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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來道:“有了。”拔腿就跑,一氣衝出機場,順路返回,找到自家停在路邊的車子,就準備打道回府。
那道上被截的一眾車輛行人,竟然還在跟攔路的警員吵吵,顯然還不知道機場上發生的事情。
雍博文對此無暇理會,走到車旁,正要上車,忽聽得一聲“南無阿彌陀佛”,一人自車後轉出,躬身行禮,“雍施主,貧僧有禮了!”
雍博文定神一瞧,來人一身粗布僧袍,斗笠草鞋,手持木杖,竟然是那個日本和尚新居祐政!
白天的時候,這廝一聽說有人自稱青龍寺正宗,就急得跟火燒屁股一般跑去搶正宗,可雷聲大雨點小,說得響亮無比,卻壓根不敢動手,害得雍博文莫名跑到聖恆集團去惹了一頓尷尬,這半天帶半夜的不見影子,此時突然冒出來,真真是莫名其妙。
雍博文心急如焚,沒心思寒喧,直截了當地問:“新居大師,有什麼事情嗎?”心裡暗自警覺,這和尚來得神出鬼沒,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藏到車後堵人,十足不是好路數。
新居祐政雙手合什道:“施主與我佛有緣,貧僧欲請施主往和歌山金剛峰一行探討佛法。”
“這些死和尚都是神經病!”雍博文心中暗罵一句,冷冷道:“我是道家天師北派掌門,跟佛祖沒什麼交情,對佛法也不感興趣,大師找錯人了。我有急事,先走了。”,急不可待地上了車,立即發動,絕塵而去,把新居祐政拋在那裡吃了一頭一臉的泥灰。
新居祐政伸手自僧袍底下掏出手機,居然還是最新款的諾基亞智慧機,把藍芽耳機夾到耳機上,拔了快捷鍵,接通道:“大師,已經確認,確實是破魔劍印!沒錯,有印法在內,威力之在,難以想像。是,我們已經行動,持胎人就拜託大師了!”
且說,雍博文悶了一肚子的火氣回到家中,翻箱倒櫃,將祖傳的烏木法劍、鎮魔尺、定魂幡一應傢伙式都找了出來,十餘分鐘,他便已經整裝完比。
只見他背插長約三尺的杏黃定魂幡,腰繫裝著滿滿符紙的百寶囊與招魂鈴,左手提通體烏黑的四尺長烏木法劍,右手拿三指寬半米長的青銅鎮魔尺,腰帶上還插著六六三十六枚桃木小劍,這一身裝扮要是大白天走到街上,估計十之八九會被人送精神病院去。
收拾停當,雍博文一眼瞅到正趴在沙發上睡覺的黑貓棉花,大踏步走過去,捏著棉花的脖子將它提起來。
睡眼惺忪的棉花茫然睜眼,不解地轉頭張望,一瞅見滿面殺氣的雍博文,不禁嚇得一哆嗦,“喵嗚?”
“小芸姐現在生死不明,跟我去救她!”雍博文解釋一句,將棉花放在肩頭就往外走。
棉花“喵嗚”大叫,死死扣著他的肩頭,表明自己不想去的立場。
“反對無效!”雍博文駁回棉花的抗議,邁步出門,下了樓,掏出一面羅盤,掐指唸咒,便見指標直指南方,當下踏步奔向車子。
當年還小的時候,他和艾莉芸玩捉迷藏,失敗幾次後,便偷偷在艾莉芸身上下了咒符,只需唸咒,就可以輕而易舉找到,從此以後玩捉迷藏向來無往不利,這咒符便每隔幾年加強一次,直到如今卻也還有效果,法力範圍也比小時候大得多,可以說只在沒出春城地界,就都沒有問題。
他剛剛走了沒有兩步,忽聽有人低宣佛號,“南無阿彌陀佛!”
“又有喇嘛?”雍博文嚇了一跳,提劍架尺,擺出招法,循聲望去,卻見樓門旁的花壇邊上正站著個身材矮小的人影。
這人身披黑白相兼的粗布袈裟,頭戴圓笠,手持簡單木仗,一副苦行僧的打扮,恰似新居祐政翻版,左手立於胸前,正向雍博文彎腰施禮。
難道今年流年與禿驢犯衝不成?怎麼出門不是碰上喇嘛就是和尚?
雍博文越想越覺得彆扭,再加上心裡有事,也不願意搭理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和尚,轉身就走。
“青龍金胎,貧僧八葉枯木有禮了……”那和尚卻不知趣,見雍博文不理他,反而閃身擋在雍博文身前,又是一禮。
“什麼青龍金胎,不認識,我有事要辦,別擋路。”雍博文怒火正熾,要不是看這和尚年紀一大把,沒準就要開罵了。
老和尚八葉枯木望著雍博文,忽地微微一笑,閃身讓開道路。
雍博文心中懷疑,一面全神戒備,一面邁步前行,走出十幾米遠安然無事,心頭稍松,卻忽聽身後的八葉枯木沉喝一聲,“臨”。
雍博文身體應聲震動,這一晚上苦戰的後遺症剎時間全都迸發出來,整個人一聲不吭地軟綿綿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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