這個地位,告狀就是御狀嗎?平常告狀也就找縣令,最多不過太守、刺史,她都捅到顧世父那裡去了,她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萬一控制不住,拉出一長串,她準備和整個河東郡、司州的官員都過不去嗎?
不愧是陸家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yuemao投的霸王票謝謝大家的留言訂閱支援,O(n_n)O~
典籤,南朝地方長官之下典掌機要的官。本為處理文書的小吏;權力不大。劉宋中葉以後;多以幼小皇子出任方鎮;君主用寒人出身的親近左右充當典籤;代替諸王批閱公事;甚至照管諸王的飲食起居;職位雖低;權力漸重。
安邑,屬於河東郡,河東郡屬於司州
刺史書佐,其實就是書佐,前面沒有刺史兩個字,屬於一州刺史管轄的小官吏,但這些小官吏身負監察地方官員的責任,所以說女主本身不需要去監管,因為有人監管,而且女主是沒有行政權的,沒有行政權,也就代表了她只幹收錢,其他一切事務她都不能參與,這不僅縣主如此,連皇子都是這樣,皇子不僅有刺史虎視眈眈,還有典籤日夜監督。
另外說幾個背景吧,有些讀者知道,有些可能不知道,陸家為什麼想要降低水碓利錢和發放低租耕牛,高利貸大家都知道的。
水碓,水是腳踏碓機械化的結果。利用水碓,可以日夜加工糧食。凡在溪流江河的岸邊都可以設定水碓,還可根據水勢大小設定多個水碓,設定兩個以上的叫做連機碓,最常用是設定四個碓,《天工開物》繪有一個水輪帶動四個碓的畫面。魏晉時期很多豪強生利的法子,就是大量的建造水碓,然後向貧民收取利錢,這是一種來錢非常快的法子。
同時因為常年戰亂,那個時期,耕牛是很缺乏的,因為常年戰亂,大部分被弄成軍糧,還有就是當成運輸工具,很多豪強養了耕牛後,就租借給貧農,然後貧民支付不起田租,就變成豪強的奴隸。而朝廷也出借官牛,租給貧民,收取田租比豪強少,一段時間曾抑制了豪強私庇人口的數量,但後期朝廷比豪強還*,老百姓受不住,就又造反了。
第60章陸家熊孩子(下)
果然是陸家的孩子……
鄭啟神情莫測的聽著右廷尉監報告;太陽穴突突的跳。
右廷尉監也覺得很委屈;顧大人這幾天得了一卷記載上古律法的竹簡;整天窩在陸家琢磨竹簡上的內容,連朝都不上了,這情況連皇帝都沉默,他們還能說什麼?他和左廷尉監就照例輪流在官署輪值,今天接到司家的報案,一開始他還沒當回事;剛想讓手下書佐先處理,可再一聽是長史官來報案,他就多了一個心眼;長史官官職不高,可能配置長史的都不是一般人,他親自翻了案卷,先是看到是安邑,心跳就慢了幾拍,趕緊往後一番,果然是安邑縣主的長史官!
這下右廷尉監腦袋一下子漲了一圈,河東郡因為有安邑,是大宋幾個富庶的幾個郡之一,河東郡太守歷來是肥缺,想來不會是什麼普通人擔任的,一番果然河東郡太守叫謝藥,雖然沒聽過,但肯定是謝家人啊!謝家和陸家的仇從前梁就開始了,前梁朝謝家被陸家壓的抬不起頭來,卻不想六十年風水輪流,一朝改朝換代,謝家如今都出了太子妃了,而陸家卻人丁凋零……右廷尉監甩開感慨,趕緊讓人先查了安邑縣令是誰?一看名字“鞏揚”,不認識!貌似也沒什麼重臣姓鞏啊!右廷尉監琢磨了下,趕緊讓人去東市打了一壺好酒、端了幾碟小菜,去找好友丹陽尹*的主薄討教去了。
俗話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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