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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農村屯自打建了屯子就沒有這麼熱鬧過。
從打一早上起,就見著一輛又一輛小車駛進屯子,目標毫無例外的都是廢棄多年的雍家老宅。
如今,雍家老宅可不是以前廢棄頹敗的光景了。
自打半年前一幫子自稱是雍漢生老頭徒子徒孫的人回來,就開始大張旗鼓的收拾粉刷,從裡到外都打掃得乾乾淨將,整飭得整整齊齊。
以前在屯子裡住過的王老栓、柳紹林、賀震光這些人,每天早早的就起來,在村子裡溜達,跟左右鄰居談天說地,而那些他們帶來的年輕人,就繞著村子跑步,或者在雍家老宅門前的空地上打拳練功。
看起來,雍家老宅似乎是被這幫人給改成了拳館。
雍家可不是沒有人了。
屯子裡的人都知道雍家還有個小孫子就在城裡住著,偶爾也會回來看看,據說如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若是讓他看到宅子讓人給佔了,少不得要搞出事情來。
而且王老栓這幫人都走了這麼多年了,突然回來不說,還把雍家老宅給佔了,就一個自稱是雍漢生徒弟這種理由沒憑沒據的,光聽你說要是也行,明天我就去天安門廣場說太祖爺是我遠房爺爺,坐地先把天安門城樓子給佔了。
為此村長特意跑過來看情況,還進去跟王老栓交流了一翻,目的不外就是告誡他們,不好這麼明目張膽的占人家房子。你們要是真看中這個房子了,那就進城去尋雍家的小孫子,他現在年節也不回來一次,未必就還想留著這刻著他最大傷痛的老宅,十之八九能同意賣掉,你們這些人把宅子買下來,以後再用不也是明正言順。
其實這也是屯子里人的意見。
雖然滅門慘案那事挺讓人滲得慌的,但當年雍漢生治病行醫,恩澤遍佈十里八村,老一輩人都念著他的好,總不忍心看著他全家人都死了之後,還不明不白的讓人佔了房產不是?
不過村長跟王老栓面談之後,就再沒幹涉過他們這些人雀佔鳩巢的行為,反而約束村民不要去找王老栓等人的麻煩。
據說是王老栓出示了跟雍博文達成的用房協議,雙方已經把條件講得明明白白了。
既然這事兒是雙方你情我願,又有手續,那旁人自是不好說什麼了。
於是王老栓這幫人就安安穩穩地在雍家老宅住了下來。
平時除了與村裡人閒談,年輕人打拳練功之外,每天都有人趕來又離開。
這來來往往的人裡面,行行色色,不一而中,有一看派頭就是成功人士的大腹便便的胖子,有一身土迷彩的農民工,有文質彬彬的小白領,有學生仔,有矮混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有開小車來的,有騎摩托的,有駕腳踏車,還有乾脆徒步的。
唯一相同的是,別管什麼來歷身份,到了雍家老宅門前,都是緊張激動,一個個進門之前,定要先跪在門檻前磕幾個響頭,不把腦門磕青了都不算完。
最初的時候,來往的人稀稀拉拉,一天能有七八個就頂了不起了,可越到後來人越多,及到八月十五這天,這人流湧來,忽忽拉拉,一天楞是沒斷過,各式各樣的小車在雍家老宅門前排得滿滿的,實在擠不下了,還有停在村頭穀場上徒步走過來的。
有好事的村民站在門口閒看估計,這一天下來,少說也得來六七百人。
雍家老宅雖大,卻也裝不下這麼多人,只是這些人來了之後,直入雍家老宅就都不再出來,這般只進不出的法兒裝下去,按理說早就撐爆了,連牆頭房頂站滿了都裝不下,可古怪的是,就見著這人源源不絕的進去,進多少都能裝下,牆頭房頂之類的地方也不見有人站出來,想是都在院子和屋子裡呢。
這事兒便透著股子詭異味道。
若是有村民能走進雍家老宅大門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院子裡雖然擠了好幾百人,卻依舊顯得綽綽有餘。
這麼個小院,正常裝個五六十人就已經站不下腳了,可是這裡幾百人居然還有富餘,看到這場景,只怕要叫一聲見鬼了。
其實要說起來,也好解釋。
雍家老宅看著不起眼,卻是百年大戰之後,太平道苦心經營的老巢,用上了空間組合的法術。雍漢生和師傅松巖道人兩個親自動手,將一處原始形態的半位面空間切割後,使用符法陣術重新與雍家老宅進行粘合,使得雍家老宅的變成了一個在本位面世界中單獨存在的單位面,只要啟用相應的法陣,就能隨著人數增減而自動控制空間範圍。
王老栓做為雍漢生的親傳大弟子,自是知道這法陣的啟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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