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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曬太陽睡懶覺的意思似的,低低地打了一聲響鼻,然後怏怏地走開了。
“哎呀!可惡!”劉贏跑到那汪積水面前,急忙拾起那幅畫像,可是它卻已然是被那汪積水浸溼了大半;不過所幸的是畫像本身並沒有遭到破壞,想必拿到陽光下曬一曬多少能夠恢復個十之七八。但饒是如此,劉贏仍是忍不住心中氣憤,皺著的眉頭好似擰成了一股麻繩。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剛才的樣子真的滑稽死了!啊哈哈哈哈~”暮色阿果從樹上看著劉贏這般糾結的模樣,禁不住便是感覺到一陣的好笑,即使是爬在那株紫薇花樹上,也是笑得前仰後合。
“哎,你不要笑!小心掉下來了!”劉贏見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禁不住擔心地說道。
“啊哈哈哈哈,可是,可是,你怎麼人品這麼差吆?哈哈哈哈~”暮色阿果依舊是笑得不能自禁。
劉贏見到她這般模樣,只得又柔聲懇請道:“哎呀,好了,好了,你趕緊下來吧?你就不擔心這幅畫成了什麼樣子嗎?”
那暮色阿果確實也對那幅畫像比較關心,畢竟那也是因為自己喜歡,才從大王那裡討來的嘛。如此,便也如劉贏所言順著那樹杈緩緩爬了下來,不過饒是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笑得笑靨如花。
劉贏也很無奈,畢竟和笑點低的人在一起,就是缺少共振。
“哈哈哈哈~啊!”只見得暮色阿果下來的時候,只顧得笑了,手上不經意間一鬆,“啪嘰”一聲便是掉了下來,而嘴裡的笑聲也是頓時戛然而止。
劉贏強忍著不笑,慢慢地走上前去,弓下身伸手將暮色阿果攙了起來。這暮色阿果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出了洋相賴不得別人,站起身來後,只是撣了撣自己身上的塵土,便一把甩開劉贏的手,撅著一張嘴,走到一處石凳旁邊,坐了下來。
劉贏看了看暮色阿果,又看了看地上那散落了一地的一籃鮮花,低頭苦笑一聲,也向著暮色阿果走了過去。
“畫像溼了,我攤開曬曬。”劉贏說著將那幅畫像在面前石桌上攤開了,然後便挨著暮色阿果坐了下來。但見得暮色阿果依舊嘟著張臉,低頭玩著自己的衣角。
“你摔得疼嗎?”或許劉贏該是這麼問暮色阿果一句,只是劉贏又想,這樹本身又不高,暮色阿果又有功夫在身,且看現在的這個樣子,也該沒有什麼事情才對。何必又去沒話找話地多此一嘴呢?
如此,便也沉默下來,一邊想著那昨晚的黑衣人之事,一邊望著湛藍的天空愣愣發呆。如此一愣,又約莫過去了大半炷香的時間。
天空湛藍如洗,明媚的陽光投射下來,好似一道道光潔的綢帶鋪在這灌兜山九黎寨之中。石桌上也變得逐漸溫暖起來,那幅畫像上的溼氣也被一點一點地蒸發出去。
話說這暮色阿果當時雖說是真沒摔疼,但是靜靜地坐在這裡這麼久竟是卻是始終沒等到劉贏哪怕一句關心安慰的話。她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便是霍地一下站了起來,往一邊走去。
可那劉贏卻是依舊單手支腮,愣愣地看著天空,對暮色阿果的舉動竟是毫不察覺。
唉,這少男少女之間的心思多少還是隔著那麼一道鴻溝,以至於讓彼此都感覺看不清對方。其實說起來,這男女兩種動物的思維方式本身就是不一樣的,一個十分粗陋,一個卻是太過細膩。
暮色阿果見狀心中更加憤懣,想來都是那幅畫像惹得禍,由是走了幾步便又是重又折返回去,一把抓過了石桌上攤開的那幅畫像,轉身便欲離去。可是不經意間,暮色阿果卻忽是覺得畫像較原先很是奇怪,仔細張開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那右下角的題詞發生了些許變化。
“阿木哥!你快看!”暮色阿果生氣歸生氣,可是一旦發現了問題,還是首先便想到了劉贏。
“啊?什麼事?”劉贏被暮色阿果這一叫才又回過神來,看了看暮色阿果疑惑的神情,便是把自己的脖子向前伸了伸,朝著那幅已然被暮色阿果張開來了的畫像看過去。但見得,畫上之人美麗脫俗,還是充斥著那股穿越千年的魅力。重又曬乾了的畫像比起以前似乎是並沒有什麼變化。
“你看底下的題詞吶!”暮色阿果朝著劉贏叫道。
“哦?”劉贏疑惑地看了看暮色阿果,又看了看那右下角的幾行題詞,只見得那兒依舊是極為規整地題著幾句詩詞,與方才相比幾乎是沒有任何變化。
“有什麼不對嗎?”劉贏望著暮色阿果疑惑不解地問道。
暮色阿果望著劉贏地神情,亦是眉頭緊鎖,道:“阿木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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