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我說:怎麼的?
維平說:他這個人很怪的。和他相處的時候,你只要記得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問題就可以了,切記!
事實上維平說了這麼多,我尚且記住的就只有切記二字。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我走到閣樓的門口,停了下來;至於我沒有敲門,只是因為我一直切記。
維平看著我說:怎麼不進去。
我說: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所擁有的一切,切記!
維平笑了笑沒有話,維平推門而入……
維平回頭看著我說:這就是我所為的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關於問題。
我茫然地看著那扇被維平推開的門……
這個世界在我的眼裡變得越加離奇,這不是蝌蚪變青蛙的簡單,而是青蛙變蝌蚪的紛繁複雜多變,我想。
維平走程序秋海的屋子裡面,我第一眼又看見了那袋豆漿,顯然他還沒有喝過,否則我是決不會看見豆漿袋的,我輕聲說:他是不是還在睡啊!
維平說:他很少睡覺的。
我說:怎麼會,早上大叔給他買的豆漿還放在桌子上呢?
維平看都沒看說:已經喝光了,不信你過去看看。
我徑直走了過去,只剩一個用來裝豆漿的袋子,豆漿已經沒了……
我說:豆漿都沒有了,袋子還放在原處,我今天一定要看看這個人。
維平笑了笑說:不要用常人 的眼光去看待關於秋海的一切事情,切記!
我點了點頭,示意維平把他叫出來。
維平來到大叔早上剛剛敲過的房門,推門而入,說:些什麼呢?我給你帶過來一個朋友。
我緊跟著維平走進靠在裡面的那個房間……
當時我只是認為我在案發的第一現場,這個房間比安放豆漿的房間還要狼藉不堪,幾乎是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緊貼視窗處有一張桌子,還有一個是用彈鋼琴用的凳子,凳子上面安然坐了一個比我還瘦弱的男人,兩個屋子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地上,散落了一地上面寫過字的碎紙片。
一直認為程秋海的房間是沒有屋頂的,冬季裡的飄雪落在他的屋子裡面,最後都化成了上面寫滿文字且仍舊潔白的紙,這一定是個離奇的世界……
坐在凳子上面的男人終於說話了:你們隨便坐吧?
維平示意我坐下來,我這是才坐下來,維平不再說話,我此時也成了啞巴,屋子裡面許久沒有在傳來說話的聲音,閣樓裡面一片安靜,只是偶爾會傳來筆在紙上互相摩擦的聲音……
維平又是第一個開口講話的人,說:秋海,今天晚上大叔請我們吃飯。
那個人沒有說話,仍舊背對著我們埋頭在桌子上面嘩嘩的寫著什麼。
我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維平說:昨天拉登好像死了。
程秋海頓時起身,遙望著遠方感慨萬千地說:操!命不該絕啊!我心中的英雄!說完回頭看了一眼維平,接著說:似乎這一切來得太早了。
維平說:報紙上面寫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程秋海淡淡地說:不足為信!
程秋海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對著維平說:這就是你帶來的朋友?也許他才是真正的拉登,事實上我們所有人都可以是拉登。
維平說:是啊……
維平自己很有可能都無法確定自己回答的是程秋海提出的第幾個問題。
程秋海略帶埋怨地說:我還以為是個女的,怎麼不早一點說啊!原來是個同性的。說完轉身看著我說:不好意識啊!都是他的錯。
說著想和我握手……
我伸出右手,最後我們握在了一起,他突然說:你微迴圈不好。
我沒有說話……
維平說:你是在說他的腸胃不好。
程秋海笑了笑說:我說的是血管的微迴圈不好,他的手是很涼的。
我首先覺得他曾經應該是做過醫生這個職業的。
我們就這樣以我的手為題,開始大為討論起來。
維平失聲痛哭……
程秋海愣愣的看著維平沒有說出話,我靜靜的看著維平也沒有說話……
程秋海小聲跟我說:他怎麼了?
我說:我們換一話題吧!
程秋海說:換什麼啊?
我毅然決定說:其實我的腳也是很涼的。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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