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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倒進那個容器裡,在之後就是吃飯睡覺,第二天早上,把石膏體取出來,這就是維平所謂的藝術氣息,在我看來只有吃飯睡覺才是真正的藝術氣息。
在我們還沒有完全領悟究竟什麼藝術的時候,維平就被解聘了,後來我終於明白不要輕易改變現狀,否則你會後悔的……
維平在工作的時候曾經跟我說相關問題,維平一直疑惑的事情:為什麼這些石膏像怎麼沒有一個是中國人。
後來維平自己大膽的對石膏像進行了更改,結果維平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下崗了。
維平在這個充滿藝術的環境裡一共只陶冶了七天,後來維平跟我說他最無奈的是還沒有過試用期這件事,後來我才知道維平和我一起創造出的十幾個外國頭像全部以每個二百元的價格賣掉,維平最後的藝術品被公司以買一贈一的方式賣了出去,我當時還不知道為什麼中國人的石膏體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三天後,公司裡的一個有經驗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其中的原因:中國人太多了。
維平在以後的日子裡,近乎無聲的看不見一絲光明,維平一直躺在程秋海的床上想象著再就業的問題。
三天後,我也告別那家能夠締造外國人的公司,我沒有像維平那樣對自己的失業感到困惑,只是因為中國人太多。
我用維平天天躺在床上的時間去尋找我以後的工作。有的時候我很臣服於維平的觀念,對於維平來說永遠是工作在找他,而我卻是永遠都在尋覓工作,於是導致了我的馬不停息……
程秋海一天夜裡突然提議說要去外面走走,維平沒有同意,後來找了一個藉口說:我還要去接你的妹妹。
沒有辦法,事實上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因為我沒有要接的女人而已,最後我只能陪著程秋海離開了溫暖的屋子,程秋海一路上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這讓我很擔心,突然想起什麼詭異的念頭,他是不是要選擇一個沒人的地點,最後把我殺掉,而後回去跟維平說:我走丟了。我開始懷疑杜雷是不是早已經被程秋海殺了。
當我們走到一個幾乎全是中國人的微型廣場中央,如果你是在北京前面這句話無論如何也不能簡單的說成:當我們走到一個幾乎全是中國人的廣場中央。這樣說的結果只能讓人們想象到我和維平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的思維就是這樣的順理成章。所以微型這樣的形容詞在這裡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程秋海看著天空說:你說人死了是什麼樣子。
我開始毛骨悚然的想象他下一句要說的是什麼……
程秋海低下頭說:明天要離開這裡。
我說:應該是今天夜裡。
程秋海說:誰?
我說:應該是我,我想。
程秋海說:今天就走嗎?
我說:不知道。
程秋海看了我一眼,之後又轉過頭看著遠方說:去哪?
我說:不知道。
程秋海笑了笑說:一路前行……
我說:也許吧?
程秋海看著我說:我們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說:北京的冬天也很冷啊!
結果我還是活著回來了……
當我們回去的時候,維平又失蹤了,程曉蕾卻一個人在屋子裡面坐著,程秋海說:維平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程曉蕾說:我沒有看見他啊,我回來他就出去了,我還以為和你們在一起呢?
程秋海說:哦!是嗎?
我淡淡地說:那一定是工作已經找到維平了。
程曉蕾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和我哥吃飯了沒?
我說:還沒有,你哥說要等你回來一起去外面吃飯。
程曉蕾笑了笑沒有說話……
程秋海轉身走出房間,對我說:你給維平打個電話,問他在哪,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我撥了維平的電話號,突然維平給我發了一條簡訊:我在三環的原味齋等你們!
程秋海笑了笑說:維平想吃飯了。
我們三個下樓,隨便叫了一輛計程車,奔向維平所在的原味齋……
程秋海沒有所指地說:我們下車吧?
程曉蕾看著程秋海說:為什麼啊?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程秋海說:在這下車嗎?你們?
程秋海點了點頭說:我們就在這下車……
我和程曉蕾幾乎是懷著一樣的感覺下了車,我和程曉蕾下車等著程秋海也下車,至於之後程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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