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只是因為我沒有房門的鑰匙,在維平能夠活著歸來之前,我想我要在外面過夜了,還是採菊東牆下,悠然見南山的悠哉!
我無奈地走出這座歷史性建築,感覺很想走出我們的故宮,這著實是一種幸福……
走在深秋的大地上,眼前豁然開朗,許是天空給我的錯覺,我想。
我眼睜睜的看著公交車在大地上絕對安全的奔跑,我不能坐在裡面,就是因為我沒有給我的指紋匯款;仍舊是無奈的眼睜睜的看著我所不能的一切,這是很慘的一件事情,談過戀愛的人都是可以理解的一種心情。
我一個人默默地走向我所不能確定的方向。
我看著四處奔走的人們,終於可以得到少許的慰安,至少不只是我一個人沒有坐上公交車的無奈,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似乎都一直無奈的活著,沒有乘坐公交車也許是幸運的,至少這種情況要比我們在地上行走的安全係數要低很多,我想。
這裡的夜晚似乎來得很早,月亮就像是剛剛出爐的烤麵包散發著濃郁的麵包香;月亮在空中閒散漫步,遺落了漫天的星光,就像是從麵包上掉下來的芝麻粒,誘人的散落一地。一切都不是事在人為的坦然,而是文章本天成的自然。最後我決定找一家可以吃到天明的餐館,於是我終於有所目的地尋覓一樣東西。
我此時所在意的只有一個數字24,我期盼著遇見一家外面掛著24字樣的餐館,最後在一處燈紅酒綠的街上終於看見了一家名叫:二十四史驢肉館。在這家餐館外面碩大的落地窗戶上面儼然又貼著24小時的字樣。
我倘然自若的走進這家餐館……
這家餐館顯得格外冷清,我幸福的成為這裡的第一個來吃通宵的人;我走到一個絕對安全的角落裡,並且是緊靠落地玻璃的位子,最後坐了下來。
大多數的餐館都是這樣的,在你沒有塵埃落定的時候,是決不會有服務員來招待你的,當你坐定的瞬間,你很有可能在那一刻起成為類似於花香的東西,招引來許多的服務員圍坐花叢旁忙得亂作一團。
不久走過來一個阿姨,親切地說:小夥子要什麼啊?來多少斤啊?你是要碎的還是整的?
我很不習慣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譬如說此時的這家餐館能給我帶來的就只有迷茫。餐館的東西還有論斤賣的,我瞬間想到昨天夜裡和維平一起吃的蛋炒麵,我滿懷信心地說:來一斤蛋炒麵好了!
阿姨疑惑不解地說:一斤蛋炒麵的?
我說:沒有的?
阿姨說:小夥子我們這裡是驢肉館
我這時才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我來到的地方,上面儼然寫著一個豆大的驢字,落地玻璃的對面牆壁上掛著一幅《八駿圖》,我想這幅畫一定是盜版的。畫得儼然有一種驢子的錯覺,即便是堂吉訶德看見了也不會浮想聯翩的認為上面畫的是八匹駿馬。
我說:那就來一斤驢肉炒麵吧!
阿姨說:我們這裡沒有面啊?你是不是還想買色拉油啊?小夥子我們旁邊就是一家糧油商店。
我說:怎麼炒麵也沒有的?
阿姨開始怒了,大聲叫道說:想吃炒麵去山東好了。
這個時候突然走進來一個男人說:老闆給我來兩扇驢排。
阿姨悵然飛奔過去,就差擁抱的鏡頭了,我想。
隨後那個男人用兩隻胳膊夾著兩扇碩大的驢排,儼然天使一般飛出這家驢肉館。
我最後黯然失色的離開這家寫滿了二十四史的驢肉館……
雖然我離開了,但是我還是會被那個阿姨下個詛咒:神經病。
我仍舊是餓著肚子走在熱鬧的街上,看著滿嘴留油的人們,我此時似乎已經不再飢餓,剩下的只是飢渴難耐。
這很有可能就是石油危機與水之源短缺的真正含義……
在一家效仿肯德基經營模式的燒餅店外面,有很多孩子在深秋的黃昏吹泡泡。偶爾的幾個較為幸運的飛了起來,最後消失在暮色的天空裡;還有幾個不幸的落在了我的身上,還沒來得及開始絢麗的顏色,就消失殆盡在我的衣服上。
一個人的時候,時常回憶起你曾經擁有的另外一些人,即便此時已經不再擁有,你也會很自私的回收且珍藏起那段記憶。
我曾經見過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尚且只能叫A,我想什麼事情也總是這樣的不完美,該記住的你永遠是記不住的,不該記的你卻一生擁有關於他們的記憶。
相遇是永遠不及相識幸運的,我想。
第一次看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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