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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海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
程秋海說:什麼時候開始啊?
維平說: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真的有電話打進來,我還要換詞。
我和程秋海把維平送進直播室,體態臃腫的男人朝著程秋海揮了揮手,我想這就應該是程秋海所謂的那個朋友,我對程秋海說:那個人應該是你的朋友吧?
程秋海點了點頭說:哦!就是他。
程秋海帶我離開了直播室,說:電臺的播音員都這樣!
我迷茫的看著程秋海的眼睛說:怎麼了?
程秋海笑了笑,說:長得都這樣奇形怪狀。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們透過玻璃窗,看見維平在那不停的接聽電話,事實上電話那頭有沒有人都不知道,程秋海的朋友在另一個小屋子裡面嘰裡呱啦的在不停的說著什麼,事實上有沒有人聽都沒有人知道。
程秋海回過頭對我說:哥們!電話接我……
我把電話遞給程秋海,說:幹什麼?
程秋海接過電話就播了一通的電話號碼,我看著被玻璃籠罩的維平還在不停的接著電話,在我身邊的程秋海在電話裡面說:操!是我!
我看見維平在玻璃屋子裡面站了起來,程秋海說:維平,你把我的電話切進直播室。
程秋海半天沒說話,維平在我的視野裡終於靜止不動了,從程秋海朋友的玻璃屋子裡面傳來了程秋海的聲音:啊——
在後來我就沒聽程秋海再說什麼第二個字,程秋海的朋友從直播室走了出來,說:剛才的電話是你打過來的啊?
程秋海掛掉電話,朝那個胖子點了點頭,那個胖子說:這不是散文欣賞節目。
程秋海顯得很無辜地說:我還沒念呢?
那個胖子說:半個小時,等這個節目下了,我請你們去吃法。
說完轉身就回到了直播室裡面……
我和程秋海離開電臺,坐到院子裡面等維平和程秋海那個朋友出來,深冬北京的夜色倍感淒涼,在不景氣的電臺大樓的襯托下,深冬北京的夜色更顯淒涼,程秋海向我要了一根菸躺在車裡面吸去了,我一個人坐在深冬北京淒涼的夜色裡。
程秋海開啟計程車裡面的收音機,我想應該是在聽那個朋友此時正在主持的節目,至於導致我這樣猜想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聽到第二個人的聲音,在那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裡。
後來我就看到那個胖子帶著維平從電臺大樓裡面走了出來,程秋海起來把那個胖子介紹給我認識,那個胖子的名字只有兩個字:郝濤。
在我看來像這樣的身體,像這樣的名字,不用考慮任何因素,只要叫“濤哥”什麼的,我想都不為過,後來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事實上那個胖子比我還要大三四歲。
那天晚上那個“濤哥”帶著維平、程秋海還有我一起去三環以外的一家也是同樣不怎麼景氣的飯店吃了一頓夜宵,至於那天晚上車還是由我一個人來開的。
在吃飯的時候我得知,濤哥以前是說相聲的,維平為了可以繼續在電臺裡幹接電話的工作,奮勇拍了一個馬匹,說:這麼厲害啊!
程秋海在一邊說:聽他說了十年的相聲,至今還沒有一個人笑過呢?
維平小聲地又說了一句:這麼厲害啊!
飽經滄桑的“濤哥”喝了一口酒說:讓我最終放棄說相聲這個事業的也不是這個原因,他們笑不笑在我看來根本就沒什麼?
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的維平說:那究竟是什麼原因使你最終放棄了這個事業。
更顯滄桑的“濤哥”說:當場不笑你就算了,回家睡覺的時候蒙著大被居然笑缺氧了。
維平趕忙又問了一句:那個人沒事吧?
“濤哥”無奈地說:死了!
維平愣了半天才又說了一句:死了啊!
“濤哥”接下來又說:後來我就到一家報社工作。做了不到半年就來到了這家電臺,在這工作也沒有什麼激情,就是混日罷了。
維平聽了“濤哥”的經歷,半天沒說出話來。
兩個都如此滄桑的男人碰到一起,又能說什麼,都在酒裡。
酒足飯飽之後,就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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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濤哥帶著維平程秋海還有我去試音,事實上濤哥帶的只有維平一個人;至於我也能一同跟著去,濤哥想:坐誰的車都是坐,還不如就坐我的車;至於程秋海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