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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順便把這首詩給背下來。
維平看了我一眼說:操!你能在這個時候把那首詩背下來,你現在就是大學生了。
程秋海笑著說:請你們記得不是我考不上那東西,而是我沒有考那東西,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維平抱起那些書看著我顯得很無奈的說:程秋海是又瘋了!
我看著兩臉愁容的維平說:他還沒瘋。
維平幫我抱起剩在地上的那些書,轉手遞給我的時候對我說:沒瘋!
我接過維平遞給我的那些書說:至少現在還沒有,當然這一切都只是他一個人在想。如果想都不想那才是真瘋了呢?
看著維平沒聽懂的神情,我說:至於我們也只是想得沒有程秋海多而已。這能說明我們兩個也要瘋了嗎?
程秋海在樓下給維平打來電話,我想應該是催我和維平趕快下去的。維平看著我說:這一定是程秋海瘋了!
我想在所有的事情中我想只有那首詩的作者著實是應該瘋了,程秋海拿著他的作品去開記者會,事實上寫這首詩的人是否還活著,我們都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問題,最令我感到困惑的是這首詩被憋出來的時候,程秋海是否被他媽順利分娩了沒。
我看了一眼維平說:我們走吧!
維平看著我說:讓我們一起去死吧!
維平和我一起下樓,程秋海呆呆地看著我們,維平抱著程秋海的書說:你都先下來了,怎麼不去叫車啊!
程秋海理直氣壯地說:你不是有車嗎?我幹嗎還要出去叫車!
維平看了我一眼說:看樣子你是真瘋了!我的車昨天就沒了。
程秋海恍然大悟地,說:啊!忘了,你的車被拉登借去做炸彈了。
程秋海說:那我們就走著去吧!
我看著極其無奈的維平,結果連半句話都沒說出來的一路尷尬著,事實上我們就這樣一路前行的直奔我們祖國的天安門廣場……
一路上程秋海大踏步地走在人群裡,維平和我在後面努力的跟蹤著程秋海,程秋海時常回頭慰勉我和維平幾句說:前面就是紫禁城!
對於現在的維平來說,前面是什麼城已經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能活著再從那回來,我想。
最終我們還是活著走到了天安門廣場。
我與維平還有程秋海三人立於廣場,程秋海極其遺憾地說:我們怎麼沒帶桌子啊!我們不會是都坐在地上吧?
維平淡淡地說:我想是根本沒有這個必要的。
程秋海看著維平說:為什麼?
維平說:哪有記者啊?
程秋海大怒,擲書於地,說:你怎麼就知道沒有,也許此時就在我們周圍,只是我們一直沒發現而已。
維平開始環顧四周……
程秋海笑了笑而後用他寫字的那隻手指著我說:也許他就是喬裝後的記者。
我無辜地看著維平和程秋海……
維平無奈,擲書於地,說:靠!那我是嗎?
我仍舊抱著那些書和報紙,至於我當時沒有做出和他們一樣的行為,應該只是為了證明我不是記者,至少那個時候還不曾是。
就當我們還在討論誰是記者的時候,突然一老頭問道:小夥子!這書怎麼賣啊?
維平說:五塊錢一斤!
程秋海搶著解釋說:這些書不是賣的。
老頭搖搖頭說:那就是租了。
維平說:嗯哪!白看!
這個時候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像這種情況也就只能發生在像我們這樣的國家裡;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少,那這個世界就當刮目相看了,在我看來。
很多人開始翻看躺在地上的書,程秋海開始正式宣言。
說:今天倍感榮幸,看到有這麼多的讀者來參加我個人的第二次讀者見面會。
維平看著我說:他什麼時候有的第一次啊!
我搖著頭示意我也不知道。
維平看著一地的人,說:看!程秋海的讀者真是老少皆宜啊!
我看了一眼躺了一地的書,又看了一眼蹲了一地的人,我此時也就只能用排山倒海的句子來加以描寫了,我想。
“看這一地的男人,看這一地的女人,看這有一地外掛性器官的,看這有一地不要性器官的,看這還有一地撲朔迷離的,看那又一地的老人,看那又一地的小孩,看那又有一地整過容的,看那又有一地毀過容的,看那又還有一地不倫不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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