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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掌門之位失之交臂。而昭夜之後,卻是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怎樣都輪不到你。可是野心的熊火不會就此熄滅,積壓再增長,增長再積壓,在內心深處,你是不是正欺騙著,自己才是蓬萊仙島的主人?蓬萊的強大不是因為青冢,而是你長宜?可惜你想讓世人所看到的這些,只存在於你自己為自己編織的夢網裡。怎麼樣,要一起入夢麼?你得到蓬萊,我得到昭夜。”
“我得到蓬萊,你得到昭夜……”長宜真人反覆咀嚼起這幾個字,彷彿受到蠱惑一般,我突然記起來,這樣的聲音在雪染的記憶裡出現過一回,是在鎮妖海底,蠱惑著雪染出海!
原來昭夜瓊玉的故事不是傳說,昭夜仙君他,真的是浮屠上神與九尾妖狐的後裔?是啊,否則看守鎮妖海底的他,又如何會放任九尾妖狐依附在雪染的身體裡逃出海底。我至今不曾見到昭夜這號人物,但他所有的故事都在明白地告訴我一件事,對他而言,什麼都敵不過他對親情的執念,什麼都抵不上他所追溯的生命本源,即便生命裡多了個瓊玉。
“閉嘴。”青冢搖搖欲墜的站姿並沒有減少為仙者的魄力,他的站立,就像曙光般帶給蓬萊一線生機,這就是蓬萊掌門存在的意義。他寒霜般的眼神停駐在九尾妖狐身上,他說:“你太不瞭解師父昭夜,也太不瞭解所謂的仙者,對蓬萊的司刑吹毛求疵,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眼睛所能看到的事情,為何要多一雙眼睛來探究?最明白不過的真相,並不能因為思想的揣度猜測變得扭曲,無論過程如何,得到的結果,就是付出的最好證明。不能因為用錯了方法,就將真心抹煞,去質疑最初皆為蓬萊的心意。混沌分明,這,才是仙者存在的意義。”
第七十一章 三生麒麟
九尾妖狐饒有興趣地看著青冢,忽而仰天狂笑起來:“混沌分明?本座很久沒有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了。除了這些陳詞濫調,你們神仙就拿不出什麼更好聽的話了麼?謊言總藏在美麗的外表下,偽面君子的角色,你們已經扮演太久了。”
眾仙一致認為同妖孽多費唇舌太不划算,齊刷刷亮出吃飯的傢伙,所有寶劍法器一轟隆全往九尾妖狐的身上砍去,本女俠一向深明大義,於是跟著這殿閣裡的風氣舉起了九節鞭。可人數眾多,目標卻只有一個,我這一鞭子一時也不知該往她身上哪塊地方揮,頭緒都還沒有,就被那妖物釋放的強大妖力所累及,跟著神仙們朝地上摔了一跤,還賠了一口血。
摔在我身邊的這位弟兄的人生比我悲慘,不僅比我多吐了一口血,還被九尾妖狐挑中殺雞儆猴,拿來試刀,好證明她被關在鎮妖海底三萬多年後依舊寶刀未老,可是後來妖狐手頓了,光用爪子掐住他的脖子就是沒下去手。但這位仁兄連口氣都來不及喘,又被突忽其來的月牙刀氣斬卻了頭顱,血濺三尺,沒徵兆地幫我把黃裙子染成了紅裙子。
我的“孿生姐妹”就踩著她的妖嬈步,淡定地走著大殿最中央的那條路進來,月牙形的光刀隨著她的掌心轉動,越轉越快,越轉越兇猛。她舞著月牙光刀從她的面頰經過,容貌頃刻變換,或者說變回了她本身的樣貌。
她朝妖狐略施一禮,衝著頭顱笑:“老祖宗可別見怪,狐女此番只為傳話。天狼殿的公主說,聚魂珠已到手,老祖宗不必再浪費時間。”
不知是哪裡來的好漢,趁狐女不備,衝她背後這方空白領域刺去一劍,九尾妖狐一個妖狐瞪眼就將他定在原地,狐女頭都沒回,月牙光刀隨意往後一甩,好漢立馬赴了黃泉,眾仙一陣惋惜。
狐女退到一邊,做了個請的動作:“老祖宗請。”
九尾妖狐霸佔著雪染的身體就要離去,長宜真人火速召出鎖妖鏈纏上妖狐的胳膊,妖狐一時抽不開身,狐女便上前助陣,召出了不少妖靈,眾仙又一齊揮劍而上,殿內又是一片騷亂動盪,刀光劍影。只有一個蜀山來的老道士頭腦還算清醒,其他的賓客早已回各家,就連容澤和那幾個宮氏一族的弟子都走了,可蜀山的這位老道士很有眼力,硬是帶著他徒弟玄逸沒回蜀山,他撐住妖靈的襲擊,一面對著他徒弟說:“玄逸!快去仙島映泉三生池底下的麒麟洞!帶上你的劍,莫讓聚魂珠落入妖物手中!”
玄逸應了聲是,隨便撿了把劍揣懷裡,剛跑了幾步,又折回來把我給捎帶上了,一口氣把我拖到了大老遠,這顯然是個眼尖的小夥。
我對他此等行徑抱有一百分怪異,但還是聊表素養地知恩圖報了一下:“玄逸小弟我以前真是錯怪你了,逃命能夠捎上本女俠,看來你還是很講江湖道義的。大恩就不言謝了,改日江湖再聚一定請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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