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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平說:是啊!
我說:他現在是不是著手寫那本關於監獄生活的小說啊!
維平說:不知道!但按照他這種創作方式,應該是在寫遺囑。
對於程秋海這樣的人來說,每一次寫的東西都是遺囑,至少是在當他離開的時候,之前所寫的遺囑也就生效了,這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我想。
維平看著車窗外面的一片漆黑說:程秋海快要回來了!
我說:不會吧!
維平說:應該是……
程秋海應運而生地出現在我和維平的面前,維平說:你看我沒說錯吧!
程秋海:咖哩好了沒?
我說:他是應該回來了。
程秋海笑著說:不知為什麼我在身患重疾的時候很有感覺。
維平笑了笑說:這就是你至今未育的主要原因。
程秋海說:我們還要多久可以到的?
維平說:快了!
程秋海說:一個小時。
維平笑了笑說:應該是半個小時吧?
程秋海說:這麼快啊!
這就是程秋海和維平不一樣的地方,兩個人對同一個“快”理解完全是不一樣的,像程秋海這樣的很容易找到藉口的人,他們眼中的快永遠要比維平眼中的快要慢一些。
我們此時已經可以感覺到火車已經減速了,減速能夠說明的是我們已經進京了;瞬間車窗外面已經擁有了大量的燈光,燈光能夠說明的就是我們已經到北京市區了。
維平看著車窗外面燈光,給坐在我旁邊的程秋海解釋北京市區的大。程秋海心急如焚地說:我頭又開始暈了,維平我們兩個換下坐位吧!
維平回過頭看了一眼程秋海說:你應該去寫小說了。
程秋海說:看了再寫會更有感覺。
維平起身坐到了我的旁邊,程秋海貼著車窗說:首都就是首都啊!
維平說:首都怎麼了?
程秋海說:比瀋陽大多了!
維平無語……
在程秋海的眼裡首都就是首都,這個觀念就像北京就是北京兩者幾乎是一樣的,我想在程秋海的腦子裡全世界幾乎都是一樣的,這裡包括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樣的尷尬,這也應該就是他至今沒有過女人的一個原因。
我們三個秩序井然地先後落在首都的大地上。
我看著維平說:我們還是先去找可以住的地方吧。
程秋海語出驚人說:火車站就可以啊?
維平看著程秋海說:那你自己去住好了。
程秋海反駁說:溫飽問題要比住房問題重要的多。
這著實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程秋海指著前面的一個超高建築說:就這家了!
我和維平抬頭看了看程秋海的所指的建築,維平又看了一眼程秋海說:我們如果去住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程秋海笑了笑說:以身相許也是很好的計劃。
維平說:我們不要想象站前的任何一家旅店是便宜的。
程秋海說:我們坐計程車,北京的司機會給我們找到一家非常適合我們的旅館。
我說:是啊!北京的司機應該是比我們要深知北京的。
維平點了點頭說:好吧!
程秋海立刻停住了腳步,原地不動的等待計程車的出現,維平看著自己的口袋,說:希望這裡的計程車不是按人頭數來收費的。
程秋海呆呆地看著維平說:怎麼我們的財政出現了問題?
我點了點頭……
程秋海開始安慰維平說:應該不會的,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們就一直開到上海去,我寧肯在後面跟著跑到上海,也要讓北京的交通部門從新審視一下他們的收費制度是否可取。
突然一輛黑色的計程車停到了程秋海的面前。
維平說:希望是按里程計費的!
程秋海說:維平沒關係的!不要想的太多。
我看著維平說:程秋海說的對。我們走到哪算哪吧!
維平自己一個人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我和程秋海就這樣坐到了後面的位子上……
維平看了一眼司機旁邊的計程器放心地說:你們這裡的計程車是不是按里程收費的。
司機看了維平許久,而後又回頭看了一眼手裡面拿著記事本的程秋海,司機敷衍的衝著程秋海點了點頭,而後司機又看了我許久,我想應該是我身後背的那個旅行包引起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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