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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便是更加內疚。
況且回憶到東葛丹當日所言,那句冷冷的“為何不殺了你?”的詰問,想著想著,那語氣似乎便是變了,東葛丹的表情也變了,直變得冷漠無情,變得陰沉可怖,彷彿是真要殺了自己一般。劉贏想著想著,腦子裡便只存下這麼一個畫面,最後真假難辨,漸漸信以為真。
一想到自己最親近的人竟然想要殺死自己,劉贏除了不寒而慄之外,那分深深的絕望又怎能輕易摒棄?
然而,不論是陰天還是下雨,日子總是要往後走下去。像劉贏這樣的一個明白人兒又怎會不明白這麼個道理呢?但是常言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同樣道理,在這些個失魂落魄的日子裡要是再不頹廢一下,那敢問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說是頹廢,其實也算不上是頹廢,又沒有去煙花柳巷,吃喝嫖賭,不過是伸長著腿兒去睡了幾天而已。
話說,這第三天晚上,劉贏睡也睡得厭了,便坐起身來,在床上靠著。靠著靠著,便意識到了肚子裡似乎有那麼一絲飢餓的感覺,只是沒發現倒好,發現之後那感覺便是由絲成線,由線成繩,由繩成竹,由竹成樹,竟是變得愈發強烈起來,簡直就是要充斥了自己整個的腦海似的。
於是乎,劉贏三思之下,還是躡手躡腳地走下床,在躡手躡腳地鑽進廚房,希望能夠找點吃的東西出來。
當此之時,那東葛丹不知在哪裡修煉,卻是還未歸家,而那專侍東葛丹家居瑣事的大莫卻不知到是否睡下,但見得房中燭火通明,卻是沒有一絲走動的聲響。
話說這劉贏兀自在那裡一躺就是三天,不言不語,自是表現得憂鬱感傷。此番起來若被別人知曉只是因為肚皮飢餓,想來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由是,他寧願是偷偷找些殘羹冷炙,也不想被僕人阿莫發現。
其實這也本是沒啥,難不成這僕人阿莫發現後噓寒問暖地給他做了一桌豐盛的晚宴同時,卻能在肚子裡又嘲笑他不成嗎?想多了吧?其實這劉贏總愛想太多,所以就難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
話說這劉贏小心翼翼地摸到廚房之後,開啟菜廚一看,竟然是空無一物,白花花的海碗在劉贏手裡的那一小塊日光石的照耀下簡直比自己的兜裡還乾淨!劉贏無奈,只得低低地嘆息一聲,重又躡手躡腳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間。
如此,便是又小坐了一會兒,可只覺得是飢腸轆轆,再也難以忍受,可又是堅決不想讓阿莫知道。當真是不知道他緣何這麼毫無意義地倔強。
“哎,有了!”劉贏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自言自語道,“去找阿果啊!”這暮色阿果一人住一院落,自己前去找她,自是沒人知道了!至於這暮色阿果因何一人獨住,這是後話,在此先不嫯述。
想到此,劉贏在不遲疑,先在房中洗了把臉,又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便出了房門。並且劉贏為了怕阿莫注意,也不去走那院門,只是踮起腳輕輕一躍,便是於這漆黑夜色的掩映之下,躍到了院落外面的一條青石板小道上。
劉贏望了望四處,見並沒有一個人見得,不禁又偷笑兩聲,重又整了整衣襟,然後信步朝暮色阿果的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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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枉對痴人表心意
今夜月皎如洗,只不多會兒,劉贏便是已然走到了暮色阿果所住的院落。話說這九黎寨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乃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暮色阿果這自然也是未有栓門。
劉贏只是伸手輕輕一推,便是走了進去。順了一條小道走了幾步,再一折,穿過一個園門,打發了那隻大黃狗,暮色阿果所住的小屋便是顯現在劉贏的視野中來。
劉贏又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上了那道旋梯,便是衝著暮色阿果所住的邊上一間屋子走了過去。
“月亮出來亮堂堂,照進阿果深內房。阿果房裡樣樣有,單單少個少年郎!”劉贏一把推開暮色阿果的房門,探進去一個腦袋,笑嘻嘻地說道。
阿果先是一驚,見著是劉贏禁不住便是一陣歡喜,也不為他那輕薄的說辭生氣,還方想去問一問劉贏身子到底怎麼樣了,可一想到這兩日無故為他留了這麼些的眼淚,又怎能不十分的懊惱?於是又瞬間凝固了臉上的笑容且背過身去,不去理睬他。
劉贏自知這兩日怠慢了她,便也誠心地湊向前去,哄她道:“我的好阿果,你怎麼也賞我一張正臉吧。”
那阿果聞言回道:“不想瞧你那副嘴臉!”
“可我肚子餓得很哩,你怎麼也該可憐可憐我。”劉贏又說。
暮色阿果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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